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囚发配千里外,为什么官员还不嫌远不怕累,还要抢着去押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古代女囚发配,本是最苦最累的差事。千里迢迢押送到宁古塔那种苦寒之地,路上风餐露宿,还得防着囚犯逃跑,稍有闪失就要丢了乌纱帽。

按理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官员们都会想方设法推脱才对。

可这次不一样。

李家女眷发配的消息一出,衙门里好几个官员竟然争着抢着要去,从王捕头到刘千户,一个比一个积极。

有人托关系,有人送银子,就为了能拿到这个押送的差事。

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李家千金李清月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这趟千里之行,另有玄机?当李清月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

她绝对想不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一场怎样的噩梦……

01

深夜,李府。

李清月从睡梦中惊醒,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光着脚跑到窗边,透过窗棂往外看,院子里火把通明,数十个官兵把整个李府围得水泄不通。

“李大人,还不如实招来!”一个官员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开。

“我没有!你们这是诬陷!”父亲的怒吼声传来,随即是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

李清月心里一紧,刚要冲出去,房门就被一脚踹开了。几个官兵冲进来,其中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李清月挣扎着,睡衣的袖子被扯烂了一截。

“李大人的女儿,一起带走!”领头的官兵喊道。

母亲听到动静,披头散发地冲过来,想要护住女儿,却被一个官兵一把推开,重重摔在地上。李清月看见母亲额头磕在石阶上,瞬间血流如注。

“娘!”李清月嘶声喊道,眼泪夺眶而出。

这时,父亲被戴上了沉重的枷锁,从正堂被拖了出来。他看见李清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张嘴喊道:“清月,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李清月心上。她完全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官兵们把她和母亲都押上了囚车。李清月回头看着自己住了二十年的家,那些精致的窗棂,那些她亲手种的花草,此刻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陌生。她最爱的那个胭脂盒,刚才被官兵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片。

囚车一路颠簸,李清月紧紧抓着母亲的手。母亲的脸色惨白,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整个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娘,你别怕,咱们会没事的。”李清月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得厉害。

母亲只是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

大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和腥臭味。李清月和母亲被关在一间小牢房里,四周的墙壁都渗着水,地上铺着发黑的稻草。

母亲躺在稻草上,呼吸越来越微弱。李清月守在旁边,一遍遍地唤着“娘”,可母亲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

第三天清晨,母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临终前,紧紧握着李清月的手,手心里塞了一块玉佩。那是李清月小时候,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李清月抱着母亲的身体,哭得浑身发抖。她从小到大,一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来没吃过苦,没受过罪。现在,父亲生死不明,母亲死在了这肮脏的牢房里,她自己也成了阶下囚。

“小姐……小姐你别哭了……”门外传来小翠的声音。

小翠是李清月的贴身丫鬟,从小陪着她长大。那天晚上李府出事,小翠死活不肯离开,也被一起抓进了牢里。

李清月抬起头,看见小翠隔着牢门,眼眶也红得厉害。两个姑娘隔着铁栅栏,相顾无言,只有泪水在流淌。

夜里,李清月跪在阴暗的牢房里,手中握着母亲留下的玉佩。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想了。玉佩温润光滑,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光。

她把玉佩贴在脸上,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耳边又响起父亲那句话:“你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她到底应该不知道什么?

02

第二天,李清月被转移到了女牢。

女牢比之前的牢房更挤,十几个女犯挤在一间屋子里。空气里除了霉味,还混着汗臭和各种说不出的味道。李清月走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抬头看她,眼神里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嫉妒。

“哟,这不是李家的千金小姐吗?”一个中年妇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也落到这步田地了?”

