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美国黑人掌权了会怎样？利比里亚的深刻教训，至今不敢忘记

文|沈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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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非洲，有个叫利比里亚的国家，两百多年前竟然是美国黑人建起来的。

利比里亚的建国过程也是十分魔幻，当年美国白人不想让自由黑人留在国内，就花钱在非洲买了块地，把他们送过去 “建国”。

可谁能想到，这个打着 “自由之地” 旗号的国家，后来差点被自己人打烂，那要是美国黑人真掌了权，会不会也走这条路？

1822 年那会儿，第一批美国自由黑人坐着船到了西非的佩尔姆角，这些人大多是从南方种植园里解放出来的，还有些是北方黑人的后代。

说好听点是去 “建新家”，其实就是被美国白人 “软推” 出去的，因为白人不想给他们平等地位，又怕他们在国内闹事，干脆找个地方安置。

到了非洲之后，这群人干的第一件事就是 “抄作业”，他们把美国的一套全搬了过来：说话必须讲英语，定法律照着美国宪法改，连钱上的图案都带着美国味儿，1847 年他们宣布独立，给国家起名 “利比里亚”。

但还有个十分棘手的问题，他们压根不觉得自己是非洲人，这群人自称 “美裔利比里亚人”，觉得自己是 “文明人”，看不上当地的原住民。

立国头十年，国家的权力、土地、做生意的门路，全被这拨人攥在手里，你想想，当地原住民看着这群说英语、穿西装的 “同肤色陌生人” 跑来划地盘、收税，心里能舒服吗？

因而从 1847 年独立到 1980 年，这 133 年里，利比里亚的总统全是美裔黑人，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只占全国人口的 5%，却把所有权力都攥在手里，这可不是运气好，是从根儿上就这么设计的。

政治上基本是 “自己人玩自己人”，总统候选人要么是前总统的亲戚，要么是老部下，官员提拔看关系，法院判案看领导脸色，土地法更双标，美裔能买能卖，原住民只能租着用，宪法上写着 “人人平等”，可真到办事儿的时候，只认家族和圈子。

现实得过且过，但是对方却越来越过分，到了 1970 年代，年轻的原住民彻底忍不住了，在军队里，他们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钱，甚至走在街上都可能被美裔警察刁难，表面上大家相安无事，底下的火气早就攒足了，就等个机会爆发。

1980 年 4 月，这个机会终于来了，一个叫萨穆埃尔・多伊的原住民军士，带着十几个士兵闯进总统府，当时的总统托尔伯特当场就被杀了，13 个高官被拉到海滩上枪决，这是利比里亚第一次政变，也标志着美裔精英的统治彻底完了。

多伊是原住民，按说该替老百姓办事，可他上台后的操作让人看不懂，他不搞什么改革，一门心思 “报仇”：把议会拆了，法院关了，文官体系全解散，以前美裔掌权时的机构，不管好坏全砸了，嘴上说着要让原住民抬头，可实际上把权力都分给了自己部族的人。

最要命的是，这群人根本不会治理国家。多伊把国家预算的一大半都给了军队，教育和医疗的钱少得可怜，多伊嘴上说 “为民众服务”，背地里把国家的钱往自己腰包里塞，后来查出来他转移了 3 亿美元到国外，自己住的总统府比以前的还豪华。

就这么折腾了 9 年，到 1989 年，另一个叫查尔斯・泰勒的人带着一群雇佣兵从邻国打了进来，内战就这么开始了。

这场仗一打就是 14 年，死了 20 多万人，几百万人没家可归。刚开始大家还说 “要推翻暴政”，打着打着就变味了，全成了部族之间的仇杀。

1997 年泰勒靠着 “不选我就继续打” 的威胁当上了总统，可他也没想着好好搞国家，把政府变成了自己的生意场，连联合国送的救援物资都敢倒卖。

2003 年的时候，泰勒实在太招人恨，国内外都要收拾他，他只能跑到尼日利亚躲起来。这时候的利比里亚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全国 GDP 还不到 10 亿美元，当地民众一天收入不到 2 美元，学校、医院全毁了，连能种地的人都没多少了。

泰勒跑了之后，联合国维和部队来了，才算勉强稳住了局面。2006 年，一个叫艾伦・瑟利夫的女人当选总统，她是非洲第一个民选女总统，学历高，以前在世界银行工作过，大家都盼着她能把国家救回来。

可瑟利夫一上台就傻了眼，国家根本没什么正经机构，海关全是贪官，税收收不上来，连公务员的工资都发不出。

她没办法，只能一点点拾掇，先把海关关了重新整顿，让国际机构来监督收税；把被挪用的教育经费追回来，在乡下盖了几百所简易学校。

她干事儿特别实在，不喊口号，就盯着数字：今年修了多少公里路，让多少孩子能上学，税收增加了多少，国际援助看到有效果，才愿意把钱投进来，就这样慢慢折腾了 12 年，利比里亚总算没再打仗，至少能维持基本的秩序。

后来足球明星韦阿当了总统，也延续了这种思路：不搞大动作，先保证和平交接权力，把税收稳定住，别让国家再乱，当然，问题还一大堆，腐败没根治，富人穷人差距还很大，但至少国家没再崩盘。

其实利比里亚这两百年真挺让人唏嘘的，最早在非洲独立，学的是美国的制度，结果用了这么久才勉强走上正轨，不管什么肤色的人掌权，光有权力没用，得有本事管好。

有人可能会说，利比里亚是非洲国家，跟美国不一样，可你看看美国，奥巴马是黑人总统，也有黑人州长、黑人法官，但他们能把事干成，不是因为肤色，是因为有规矩 ，三权分立能互相牵制，新闻能监督，法院能独立判案。要是没这些规矩，换谁掌权都够呛。

利比里亚就是个例子：美裔黑人掌权时，用制度维护自己的特权，把别人排除在外；原住民掌权后，又用暴力报仇，不懂得怎么建立新规矩。

结果就是大家互相打，国家越来越穷，这哪是 “黑人掌权” 的问题，分明是 “掌权之后怎么管” 的问题。

现在利比里亚慢慢好起来，不是因为换了谁掌权，是因为开始讲规矩了，税收要透明，官员要受监督，还有中国帮他们修了公路，世界银行帮他们搞了政务系统，这些都有用，但最关键的是他们自己愿意按规矩来。

所以说，别纠结 “黑人掌权会怎样”，该纠结的是 “掌权之后怎么干”，要是只想着自己人占便宜，不管别人的死活，不管什么肤色，最后都会出问题。

要是能建立好的制度，让大家都有机会，都能受益，不管谁掌权，国家都能发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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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史海回眸】“利刃”离身，利比里亚仍“血流不止”，2023-06-07，环球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