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教授解密:为什么侵略中国的国家有很多,中国只恨我们日本!

为什么,近代以来侵略中国的列强有很多,但中国人偏偏“只恨”日本?

这个问题,刺痛了太多人。总有“理中客”劝我们要“放下”。但一个叫石田隆至的日本近现代史教授,却亲手撕开了日本80年来拼命掩盖的“遮羞布”。他给出的答案,让所有日本右翼都抬不起头。

要我说,这不是“恨”,这是“铭记”。因为日本的侵略,从性质、到手段、再到战后的态度,都是独一无二的“恶”!

永不熄灭的“三光”之火:一场灭绝人性的“烬灭作战”

别轻谈“放下”,我们先用日本的档案,看看他们究竟在中国大地上干了什么!

其他列强来中国,大多是为了“抢劫”。而日本,是奔着“灭绝”来的。

1940年“百团大战”后,日军被打痛了。时任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的多田骏和后来的冈村宁次,立刻批准并扩大了一种全新的“作战”——“烬灭作战”。

“烬灭”是什么意思?

在日本学者的词典里,解释为“烧尽灭绝”。我们的《新华日报》在1940年就揭露了它的内容:“逢屋便烧,逢人便杀;俾其扫荡区域,屋归于烬,人归于灭”。

这,就是我们血泪控诉的“三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

这不是什么士兵的“个人暴行”,这是日军最高司令部制定的、有组织、有计划的“战略国策”!

这种“灭绝”战略,贯穿了侵华战争的始终:

1894年,日军在旅顺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大屠杀,6万多平民遇难,全城仅存活36人。1937年,他们在南京屠杀了30万手无寸铁的军民。

1941年1月,他们在河北潘家峪,一次集体屠杀群众1300余人,焚烧房屋千余间。

他们甚至把“人”当成了“试验材料”:

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把中国的满洲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细菌战实验室”。日本战犯供认,每年至少有400到600名中国平民和战俘,被用于活体细菌感染、冻伤和压力试验。

1942年5月,日军在河北定县北疃村,对躲入地道的民众释放毒气,800多人中毒死亡。

更讽刺的是,连这场持续14年(从1931年算起)的战争,其爆发点都是一个无耻的谎言。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的始作俑者,日军大队长一木清直,借口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城搜查。

真相是什么?

那名士兵(志村菊次郎)只是拉肚子离队,很快就归队了。一木清直在事后接受采访时亲口承认,他当时已经接到了士兵归队的报告

但他为什么还要打?

一木清直狂妄地宣称:“如果就这样算了,中国方面会怎样宣传就不知道了……对日本来说是一件很遗憾,丢脸的事情。”

为了一个指挥官的“面子”,他悍然下令进攻,并得意洋洋地宣称:这是他“为帝国强盛进程打响了信号枪”。

这就是答案的第一层:这不是战争,这是一场以“谎言”开始,以“灭绝”为目标的屠杀。

80年的“完美”装睡:从“三戒”标语到700亿“洗白”预算

如果说罪行是“地狱”,那么日本战后80年的“表演”,则是对地狱的美化。

要我说,中国人“恨”的,不只是那场屠杀,更是战后80年来,日本那张从未忏悔、理直气壮的“抵赖”嘴脸!

“洗白”第一人:战犯的狡辩。

“三光政策”的疯狂推手冈村宁次,这个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战后竟在回忆录里无耻狡辩。

他写了什么?

他居然说,他当时在华北提出的口号是“戒烧、戒淫、戒杀”的“三戒”标语!

他反咬一口,污蔑是“日、中的共产党把我的三戒标语篡改成‘冈村宁次的可杀、可烧、可抢的三光政策’大肆宣传”。

你品,你仔细品!杀人放火的元凶,摇身一变,成了“和平主义者”,还倒打一耙。

“洗白”的固化:国家的装睡。

这种“抵赖”,从战犯的个人行为,演变成了日本的“国家叙事”。

日本历史学家石田隆至教授绝望地指出,日本社会正在“固化”一种认知——他们不是“加害者”,而是“受害者”。

他们的历史教育,不讲南京屠杀、不讲731,只讲“日本遭受原子弹轰炸,东京、大阪被空袭”。

石田教授一针见血:日本绝口不提“战败”(因为“战败”意味着要承担“责任”),他们只轻飘飘地说“终战”(“终战”=“事情结束了,翻篇了”)。

前首相安倍晋三,甚至在国会公然宣称:“侵略的定义在学术界和国际上都还没有定论”。

“洗白”的手段:系统的“公关”。

这种“洗白”是系统性的。日本政府擅长“创造概念”和“偷换概念”。

他们把“核污水”偷换成“核处理水”,淡化其危害性。他们把“性奴隶”制度,轻描淡写地称为“慰安妇”问题。他们把美军移交琉球“行政权”的协定,在国内宣传中凭空造出一个词——“冲绳返还协定”,故意曲解为“主权返还”。

“洗白”的投入:砸钱的预算。

这不是“疏忽”,这是“故意”!