李清月没说话,找了个角落坐下。小翠紧紧跟在她身边,警惕地看着四周。

“别那么说话。”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开口了,她叫张婶,因为偷了邻居家的两个鸡蛋被抓进来的,“都是苦命人,何必互相为难。”

慢慢地,李清月了解了这些狱友的遭遇。那个阴阳怪气的是王氏,本是个商户的妻子,被人诬陷和别人有私情,丈夫一纸休书把她送进了大牢。还有几个是青楼女子,得罪了客人被扔进来的。

这些女人白天无所事事,就坐在牢房里发呆,或者低声说话。晚上,各种呻吟声、咒骂声、哭泣声混在一起,让人根本睡不着觉。

“听说了吗?朝廷的判决下来了。”有一天,张婶压低声音说。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李家满门抄斩,女眷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回京。”张婶叹了口气。

李清月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父亲……死了?她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宁古塔……”王氏的脸色变得惨白,“那可是极寒之地,去了就别想活着回来了。”

“是啊,听说那边冷得要命,冬天能冻死人。”另一个女囚接话道。

牢房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知道,发配宁古塔意味着什么。那是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一路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就算到了那儿,也是九死一生。

小翠挪到李清月身边,轻声说:“小姐,只要咱俩在一起,去哪儿都不怕。”

李清月看着小翠,这个从小陪伴她的丫鬟,明明自己也害怕得要死,还要强撑着安慰她。她伸手握住小翠的手:“小翠,我连累你了。”

“小姐说什么呢,奴婢这条命本就是小姐的。”小翠眼眶红了,“奴婢就是怕小姐受苦。”

这些天,李清月渐渐习惯了牢房的生活。从最初的崩溃,到现在的麻木,她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那个养尊处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李家千金,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囚犯。

不过有件怪事。送饭的狱卒老刘,对李清月格外关照。别人吃的是发霉的窝窝头,他却偷偷给李清月送来白面馒头,有时候甚至还有一碟小菜。

“老刘,你这是干啥?”张婶有一次忍不住问。

老刘压低声音说:“别多嘴,有人吩咐过,要我照顾好李小姐。”

“谁啊?”

“这我哪儿能说。”老刘摆摆手,走了。

李清月心里疑惑,外面有人关照她?会是谁?父亲已经死了,还能有谁管她的死活?

这份疑惑,在几天后得到了部分解答。

那天晚上,老刘送饭的时候,偷偷塞给李清月一句话:“李小姐,外面有人在打听你的消息,你自己小心着点。”

打听她的消息?李清月更加不解了。她攥着手里的玉佩,心跳得厉害。父亲临终前那句“你什么都不知道”,母亲留下的玉佩,还有现在这些诡异的关照,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夜深了,牢房里其他人都睡着了,只有李清月还醒着。她把玉佩拿出来,仔细端详。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温润光滑。她翻来覆去地看,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小姐,你睡吧。”小翠在旁边小声说。

“睡不着。”李清月叹了口气,把玉佩收好,贴身藏着。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脑子里反复想着父亲的话,母亲临终前想说却没说出的话,还有外面那些打听她消息的人。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朝她靠近。

03

几天后,牢里传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听说了没?衙门里的官员们,为了押送咱们这批女囚,都快打起来了。”张婶神神秘秘地说。

“押送咱们?”王氏不解,“去宁古塔那么远,路上又苦又累,这差事谁爱干谁干,有啥好争的?”

“就是啊,我还以为他们会互相推脱呢。”另一个女囚附和道。

李清月也觉得奇怪。发配千里,路途凶险,本该是最苦最累的差事,怎么会有人抢着去?

“谁知道这些当官的打的什么算盘。”张婶压低声音,“我听狱卒们私下说,这次押送的差事,好几个官员都盯上了。”

“该不会是看上咱们这些女人了吧?”一个青楼女子冷笑道,“都说押送女囚是肥差,半路上可以卖人,可以……”她没往下说,但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李清月心里一凉。她听说过这种事,有些心黑的官员,押送女囚的时候,会把年轻貌美的女子半路卖掉,或者送进窑子,从中获利。难道这次也是?

