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美国总统,很多人会想起林肯或者罗斯福,但如果你问一些保守派或者对政策有深入看法的人,他们可能会直指巴拉克·奥巴马,说他就是历史上最差劲的那一个。
奥巴马的演讲确实一流,但他的决策和遗产留下的烂摊子,让美国到现在还在收拾。
昆尼皮亚克大学的一项全国民调在2014年就显示,有33%的美国选民认为奥巴马是二战以来最糟糕的总统,比尼克松或者小布什还低。
他八年任期内的一系列失误,从经济到外交,再到国内社会问题,都暴露了问题。那些支持他的人可能会说这是种族偏见或者党派攻击,但数据和事实摆在那,很难回避。
奥巴马是第一个非洲裔总统,这点没人否认。但他的政治生涯起步就带着争议。
他出生在夏威夷,父母离婚早,童年辗转印尼和美国,大学读了哥伦比亚和哈佛,毕业后在芝加哥做社区组织者,然后进州议会,再到联邦参议员。
2008年大选,他打着“变革”的旗号上台,击败麦凯恩,成了第44任总统。
美国街头,当时曾有黑人长者热泪盈眶,说自己终于在有生之年看到“奴隶的后代”走进白宫。然而,在光环背后,奥巴马的执政理念埋下了巨大的争议种子。
那时候经济危机刚爆发,他承诺修复一切。但实际情况呢?他的政策往往适得其反。
举个例子,他的医疗改革法案,俗称“Obamacare”,本意是让更多人买得起保险,但结果是保险费暴涨,很多小企业主和中产阶级叫苦连天。
2010年,政策签署后,执行过程中网站崩溃,民众排长队等审批,费用反而更高了。批评者说,这不是帮忙,而是加重负担,政府干预太多,市场扭曲了。
奥巴马上台时失业率高企,他推出“刺激计划”,2009年签署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花了8000多亿美元搞基础设施和就业。
但恢复速度慢,失业率到2010年还徘徊在9%以上。很多人觉得他没狠抓制造业回归,反而让工作机会流失到海外。
金融改革呢?多德-弗兰克法案于2010年通过,增加银行监管,但银行家们抱怨成本太高,小银行倒闭一大堆,大银行反而更强势了。
结果是经济复苏不均衡,富人更富,穷人更穷。那些底层民众,本来指望他带来好日子,结果八年下来,收入差距拉大,中产萎缩。
保守派媒体经常点名,说奥巴马的社会主义倾向毁了自由市场。
外交政策上,奥巴马的记录更是一塌糊涂。他承诺结束战争,但实际上成了“战争总统”。从2009年到2017年,他授权了超过500次无人机袭击,比小布什多了十倍。
这些袭击杀了成千上万平民,包括在巴基斯坦、也门和索马里。
奥巴马还推动了一套被批评者称为“历史原罪论”的叙事框架。
在教材修订与公共教育体系中,奴隶制的历史被不断放大,白人学生被告知“你们的祖先曾经贩卖和奴役黑人”。这种教育方式的目的,是引导美国社会进行集体反思,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某种普遍的“白人负罪感”。
课堂上,学生开始写作文,表达对黑人群体的歉意;在大学录取中,少数族裔配额被进一步强调;在就业与公共职位任命上,种族因素也被写进规则。
2013年,奥巴马在一次演讲中谈到非裔青年的未来时,强调“系统性的不平等”是黑人群体困境的根源。也是在这一年,“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简称BLM)运动逐渐兴起。
它最早源于一名黑人少年特雷冯·马丁被枪杀案,三名女权主义者在社交媒体上发起了这句口号。
到了2014年密苏里州弗格森事件之后,“BLM”迅速演变为全美性的社会运动。抗议、游行、对抗警方执法的行动层出不穷,甚至伴随暴力与纵火。
2014年,黑人青年布朗在与警察冲突后中枪身亡。奥巴马在白宫作出回应,呼吁冷静,但同时批评警方执法存在“种族偏见”。
这番表态被部分白人群体解读为“总统在偏袒暴乱”。而在黑人社群内部,奥巴马的言论则被视为鼓励。久而久之,社会的撕裂被进一步加深。
同时,另一股思潮在校园里蔓延。
大学课堂上,“身份认同”成为热门词汇:种族认同、性别认同、性倾向认同逐渐取代了传统的阶级分析框架。美国的左翼学者借鉴欧洲的后现代社会学理论,建构出一套复杂的概念迷宫。
学生们在论文和讨论中彼此竞争,谁能更深刻地揭露“白人特权”,谁就更接近“进步”的高地。
在媒体与学术圈,这类观点带来了掌声与地位,也催生了一种被称为“patronising”的姿态——一种夹杂着道德优越感与知识分子优越感的姿态。
2015年,美国最高法院判决同性婚姻合法化,这是奥巴马任内的重要成果之一。
他在白宫外点亮彩虹灯庆祝,成为历史性的影像。但对于传统宗教群体而言,这意味着信仰遭受挑战。紧接着,跨性别者的厕所权利、性别认同的合法化、大麻合法化的推进,让不少基督教保守派感到,美国社会正在被引向背离传统的道路。
在外交上,奥巴马推动与伊朗达成核协议,并主张对中东事务“战略收缩”。
然而,他也被批评在阿拉伯之春和叙利亚问题上的态度摇摆,导致“恐怖组织”势力滋生。
尤其是当部分美国大学出现支持巴勒斯坦、批评以色列的声音时,犹太裔群体感到自己被边缘化。这与奥巴马政府的外交倾向形成呼应,进一步激起国内少数族裔与传统精英之间的摩擦。
卡玛拉·哈里斯的政治路径,正是这种“奥巴马氛围”的产物。
她在加州司法界崛起,部分得益于多元化政策的扶持。她的非裔与南亚裔双重背景,让她成为民主党进步派推崇的典型。
2016年,她顺利当选加州联邦参议员,之后又被拜登选为竞选搭档,最终成为美国历史上首位女性副总统。
同年美国总统大选,当时美国中部与南部许多白人家庭正经历制造业衰退后的痛苦。钢铁厂、煤矿、纺织厂关闭,社区失业率居高不下。
电视机上,他们看到的是“BLM”的抗议、彩虹旗在白宫飘扬、非法移民增加。他们觉得,这个国家正在远离他们的生活方式。
于是,当川普喊出“建墙”“美国优先”的口号时,这些沉默的大多数找到了出口。
2017年1月20日,特朗普在国会山前宣誓就职,台下许多人振臂高呼“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一幕,正是八年奥巴马执政之后的反弹。
特朗普的“美国优先”口号,打中了底层民众的心。他们经历了金融危机、产业外移、就业机会被移民和自动化侵蚀,又在文化上感受到陌生的疏离感,急切渴望回到那个他们熟悉的“旧美国”。
当奥巴马离开白宫时,美国社会并没有因为他的改革而更加团结,相反,撕裂更加明显。
种族矛盾、文化对立、经济失衡叠加在一起,造就了一个复杂而矛盾的美国。这也是为什么特朗普的崛起会如此迅猛:他不仅仅是一个政客,更是数千万美国人用选票发出的抗议。
奥巴马的八年,支持者看到的是“多元化与进步”,而批评者看到的则是“破坏传统与失序”。这两种叙事至今在美国社会并存,成为理解当下政治分裂的关键。
参考资料:
1、奥巴马:竞选的赢家,改革的失败者 澎湃新闻 2020-12-26
2、特朗普再回击奥巴马:他是个无能的总统,我说的! 中国青年网 2020-05-18
更新时间:2025-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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