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有个叫尼克・雷的人干了件以前只在科幻片里见的事,他是个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患者,也就是常说的渐冻症患者。
却仅凭脑子里的想法,操控机械臂完成了喝水、戴帽子,甚至用微波炉热东西、开冰箱这些日常动作。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还完成了一次自己都叫“荒谬”的花式投篮,这可不是随便比划两下,而是真的用意念控制机械臂把球投进了篮筐。
尼克・雷能做到这些,全靠马斯克旗下Neuralink公司的脑机接口技术。
他是第八个接受这种脑芯片植入的患者,在三次连续八小时的实验里,不光完成了基础动作,还在灵巧性测试里创了纪录,五分钟内移动了39个圆柱体,还把五个拼图插销翻了过来。
以前总觉得“意念操控”离现实太远,要么是实验室里的简单演示,要么是精度不够没法用,直到看到尼克・雷的表现,才发现这技术真的能帮人解决实际问题了。
你可能好奇,这“意念变动作”的魔法到底靠啥实现?答案是一枚硬币大小的芯片,名叫N1。
别看它个头小,里面藏着128根比头发还细的导线,还有近1000个微型电极。
这些电极会直接贴在大脑皮层上,就像装了个“信号接收器”,能实时捕捉神经元发出的电信号。
当尼克・雷想“动”的时候,比如想拿起杯子,他大脑里相关区域的神经元就会产生特定的电信号。
这时候,N1芯片会把这些生物电信号“翻译”成数字指令,再通过蓝牙无线传给机械臂。
机械臂接到指令,就会做出相应的动作。
整个过程听起来复杂,实际反应却很流畅,不然尼克・雷也没法完成“花式投篮”这种精细操作。
跟行业里其他技术比,N1芯片的优势也挺明显。
比如布朗大学的BrainGate项目,电极通道只有96个,而N1有1024个,能捕捉到更细致的脑信号,控制精度自然更高。
咱们国内也有类似研究,比如“脑语者”芯片,虽然在编解码功能上有特色,但在侵入式脑机接口的临床应用深度上,目前还得向Neuralink多学习。
如此看来,尼克・雷的突破不是偶然,而是N1芯片在“信号采集-算法解码-设备控制”全链条上都做到了现阶段的最优解。
当然,这技术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顺。
Neuralink在推进过程中,还跟监管部门打了场“持久战”。
2022年的时候,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直接拒绝了他们的人体试验申请,理由一堆,比如担心锂电池不安全、导线可能会从脑组织里移位,还有设备要是想取出来,会不会对大脑造成损伤。
本来想靠技术硬实力直接推进,结果被安全问题拦住了路。
Neuralink也没放弃,花了两年时间优化技术,改进电极的固定工艺,防止导线移位;升级无线供能系统,解决电池安全隐患;还制定了一套微创移除方案,降低设备取出时的风险。
直到2024年,才终于拿到FDA的批准,能正式开展人体临床试验。
这种“跟监管死磕”的劲头虽然费时间,但对医疗技术来说,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急着推进反而可能出大问题。
就算过了监管这关,实际临床中还是出了岔子。
第一个接受植入的患者叫诺兰德・阿博,一开始表现挺好,能用意念控制电脑光标,甚至还玩起了电子游戏。
可没过多久,问题就来了,他脑子里的芯片,有85%的精细导线从脑组织里脱落了。
大部分导线都掉了,芯片相当于“断了大半条腿”,换别的公司,可能直接就召回设备,试验也得暂停。
但Neuralink没这么干,他们换了个思路,硬件坏了,能不能用软件补?
工程师团队连夜开发了一套更智能的算法,专门从剩下15%的导线里提取有效信号。
他们还优化了信号处理技术和机器学习模型,把那些微弱的、原本可能被忽略的信号放大、筛选,最后居然真的让设备恢复了功能,甚至比之前还稳定。
这种“软件救场”的操作,在行业里挺少见的,一般人都觉得硬件故障只能靠修硬件,Neuralink却用实际行动证明,算法也能成为技术突破的“救命稻草”。
其实不光国外,咱们国内在脑机接口的医疗应用上也有不少进展。
上海有个38岁的颈椎损伤患者,植入国产的NEO脑机接口设备才三天,就能靠意念控制轮椅移动;北京还有个四肢截瘫的患者,通过硬膜外电极,用意念操控设备喝到了水,抓握的准确率超过了90%。
这些案例说明,脑机接口不是国外的“专属技术”,咱们国内的研究也在慢慢跟上,未来能帮到更多有需要的人。
当然,这技术的应用范围还能更宽。
除了渐冻症、脊髓损伤,未来可能还能用于帕金森病、中风后遗症,甚至是失语症患者。
以前这些患者只能靠呼吸机、feeding管维持生命,生活质量特别低,连自己吃饭、喝水都做不到。
现在有了脑机接口,他们能重新掌握一点“主动权”,哪怕只是自己开个冰箱、拿个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是找回尊严的大事。
但话说回来,这技术要是发展到健康人也能用,比如用来增强记忆力,或者直接跟手机、电脑这些数字设备连接,就有点让人担心了。
你想啊,要是只有有钱人能装这种芯片,那不就等于拉开了“认知差距”,让社会更不公平了吗?还有脑信号的隐私问题,咱们现在担心手机信息被偷,可要是脑信号被窃取,那连脑子里想什么都可能被知道,比偷手机信息可怕多了。
如此看来,脑机接口不光要技术过关,还得有相应的规则来管着,不然好事也可能变成坏事。
现在Neuralink已经把临床试验扩展到了英国,还启动了一个叫CONVOY的临床研究项目,目前已经有八位重度瘫痪患者接受了植入。
每一个案例都能给研究团队提供新的数据,帮他们优化技术,比如怎么提高芯片的长期稳定性,怎么扩大信号检测范围,怎么让算法适应不同患者的脑信号特点。
从产业角度看,Neuralink的突破也带动了整个神经技术行业的发展。
不光是直接的医疗设备,像柔性材料、微电子、人工智能这些领域,都能跟着受益。
咱们国内也在布局,比如搞了MetaBCI开源平台,天津大学还开了脑机接口相关的专业,就是想培养更多这方面的人才,形成“科研-产业-临床”的闭环。
不过,这技术还有不少难题没解决。
比如芯片长期植入后,会不会跟脑组织产生排斥反应?信号会不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弱?还有怎么让更多人用得起,不能只变成少数人的“奢侈品”。
这些问题都得慢慢研究,急不来。
Neuralink的脑机接口技术,确实让“意念操控”从科幻变成了现实,给millions神经系统疾病患者带来了希望。
从尼克・雷的“花式投篮”,到诺兰德・阿博故障后的“软件救场”,再到国内外患者的临床获益,每一步都在证明这技术的价值。
但它也不是完美的,还有很多技术和伦理问题要解决。
毫无疑问,脑机接口是个好方向,但得一步一步来,既要敢创新,又要守住安全和公平的底线,这样才能真正帮到更多人,而不是变成另一种“麻烦”。
更新时间:2025-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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