这天下午,一个穿着捕头官服的男人来到牢房外。他四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留着两撇胡子,眼神在牢房里扫来扫去。

“哪个是李清月?”他开口问道。

李清月心里一紧,站起身来:“我是。”

那人上下打量她,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看得李清月浑身不自在。

“我是王捕头。”他说,“听说李小姐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李清月淡淡地说。

王捕头又问:“李大人生前,可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李清月心里警铃大作。这话问得蹊跷,父亲能留下什么?她想起了贴身藏着的玉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她说,“家里被抄了,什么都没了。”

王捕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信没信,转身走了。

没过两天,又来了一个官员。这人叫刘千户,三十来岁,比王捕头年轻,长得也俊朗一些,但眼神更加锐利。

“李小姐。”刘千户隔着牢门说话,语气比王捕头客气一些,“在下刘千户,有几句话想问你。”

“大人请说。”李清月心里发毛,但表面保持镇定。

“你父亲生前,可曾带你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刘千户问。

又是这种奇怪的问题。李清月摇头:“没有,父亲平日公务繁忙,很少带我外出。”

“那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哪怕是一句话,一个暗示?”刘千户追问道。

李清月心跳得厉害,但她记得父亲那句话——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咬着唇,坚决地说:“没有。”

刘千户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这天夜里,李清月躺在稻草上,怎么也睡不着。两个官员的询问让她越发肯定,父亲一定留下了什么。会是什么呢?是这块玉佩吗?

她把玉佩拿出来,借着月光再次仔细查看。玉佩还是那样,除了精致的雕工,看不出任何异常。

正想着,外面传来脚步声。李清月赶紧把玉佩藏好,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在牢门外停下,随后是压低的交谈声。

“王大哥,这差事该我去,我跟上面的关系硬。”这是刘千户的声音。

“刘老弟,你别忘了,是我先查到的消息。”王捕头的声音响起,“李大人贪的那笔银子,肯定藏在某处,他女儿一定知道。”

李清月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银子?父亲贪污了?

“那也得她肯说才行啊。”刘千户说,“这丫头嘴挺严的,我问了几次,她都说不知道。”

“慢慢来,路上时间长着呢。”王捕头冷笑一声,“到了荒郊野外,还怕她不说?”

两人说完就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李清月睁开眼睛,整个人都在发抖。原来这就是他们争抢押送差事的原因——他们以为父亲贪污了银子,而她知道银子藏在哪儿。

可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父亲从来没跟她提过什么银子,她连父亲到底犯了什么事都不清楚。

“小姐,你怎么了?”小翠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问道。

“没事。”李清月说,但声音在颤抖。

她把刚才听到的话告诉了小翠。小翠听完,脸色也变了:“小姐,这可怎么办?他们要是在路上对你……”

“我不知道。”李清月咬着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夜,她再也没有合眼。她开始拼命回想父亲生前的种种。父亲平日对她极好,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他是户部员外郎,掌管钱粮,确实经手不少银子。可是父亲一向清廉,怎么会贪污呢?

她想起那天夜里官兵抄家前,父亲在书房里待了很久,还烧了很多东西。第二天一早,父亲看见她,神色有些疲惫,但还是摸着她的头说:“清月啊,咱家祖宅的那棵老槐树,你可记得?”

当时她没在意,只是点了点头。现在想来,父亲那话是什么意思?老槐树怎么了?

李清月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腿间。她突然很想父亲,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可是父亲已经死了,永远也回答不了她了。

天快亮的时候,李清月做了一个决定。不管父亲留下了什么,她都要活下去,查清真相。至少,要让父母的冤屈有人记得。

她握紧手中的玉佩,心里暗暗发誓:“父亲,女儿一定会弄清楚的。”

04

发配的日子到了。

清晨,十几个女囚被押出牢房,戴上沉重的脚镣,一个个被塞进囚车。李清月和小翠被关在同一辆车里,透过木栏杆,她看见外面站着一大群官兵。

让她惊讶的是,王捕头和刘千户竟然都在。两个人各带着十几个手下,泾渭分明地站在两边,谁也不理谁。

“怎么两拨人?”小翠小声问。

李清月没说话,她已经明白了。这两个官员都想押送她,谁也不肯退让,最后只能一起来。

“出发!”随着一声令下,囚车开始移动。

路上颠簸得厉害,囚车的木板硌得人浑身疼。李清月抓着栏杆,看着京城的城墙越来越远,心里涌起一阵悲凉。她再也回不来了。

烈日当空,囚车里闷热得像个蒸笼。几个体弱的女囚已经晕过去了,王氏不停地喊着要水喝,却没人理她。

“给她们点水。”王捕头突然开口。

一个官兵拿着水囊过来,却只给李清月递了过来。

“大人,其他人呢?”李清月问。

“你先喝。”王捕头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

李清月接过水囊,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小翠。小翠摇头,把水递给其他女囚。就这一小囊水,十几个人分,每人也就润润嗓子。

这天晚上,队伍在一个破庙休息。女囚们被关在庙里,官兵守在外面。李清月靠着墙坐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李小姐。”王捕头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这是给你的,里面有些吃的。”

李清月没接。

“怎么?怕我下毒?”王捕头笑了,“我要是想害你,还用这么麻烦?”

