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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由于历史与政治的原因,在大陆的历史叙事里,对于国民党领导的军队,根据历史时期与历史事件不同,有时候称“国军”,有时候称“中国军队”。估计网友没有看到过称“我军”的。
我以前就从来没有看到过,也以为不会有。但是,今天看到一篇文章,结束了我的这种认知状态。从这篇文章里,我知道已经出现过把抗战“国军”称为“我军”的历史叙事,而且有两个人这样称。
我看到的这篇文章,题目是《称抗战“国军”为“我军”首出何处》,作者任蒙。公开资料显示,任蒙是湖北省广水市人,著名作家,中国作协会员,出版有诗歌、散文、杂文、文艺理论等专集22部。
文章介绍,南方某刊刊载过《“平型关战斗”与“平型关战役”》一文,其中有《抗日的“国军”终于成了“我军”》一节。据此可知,把抗日“国军”称为“我军”出自《往事不忍成历史》一书。
南方某刊《“平型关战斗”与“平型关战役”》一文,我查了一下,没查到原文,但是可以查到这篇文章还发表在杂志《各界》上过,只是很遗憾,版权方禁止全文公开。不过这已能证明确有此文。
而《往事不忍成历史》一书2010年9月出版,作者阎明是原副总参谋长阎仲川之子。阎明结合家族三代人经历及对历史亲历者的采访,历时十年完成此书,并经新闻出版总署与中央党史办公室审校。
据南方某刊《“平型关战斗”与“平型关战役”》一文说,《往事不忍成历史》一书里,多处将参加守卫平型关战斗的国民党第二战区的部队称为“我军”,文章作者对此赞许如下:
“大陆的出版物,用‘我军’称呼抗战时期与日军拼杀的国民党部队,是一种‘突破’,更是一种回归。这是‘常识’的回归,也是‘良知’的回归。”
我已经充分预计到,一定会有人对这段话持反对态度,尤其是对“也是‘良知’的回归”这句话必然坚决反对。但是,我请这种人认真揣摩这段话,注意到话里设置的前提——抗战时期与日军拼杀。
也就是说,要搞清楚,被称为“我军”的并不是所有时期的所有国民党军队,而是特指与日军战斗的国民党军队。换句话说,即便是在抗战时期,那些搞摩擦、进攻八路军、新四军的国军,不会也不能将其称为“我军”。
言归正传。《“平型关战斗”与“平型关战役”》一文作者认为,《往事不忍成历史》中用“我军”称呼抗战时期与日军拼杀的国民党部队,这是一种“突破”。这个意思就是说,这是第一次。
与此同时,《“平型关战斗”与“平型关战役”》一文作者还认为,这是一种“回归”,而且既是常识的“回归”,这是良心的“回归”。我认为这样说有充分的道理,理由如下:
第一,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与视角,看待与日军拼杀的国军,就是“我军”,所以这确实是常识;
第二,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与视角,尤其是我们作为后人,出于良心,确实应该认可和赞扬与日军拼杀的国军。
不过,从上面截图紫色线部分可以知道,任蒙认为,把与日军拼杀的国军称为“我军”的,阎明不是第一,他才是第一。
阎明的《往事不忍成历史》发表于2010年,而任蒙的《历史的路标》发表于2005年,任蒙在这部历史著作里,多次称与日军拼杀的国军为“我军”,我对袁次荣烈士还用了“我们的英雄”这个称谓。
据任蒙介绍,《历史的路标》这部书,是他“应有关部门约请,为武汉市江岸区撰写的一部地方革命史,意在对青少年和党员干部加强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其中包括国民党军队抗日的历史。
我并没有看过这部书。据作者任蒙自己说,此书的《民族危亡的时刻》这一章里,他特设了《保卫行都与红色天神》一节,用3千多字篇幅描写了武汉保卫战的概况,其中6处使用了“我军”称呼。
前不久郭松民提出清除国民党抗战伪史的建议,后来却表现出全面而过分贬低国民党抗日的倾向,说什么“鼓吹国军抗战如何英勇”,说什么“正面战场打得实在太烂”,说什么“没有一次是进攻战役”。
可事实并非如此,国民党方面英勇抗日的军队、将军、战士,也大有人在,可歌可泣的抗战事迹也有很多(任蒙在《历史的路标》里就写到不少,不能因为政治偏见而一概否认,否则真的就是没有良心。
对于国民党抗日,应该一分为二辩证地看待。对于积极抗日、奋勇杀敌的国军,应该予以认可和赞扬。对于消极抗战甚至反而攻击共产党抗日军队的国军,那就要反对和批判。这才是正确的历史态度。
更新时间:2025-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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