就在福岛核污水排海时,日本外务省被曝出制定了高达700亿日元(约合人民币34亿元)的预算,用来应对所谓的“虚假信息”。

他们拿这笔钱干什么?

收买英国智库抹黑中国;利用国际原子能总署的报告当“尚方宝剑”,建构“合法、合规”的排海叙事;还在全球范围内渲染“中国威胁论”,为自己“修宪扩军”制造借口。

这就是答案的第二层:别国是“认罪”,日本是“洗罪”。他们用80年时间、花费上千亿的公关费,试图用一个谎言,去覆盖上一个谎言。

“她们都走了,没等到道歉”:这不是恨,这是血债未偿!

日本人总在哭诉“终战”的苦难,可我们的受害者,连“道歉”都没等到。

2012年,一部叫《三十二》的纪录短片开拍,片名是因为,当时全中国公开身份的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只剩32人。

2014年,导演郭柯拍了《二十二》,因为幸存者只剩22人。

2023年11月9日,纪录片中最后一位主人公——李美金阿婆,在海南澄迈逝世。

32,22,0。

中国新闻网的报道标题写道:“她们都去世了,也没等来日本的道歉”

当日本右翼在靖国神社“拜鬼”时,我们的受害者正带着刺骨的伤痛,在绝望中“归零”。

当日本在粉饰“战犯”时,我们的英雄早已写下了答案。

1944年,豫中会战,日军16万兵力合围许昌。守卫许昌的,是师长吕公良的新编第二十九师,全师仅3000余人。

战前,吕公良向长官请缨:“我愿率新二十九师三千官兵,开赴许昌,阻击日寇,誓与许昌共存亡。”

他对来探望的妻子说:“我已充分准备,打仗是军人的本分……如果我牺牲了,也是尽到了军人的天职。”

4月30日,日军在坦克和飞机掩护下猛攻。激战至5月1日凌晨,城破。吕公良含泪焚烧了师旗,身着整齐的黄呢将军服,率部突围。

他身中数弹,倒在麦地中,对警卫员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我不行了,你俩走!我们三个不能都死在这里,活着出去也有个报仇送信的人,快走!”

第二天,吕公良师长因伤势过重,壮烈殉国。

战后,指挥这场战役的日军中将内山英太朗,在日记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由缴获名片中,得悉该部为包括新编第二十九师师长吕公良中将在内的司令部。因战时匆忙,未能郑重掩埋敌将遗体,并树立标志,身为武士,不胜惭愧。”

你看到了吗?

我们的英雄,连敌军指挥官都为之“惭愧”。

石田隆至教授还提到,战后唯一真正忏悔的日本人,是那些被新中国审判和改造的战犯(“中归联”)。他们回到日本,到处演讲作证,承认自己“忘记了”做过活体解剖;他们承认日本发动的是“侵略战争”。

结果呢?

这群“说真话”的日本人,被日本社会斥责为“被洗脑的异类”,遭到无情的排斥和打压。

所以,回到“教授之问”:我们为什么“只恨”日本?

因为他们的罪行,是“灭绝”;因为他们的战后,是“抵赖”。

因为我们牺牲的英雄(吕公良),连敌人都敬佩;而他们唯一忏悔的战犯(中归联),反被自己的祖国唾弃。

这不是“恨”。

这是对3500万亡魂的交代!这是对李美金阿婆们至死未等到道歉的铭记!

参考资料:

石田隆至: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不羞耻,日本必须明确战争责任.北京日报.2025-08-22

以史为鉴防止再走战争老路——访日本历史学家石田隆至.郭丹.2023-07-08

悲壮的许昌保卫战.抗日战争纪念网.2017-04-12

卢沟桥事变的始作俑者——一木清直罪恶的一生.南方网.2015-11-12

日本侵略军“三光政策”的形成始末.解放军报.2016-12-29

日本发动侵略战争、残害中国等亚洲国家人民的暴行罄竹难书.人民日报.2022-02-25

她们都去世了,也没等来日本的道歉.王诗尧.2023-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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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18

标签:历史   日本   中国   教授   国家   日军   许昌   战犯   战后   战争   卢沟桥   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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