李清月这才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有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块咸肉。在这种时候,这些东西简直是珍馐。

“谢谢大人。”她说。

“不用谢我。”王捕头蹲下来,和她平视,“李小姐,有句话我想问你。你父亲生前,可曾带你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老家,或者什么别庄?”

又是这个问题。李清月摇头:“没有。”

王捕头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说的真假。半晌,他站起身,临走前说了一句:“李小姐,你好好想想,要是想起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吃苦的。”

等他走了,刘千户又来了。

“李小姐,你跟王捕头说了什么?”他开门见山地问。

“没说什么。”李清月说。

刘千户在她面前蹲下,压低声音说:“李小姐,王捕头那个人靠不住。他表面对你好,其实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你要是真知道什么,千万别告诉他,告诉我,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

李清月看着他,心里冷笑。这些人都是一路货色,谁也别说谁。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说。

刘千户叹了口气,也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路上的艰辛越来越重。白天烈日暴晒,晚上蚊虫叮咬,囚车里的味道熏得人想吐。有几个女囚已经病倒了,躺在囚车里奄奄一息。

张婶有一天偷偷告诉李清月:“丫头,你小心点。这些当官的,押送女囚就是为了赚钱。有的把女囚半路卖了,有的送进窑子,都能换不少银子。”

李清月心里一沉:“那我们……”

“咱们这些老的丑的,估计就是路上折磨死算了。”张婶苦笑,“你不一样,你长得好看,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肯定值钱。”

“那王氏呢?”李清月问。王氏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底子好,还算有几分姿色。

“她啊,估计早晚也得被卖掉。”张婶摇头,“唉,都是苦命人。”

夜里,李清月躺在囚车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她听见王捕头和刘千户的声音。

“老王,咱俩明人不说暗话。”刘千户说,“李大人贪的那五十万两银子,你我都想要。”

李清月的心脏猛地一跳。五十万两!

“所以呢?”王捕头的声音响起。

“不如咱俩合作,从那丫头嘴里套出来,到时候分一半。”刘千户提议。

“你凭什么信我会分你一半?”王捕头反问。

“因为那丫头,未必知道具体藏在哪儿。”刘千户压低声音,“据我打听,李大人留下了一张藏宝图,应该就在她身上。只要咱俩合作,找到藏宝图,银子就是咱们的。”

藏宝图?李清月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怀里的玉佩。难道……这块玉佩就是藏宝图?

可是她看了无数遍,除了雕工精美,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会不会是这些人搞错了?

“行,那就先合作。”王捕头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

“彼此彼此。”刘千户冷笑。

两人说完就散了。李清月躺在囚车里,心里乱成一团。五十万两银子,藏宝图,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父亲真的贪了这么多银子吗?如果是真的,他把银子藏在哪儿了?

她把玉佩拿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玉佩正面是雕刻的牡丹花,背面是一些细小的纹路。李清月从小就见过这块玉佩,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等等,背面的纹路……她凑近了看,那些纹路不像是装饰,更像是某种记号。她用指尖摩挲着那些纹路,心跳得越来越快。

难道父亲真的在玉佩上留下了什么?

“小姐,你在看什么?”小翠醒了,轻声问。

“没什么。”李清月赶紧把玉佩收起来,“睡吧。”

可是她哪里睡得着。脑子里反复想着王捕头和刘千户的对话,想着父亲那句“你什么都不知道”,想着玉佩背面的纹路。

一夜辗转,天快亮的时候,李清月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父亲站在那棵老槐树下,对她招手。她跑过去,父亲却突然消失了,只剩下那棵老槐树在风中摇曳。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囚车又开始颠簸前行。李清月握着怀里的玉佩,心里发誓:不管这些贪官想要什么,她都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05

队伍走了十几天,终于到了一个小镇。

镇上有个客栈,王捕头和刘千户决定在这里休整两天。女囚们被关在客栈后院的柴房里,李清月却被单独关在一间房。

“李小姐,你就在这儿好好歇着。”王捕头说着,把房门锁上了。

房间虽然简陋,但比囚车强多了。李清月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小翠被关在隔壁,隔着墙壁,她能听见小翠的呼吸声。

夜里,李清月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争吵声。是王捕头和刘千户。

“老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千户的声音很大,“说好了合作,你却想独吞?”

