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雯

6月21日，63岁的马景涛在直播现场突然晕倒，当时他的古装未卸，却脚步未稳，“咚”地一声倒在了舞台的中央，他的身后是滚滚热浪、灯火阑珊，他这眼前一黑，连“咆哮”一声都没来得及。

几乎同一时间，沉寂多年的王朔携新书《起初》出镜，鬓发斑白，语气缓慢，不再尖刻，不再锋利，昔日“流氓文坛掌门人”，如今说话慢条斯理、眼神里满是衰老之后的慈悲和疲惫。

两个曾经风头无两的男人，一个突然倒在了酷热的演出现场，为一场商演拼命；一个干坐在镜头前，咳嗽不断、沙哑破音，用尽力气讲完关于“死亡、无常、写作”的看法。

我真的有点忍不住，想畅想一下：

如果这两个男人——有个固定的爱人，有个稳定的家、有孩子簇拥着，他们还会这么狼狈、形单影只吗？

他们的上段婚姻不那么早离了，是不是，他们的晚景，真的会好一点儿呢？

01｜马景涛晕倒，令人唏嘘的不只是身体

马景涛真的曾红极一时。

他不是那种“禁欲型”的男神，也不是“禁语系”的小生，他是典型的九十年代式火山爆发型男演员——剑眉星目、情绪饱满、满脸写着“我爱你、我恨你、我想为你死”的豪情。

他的“咆哮式”演技虽被人调侃，但不可否认，那是一种真诚的、用力的表演方式，代表了那个年代的情感表达。

可如今，他年过六旬，却还在商演舞台上穿着厚重戏服，在近40度的天气里吊威亚表演。

说是“低血糖晕倒”，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仅是生理上的不支，更是一种生活重担下的无力感。

当年为弟弟“东山再起”，马景涛写下“为了弟弟我愿放弃妻女”的琼瑶式离婚声明——如今看，是情深？还是任性？是大义？还是逃避？

离婚之后，两个孩子他带，商演他接，负重前行。弟弟呢？早已消失在人群中，再无声响。

你说，如果他的那几段婚姻，任何一个没散，如果他仍有家庭庇护，有人提醒他吃饭、有人劝他少演、有人替他打理生活，他也可以端坐在直播间里，立一立家庭圆满好男人的人设，他是不是不至于，在直播镜头下晕倒在众目睽睽之中，像一个被现实打败的“失速老男孩”？

02｜王朔老了，令人心酸的不只是声音

王朔老了，是真的老了。

他眼窝凹陷、皮肤松弛、声音嘶哑。他不再高调出场，也不再出语惊人，他说：

“以前写作都是‘我’的事，现在‘我’已经不重要了。”

你还记得当年的王朔吗？

写《顽主》《动物凶猛》，说话带着骂人不带脏字的才气，把流氓写进文学，把市井写进哲思。他和冯小刚、海岩、姜文一度并肩，撑起了“北京味儿”的文艺半边天。

可现在的王朔，安静地养猫、做饭、刷十小时短视频，说自己老了、病了、身体不行了，连写作也转向了荒诞的历史虚构。

最让人难过的是那句玩笑话：

“女儿警告我不要死在家里，说这样房子不好卖。”

这哪里是玩笑？是孤独，是无依，是老年男人淡淡讲出的、深刻的无助。

王朔的前妻是谁？公众并不熟悉，相传早已移民国外，关于他女儿，我只记得他曾经给女儿写过的一封很热烈的信，鼓励女儿内心要强大到混蛋。

现在听她女儿说的话，我们也能感觉到，这女儿，内心真是不一般的强大啊！

王朔现在还有什么呢？——他活得像个单人作战的士兵，没有温暖的老伴，也没有乖顺的很爱他的女儿，一句话，实惨！

你说，如果他的人生中，有个始终陪伴的女人，一个老来不离不弃的妻子，一个一直能够得到他的爱的女儿，那是不是他也不会在面对“死亡”话题时，用如此苦中作乐的语气掩饰内心的苍凉？

03｜婚姻不是枷锁，是落幕前的那盏灯

这个时代，似乎不再讲“好好过一生”的故事了。
离婚率高，爱情速食，婚姻成为一个“耗人精力”的框架。

但你会发现：真正到了生命的“黄昏时刻”，撑得住一个人往前走的，不是才华，不是名气，也不是金钱，而是那份被陪伴、被照顾、被理解的日常琐碎。

老年不是一个人变得懒了，而是变得怕了。怕病，怕倒下没人扶，怕醒来没有人唤自己一声“吃饭了”，怕死得不体面，怕连尸体都被嫌弃。

你可以说婚姻让人疲惫、消耗、无趣，但你不能否认：

一段稳固的婚姻，是老年人面对死亡前，最后的一层温暖人皮。

马景涛“扶弟”放弃婚姻，年老后负重上场，没人拦他一把；王朔多年未婚，一人守猫写书，病老俱至，心口却说“我已无我”。

他们选择了孤独，也承担了孤独。

但你不得不感慨一句：哪怕爱已经不炽热了，一段不离婚的婚姻，也可能是暮年最体面的一种安排。

04 | 梅娘说：

我们都曾在青春时说过：

“爱自由，不结婚；不合适，就离婚。”

可我们忘了：

人老了，最大的自由，是有人照顾；最好的体面，是有人在身边。

如果马景涛那年没冲动离婚，而是用“将毕生之力”照顾老婆孩子；如果王朔在人生旅途中留下了一个不走的女人，而不是猫和键盘作伴；

是不是，他们如今站在黄昏路口时，不会这么孤单，这么疲惫，这么让人看着，心里堵得慌。

这不是劝人“别离婚”，不是鼓吹“为了养老去凑合”，而是想说：

有些关系，不必热烈如火，但要能撑到最后；
有些爱，不必轰轰烈烈，但要能守在暮年。

马景涛晕倒，王朔老去，是他们的命运。也是我们的预演。

愿你我在风光散尽、灯火渐弱时，身边还有一个人，能端一碗热汤，能说一句：

“别怕，我在。”

这，就是守护一场靠谱婚姻最后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