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蒋处置四位上将的手段就知道：吴石不管如何辩解，结局都一样

1950年代的台湾，有人突然死了，有人被关起来，关到没个准日子，军政圈里谁也不敢声张，白崇禧，北伐时的猛将，临死前脸扭得不像样，没人说清怎么回事，郑介民，管着军统，去日月潭谈完事，回家就病倒了，再没起来，孙立人，打过仗的二级上将，被人说通共，关在家里，一关就是三十年，翻开程一鸣的回忆录，那些躲躲闪闪的字句慢慢露了形，死的死，关的关，不是偶然，是上面的人用命定的规矩，一步步走出来的路。

台湾街头的晨雾还没散，白崇禧的葬礼就匆匆办完了，这位让日军害怕的将领，晚年一直陷在和蒋介石的权力拉扯里，1966年某个早上，他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家人发现时人已经缩成一团，程思远亲眼看到他临终的样子，和平时那副硬朗模样完全对不上，谷正文后来一句“任务完成了”，让不少人怀疑他真是病死的，那时候郑介民在日月潭的行程，成了他最后的痕迹，他手里握着的机密，足够让整个政权翻个底朝天。

孙立人案的卷宗里，精神异常四个字轻轻一盖，就把所有疑问都压下去了，他在缅甸打过仗，立过功，1955年被人带走时，军靴上还带着没干的泥，看管的人记着，他养的金鱼被关着养，死了三次，家属说不清为啥，更怪的是，跟他一样被软禁的张学良，走在台北街上，总躲着政府大楼，两个人，半辈子，慢慢懂了，权力这东西，从来不是讲理的。

吴石案的审判记录第37页，那些所谓的共谍证据，和被告的辩解对不上，显得很。

半个世纪后，台北档案馆的灯亮着，泛黄的审讯笔录摊在桌上，孙立人手写的申诉书字迹歪斜，张学良和蒋介石的绝笔信并排放着，这些被历史卷走的人，最后都成了权力换代时的一页纸。

程一鸣在书稿最后写，他们没输给对手，只是输给了那时候的规矩，而定规矩的人，早就在一九七五年的雨里，化成了土，剩下无数没答案的事，在风里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