“我什么时候说要独吞了?”王捕头反驳,“是你自己疑神疑鬼。”

“少来这套!”刘千户怒道,“那份地契明明在你手上,你却说不知道!”

地契?李清月竖起耳朵。

“什么地契?我根本没见过!”王捕头也提高了声音。

“李大人当年买的那个庄子,地契肯定在他女儿手上。你要是拿了,趁早交出来!”刘千户说。

接着是摔东西的声音,两人似乎打起来了。客栈里一片混乱,有人在劝架,有人在喊。

李清月靠在墙上,脑子飞速运转。地契?父亲买过庄子吗?她怎么不知道?还有那个五十万两银子,藏宝图,现在又冒出个地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把玉佩拿出来,再次仔细查看。这次,她注意到玉佩的侧面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几乎看不出来。她试着用指甲抠那条缝,玉佩竟然……开了。

李清月的手都在抖。玉佩被分成了两半,中间夹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她小心翼翼地把纸展开,上面有些模糊的图案和文字。

图案像是某个地方的地形图,有山有水,还标着一些记号。文字写得很潦草,李清月辨认了半天,只认出几个字:“老槐树”、“三尺”、“石板下”。

她的手心全是汗。这就是王捕头和刘千户要找的藏宝图?

可是她看不懂啊!这些图案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些记号又代表什么意思?还有“老槐树”三个字,父亲生前也提过老槐树,那棵树到底有什么秘密?

李清月把纸重新夹回玉佩里,扣好,贴身藏着。她的心跳得厉害,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赶紧躺下,装作睡着了。

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李清月透过眼缝看见,是刘千户的一个手下。那人鬼鬼祟祟地走到床边,开始翻李清月的行李。

李清月屏住呼吸,一动不动。那人翻了一通,没找到什么,又开始在房间里摸索。他翻抽屉,掀床板,甚至把枕头都拆了。

就在这时,小翠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那人被惊动了,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李清月这才松了口气,坐起身来。她听见隔壁一片混乱,小翠在喊“小姐”,还有打斗的声音。

李清月冲到门边,用力拍门:“小翠!小翠你怎么样!”

“小姐……”小翠的声音带着哭腔,“奴婢没事……就是被打了两下……”

李清月的心揪成一团。小翠为了保护她,又受伤了。

第二天一早,李清月见到小翠的时候,她脸上多了一块青紫,嘴角还有血迹。

“小翠……”李清月眼眶红了。

“小姐别哭,奴婢不疼。”小翠反而安慰她,“只要小姐没事就好。”

李清月握着小翠的手,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她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翠,不能再让她受伤了。

这天下午,王捕头来找李清月。他脸上还有伤,显然昨晚和刘千户打了一架。

“李小姐。”他坐在李清月对面,开门见山地说,“咱们也别绕弯子了。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在哪儿?”

李清月装傻:“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还装?”王捕头冷笑,“你父亲贪了五十万两银子,还买了一个庄子藏赃款。这些我都查清楚了。他临死前,肯定把藏宝的线索留给了你。”

“我父亲没有贪污。”李清月说,声音很坚定。

“没贪污?”王捕头嗤笑,“那五十万两银子是从哪儿来的?户部的账对不上,就是你父亲经手的那笔!”

李清月咬着唇,不说话。她不相信父亲会贪污,但这些官员说得有鼻子有眼,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李小姐,我劝你识相点。”王捕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是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走了。李清月坐在房间里,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越挣扎陷得越深。

夜里,李清月拿出玉佩,看着里面的藏宝图。昏暗的烛光下,那些图案显得格外诡异。她努力回想父亲说过的话,想起那句“老槐树”。

老槐树在哪儿?是老家吗?父亲的老家在江南,她小时候去过一次,记得院子里确实有一棵很大的槐树。可是那里现在应该已经被抄家了,就算有什么东西埋在树下,也早被官兵挖走了吧?

