
哈喽大家好我是小玖。
今天咱们聊个容易被忽略的国际话题:印度东北部。
这片被“鸡脖子”西里古里走廊隔开的土地,住着一群“不像印度人”的原住民。
去过那加兰邦角雕节的朋友应该有感触,这里的人们有着蒙古人种的外貌特征,节日里的祭祀仪式、传统服饰,都和印度本土的印度教节庆截然不同。
更有意思的是,这里八成以上居民不信印度教,基督教、佛教和本土泛灵信仰才是主流。
文化差异,也让这里成了印度最特殊的“边缘地带”。


根脉不在南亚
小玖先跟大家说个颠覆认知的结论:印度东北部很多族群的根,其实在我国西南地区。
去年四川大学团队在《科学》上发表的论文就证实了这一点,青藏高原的“幽灵祖先”在云南被发现。
而云南正是南亚语系族群的核心起源地。

这意味着数千年前,一场大迁徙浪潮从中国西南出发,经缅甸进入印度东北,形成了今天的藏缅语族群。
像曼尼普尔邦的主体民族梅泰人,他们的语言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传统信仰里崇拜龙形神。
节日里的龙头船竞赛,和我国南方一些少数民族的祭祀仪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种祖源上的差异,直接导致了东北族群的身份认同困境。
在阿萨姆邦,博多人世代以农耕为生,遇到旱情时会举行“蛙婚祈雨”仪式,把青蛙当作沟通雨神的媒介。
这种习俗和我国广西的蚂拐节有着相似的文化逻辑。

而梅加拉亚邦的卡西人更是特殊,他们至今保留着母系社会制度,财产由女性继承,孩子随母姓,这种社会结构在父系主导的南亚地区堪称“异类”。
在小玖看来,这些族群的文化基因里,刻着的是东亚和东南亚的印记。
而非印度本土的雅利安或达罗毗荼文明,这也是他们难以融入印度主流叙事的核心原因。

更关键的是,殖民时期的历史遗产加剧了这种隔阂。
当年英国殖民者为了方便管理,设立“内线许可制度”把这里和印度本土隔离开来,还随意划分边界,割裂了跨境民族的传统领地。
这种人为的隔绝,慢慢塑造出了东北族群独特的“原住民”身份认同,和印度本土的隔阂也越来越深。


强行融合下的文化博弈
面对这样的局面,莫迪政府和印人党背后的“团家族”一直在推进一场“大印度实验”,核心就是把这片边缘地带彻底整合进印度的国家叙事。
他们提出“树状国家”的概念,把印度教文明当作“树根”,把统一的印度教民族当作“树干”。
而各地的族群差异只是“枝叶”,试图以此消解东北族群的文化独特性。

在他们的叙事里,印度东北部不再是“边缘”,而是“婆罗多瓦尔沙的东方门户”,是连接南亚和东南亚的战略中心。
小玖发现,他们的整合手段很“灵活”,不是简单的强制同化,而是从文化和宗教上进行重构。
比如在宗教层面,他们不否定当地的基督教信仰,而是把基督教重新包装成“本土化信仰”,强调其印度文明的共性。

在象征层面,他们还刻意塑造历史人物,把那加族的盖丁留打造成“印度反殖民英雄”。
将她对土地的守护解读为对“印度母亲”的忠诚,试图把地方史缝合进国家史。
同时,印人党还通过基础设施建设来强化控制,把交通建设纳入“东进政策”,修大桥、建公路,让国家力量更直接地渗透到基层。

但这种自上而下的整合很难真正奏效。
东北族群的身份认同已经延续了数千年,强行把他们纳入印度教文明的框架,本质上是对其文化的不尊重。
就像曼尼普尔邦的梅泰人争取“表列部落”身份的诉求,遭到其他部落反对,最终引发危机。
这就说明族群间的矛盾和对资源的争夺,不是靠简单的叙事重构就能解决的。


说到底,印度东北部的问题,是多元文化与单一国家叙事的碰撞。
“团家族”的“大印度实验”,试图用一种文明标准来统一多元的族群,这种做法不仅难以消解历史积怨,反而可能孕育新的矛盾。

真正的整合应该建立在尊重文化多样性的基础上,而不是强行抹除差异。
毕竟,一个国家的强大,从来不是靠单一的文化认同,而是靠对多元差异的包容与接纳。

澎湃新闻2025-12-13印观察|来自印度东北的“犹太人”:“想象的共同体”卷入远方的博弈

中国日报网2025-05-30 突破性研究揭示青藏高原“幽灵祖先”与南亚语系族群的遗传起源

更新时间:2025-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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