还是说,老槐树是指别的地方?

李清月想得头疼,却理不出头绪。她只知道,这张图纸是关键,王捕头和刘千户都在找它。但她看不懂,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她有这张图。

“父亲,你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她握着玉佩,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

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凄厉又诡异。李清月把玉佩收好,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她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06

第二天,王捕头把李清月单独叫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王捕头关上门,脸上的伪善彻底消失了,露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李小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坐下,点了根烟,“你父亲李大人,确实贪了五十万两银子。这是他从户部挪用的公款。朝中有人知道这笔钱,想要找回来,所以才抓了你们全家。”

李清月咬着唇,没说话。

“你父亲死前没说藏在哪儿,所以他们就怀疑你知道。”王捕头继续说,“李小姐,我知道你不傻,这些天你应该也想明白了。我和刘千户为什么抢着押送你?就是为了从你身上找到那笔银子。”

“那又怎样?”李清月抬起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装了。”王捕头冷笑,“你父亲临死前肯定给你留下了线索,不然你不会这么镇定。李小姐,识相的就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保你一条命,甚至给你自由。”

“你凭什么做主?”李清月反问。

“因为上面的人已经答应了,谁找到银子,谁就能分一成。”王捕头吐了个烟圈,“五万两啊,李小姐,够我花一辈子了。只要你告诉我银子在哪儿,这五万两里,我分你一千两。你拿着这笔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

李清月心里冷笑。她才不信这些鬼话。她要是真说出来,恐怕立马就会被杀人灭口。

“我说了,我不知道。”她说。

王捕头的脸色沉了下来:“李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千金小姐吗?你现在就是个囚犯,我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他站起身,走到李清月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阴狠:“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要是还不说,我就把你卖给人贩子。你知道那些人贩子会把你卖到哪儿去吗?”

李清月被他捏得疼,但她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王捕头松开手,转身走到门边,临走前说了一句:“好好想想吧。对了,你那个丫鬟,我可以让人好好'照顾'她。”

他走了,留下李清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她的下巴又红又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这些天,李清月也慢慢了解到其他女囚的遭遇。那个王氏,已经被刘千户半路卖给了一个富商。李清月记得那天,王氏被拖走的时候,拼命挣扎,喊着“求求你们,我不想去”。可是没人理她,官兵们把她塞进一辆马车,就那么拉走了。

王氏临走前看了李清月一眼,那眼神里全是绝望。

还有那几个青楼女子,也被送到边境的窑子里了。张婶因为年纪大了,没什么利用价值,被官兵打得半死,现在躺在柴房里,奄奄一息。

只有李清月和小翠,因为李清月掌握着秘密,暂时还算安全。

“小姐,咱们怎么办?”小翠有一天偷偷问她。

李清月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这些官员在打什么主意。押送女囚根本不是什么差事,而是一门生意。年轻貌美的,卖给富商或者窑子;家里有钱的,敲诈勒索;就连普通的女囚,路上也能压榨出不少油水。

这就是人性,在利益面前,什么道德仁义都是狗屁。

李清月想起父亲,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父亲真的贪污了吗?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被逼的,还是真的见钱眼开?

可不管怎样,父亲死前都在保护她。那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让她置身事外。只是父亲没想到,这些贪官根本不会放过她。

这天晚上,李清月又见到了张婶。张婶被打得很惨,脸肿得像个猪头,说话都费劲。

“丫头……”张婶抓着李清月的手,声音微弱,“你……你别管我们了……保住自己要紧……”

“婶子,你别说话了。”李清月眼眶红了。

“我……我这条命不值钱……”张婶咳嗽了几声,“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要活下去……”

李清月握着张婶的手,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看着张婶,看着这个本来只是偷了两个鸡蛋的普通妇人,现在被折磨成这样,心里涌起深深的悲哀。

“婶子,我会想办法的。”她说,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

夜里,李清月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的遭遇。从李府被抄,到母亲惨死,再到现在被这些贪官盯上,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噩梦。

她不是没想过自杀,一了百了。可是她不甘心啊。父母的冤屈还没洗清,这些贪官还逍遥法外,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父亲,母亲,女儿一定会活下去。”她握着玉佩,在心里默默说道,“我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07

第三天,李清月做了一个决定。

她让人把王捕头叫来,当着他的面说:“我可以告诉你们银子在哪儿,但我有条件。”

王捕头眼睛一亮:“什么条件?”

“放了其他女囚,给我和小翠自由身。”李清月说。

王捕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行,没问题。你说吧,银子在哪儿?”

李清月当然知道他在撒谎。这种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但她也在撒谎。

“银子藏在老家祖宅,老槐树下。”她说,“我父亲临走前告诉我的。”

“就这么简单?”王捕头有些怀疑。

“没那么简单。”李清月从怀里掏出玉佩,“这块玉佩里有藏宝图,上面标着确切的位置。没有这张图,就算挖了老槐树,也找不到银子。”

王捕头一把抢过玉佩,迫不及待地打开。看到里面那张薄纸,他激动得手都在抖。

“果然有图!”他盯着图纸看了半天,眉头皱了起来,“这些记号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李清月说,“我父亲只说了老槐树,其他的我也看不懂。”

王捕头把玉佩揣进怀里,转身就走。李清月知道,他这是去找刘千户了。

果然,当天晚上,刘千户就找上门来了。

“听说你把藏宝图给了王捕头?”他脸色很难看。

“是他逼我的。”李清月低着头说,“我也是没办法。”

“那张图上画的是什么?”刘千户追问。

李清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其实……那张图只是一部分。”

“什么意思?”刘千户眼睛一瞪。

“我父亲说,银子藏得很隐秘,分成好几处。”李清月编着谎,“每一处都有一张图,需要拼起来才能找到确切位置。”

“那其他图呢?”刘千户急了。

“在小翠那儿。”李清月说,“我父亲怕我弄丢了,所以让我和小翠分开保管。”

刘千户听了,转身就去找小翠。小翠当然什么都没有,被刘千户的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什么图。

刘千户气得跳脚,又回来质问李清月。

“我没骗你。”李清月说,“小翠把图缝在衣服里了,你们没找仔细。”

这一招果然有效。刘千户的人又去翻小翠的衣服,把她的衣裳都拆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下,王捕头和刘千户的矛盾彻底爆发了。

当天夜里,李清月听见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她趴在窗边往外看,看见王捕头和刘千户的人打成了一团。

“老王,你把真正的藏宝图藏起来了!”刘千户大喊。

“放你娘的屁!图就在我手上,还能有假?”王捕头回骂。

两拨人打得不可开交,客栈里一片混乱。李清月趁乱拉着小翠,偷偷溜了出去。

她们躲在客栈后面的柴堆里,听着外面的喊杀声。

“小姐,咱们往哪儿跑?”小翠小声问。

“先离开这里再说。”李清月说。

正要走,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站住!”

李清月心里一惊,回头一看,是王捕头的一个手下。那人正要喊人,李清月眼疾手快,抓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朝那人脑袋上砸去。

那人应声倒地。李清月和小翠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镇子外面的山林里。

她们躲在一个山洞里,听着远处传来追捕的喊声。

“小姐,他们会不会追来?”小翠害怕得发抖。

“不知道。”李清月喘着气,“先躲一躲再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李清月和小翠屏住呼吸,紧紧贴着山洞的墙壁。

“这边!我看见她们往这边跑了!”是刘千户的声音。

“找!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王捕头也在喊。

李清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握着小翠的手,手心全是汗。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清月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就在她以为要被发现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大人!朝廷来人了!”

什么?李清月一愣。

“什么人?”王捕头问。

“是……是圣旨!”那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说,“说是……说是要重审李大人的案子!”

李清月的心狂跳起来。重审?

外面一片混乱,王捕头和刘千户显然都慌了。他们匆匆带着人离开了,山林里又恢复了寂静。

李清月和小翠在山洞里坐了很久,确定外面没人了,才敢出来。

“小姐,朝廷要重审老爷的案子,是不是说老爷的冤屈能洗清了?”小翠激动地说。

李清月苦笑。洗清又怎样?父母都已经死了,家也没了,就算翻案又有什么用?

她拿出玉佩,看着里面那张藏宝图。这一刻,她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父亲说的“老槐树”,不是藏银子的地方,而是藏证据的地方。那棵老槐树下埋的,应该是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

那五十万两银子,不是父亲贪的,而是他查出来的别人的贪污款。父亲是被陷害的,他留下这张图,就是想有朝一日能翻案。

可是这些证据,早就随着李府被抄家而遗失了。就算现在要重审,也找不到了。

“父亲……”李清月握着玉佩,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女儿终于明白了……可是太晚了……”

小翠抱着她,两个人在山洞里抱头痛哭。

夜深了,山林里只有虫鸣声。李清月擦干眼泪,看着远处的星空。

“小翠,咱们走吧。”她说。

“去哪儿?”

“离开这里,离开京城,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李清月站起身,“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普通人,平平淡淡过日子。”

小翠点点头:“好,奴婢陪着小姐。”

两个人走出山洞,消失在夜色中。

08

半个月后,王捕头和刘千户因为内讧,互相指证对方的罪行,都被朝廷拿下了。

不过,他们贪污、卖女囚的事都被掩盖了。朝廷只是以“押送不力”的罪名,把他们各打了二十大板,革职了事。至于那些被卖掉的女囚,再也没人提起。

李清月和小翠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

她们用母亲留下的玉佩换了些银两,在镇上租了间小房子,开了个绣坊。李清月从小学过刺绣,手艺不错,慢慢也有了些生意。

镇上的人都以为她们是从外地逃难来的姐妹,没人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有时候,李清月会想起那段日子。想起王氏被拖走时的绝望,想起张婶被打得奄奄一息,想起那些被卖进窑子的青楼女子。

她也常常想,为什么那些官员要抢着押送女囚?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女囚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人,是货物,是赚钱的工具。美貌的,可以卖钱;有秘密的,可以敲诈;就连普通的,路上也能压榨出不少油水。

这就是那个时代,这就是人性。在利益面前,什么仁义道德都是虚的。

“小姐,今天王婶子又来订绣品了。”小翠走进来,打断了李清月的思绪。

“嗯,知道了。”李清月收回思绪,拿起针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李清月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千金小姐,她学会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存。她学会了讨价还价,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保护自己。

她常常梦见父母。梦里,父亲还是那样疼她,母亲还是那样温柔。她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花开花落。

醒来时,泪水总会打湿枕巾。可是李清月知道,哭过之后,还要继续活下去。

“小姐,咱们这样也挺好的。”小翠有一天说,“平平淡淡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李清月点点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是啊,活着就好。”

多年后,李清月成了小镇上有名的绣娘。她绣的牡丹栩栩如生,连城里的富太太都慕名而来。

有人问起她的过去,她总是淡淡一笑:“都是陈年旧事了。”

那块玉佩,她一直贴身带着。这是她对父母唯一的念想。

她没有嫁人,和小翠相依为命过了一辈子。两个人开着绣坊,日子过得平淡但安稳。

临终前,李清月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她躺在床上,把玉佩交给小翠。

“小翠,帮我个忙。”她说,声音很虚弱。

“小姐你说。”小翠握着她的手,眼泪直流。

“把这块玉佩,埋在李府老宅那棵老槐树下。”李清月说,“算是……给我爹娘一个交代。”

小翠含泪答应了。

李清月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带她在老槐树下纳凉,母亲在旁边做针线。那时候,她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

可是世事无常,繁华转眼成空。

不过,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

在那个时代,女囚发配本就是人间地狱。那些官员抢着押送,表面上说是尽忠职守,实际上不过是利欲熏心。李清月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见证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也学会了在夹缝中求生。

这个世界从来不公平,能活下来,就已经很好了。

夕阳西下,小翠握着李清月的手,看着她安详地离去。窗外,有鸟儿飞过,叫声悠长。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那些贪官,那些罪恶,那些不公,都随着时间流逝,化作了尘埃。只有这个故事,被人记住,流传下来。

提醒着后人:这个世界,从来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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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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