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如此热爱德州?
用滚烫的赤诚写给我的第二故乡德州!
我的第一家乡是北大荒!
江湖气里藏着最暖的人情味
在德州扒鸡的卤香飘满老火车站时,总有人用“老师儿”喊你喝碗热乎的胡辣汤。这里的人像黄河故道的泥沙——粗粝却肥沃,农贸市场的大娘会多塞你一把芝麻烧饼,出租车司机能和你侃三小时运河码头的兴衰史。
舌尖上的山河岁月
羊肠子汤的膻鲜是运河浪头的野性,武城旋饼的千层酥脆藏着鲁西北的麦香。夏津椹子酒甜醉如古桑园的晚风,而保店驴肉的火烧,一口咬下的是两百年的老滋味。
一城一河一史诗
站在苏禄王墓的琉璃碑前,明朝的南洋公主曾在此落泪;董子园的石像沉默如哲人,但“天人三策”的智慧仍在大运河里流淌。这里的历史从不喧嚣,像陵城区黑陶上的暗纹——要用手心去摩挲温度。
烟火人间最蓬勃的模样
锦绣川的芦苇荡里,晨练的老人用哨声惊起白鹭;新湖边的夜市亮起灯笼时,烤面筋的焦香混着乐陵小枣的蜜甜。谁说北方不懂生活?德州人把日子过成了永庆寺檐角的风铃——叮当响的都是自在。
大地馈赠的慷慨手笔
黄河故道森林公园的槐花雪,落满宁津蟋蟀罐里的战场;泉城海洋极地世界的白鲸溅起水花,恍惚间以为太平洋的风吹过了华北平原。这片土地能长出金丝小枣的甜,也能托起太阳能谷的钢架蓝天。
慢与快的奇妙共生
高铁新区的大厦玻璃幕墙倒映着万亩粮田,古贝春酒厂的老窖池边,手机扫码就能买走三十年陈酿。德州像辆改装拖拉机——柴油发动机装着GPS,突突突地开往未来却不丢下车斗里的红砖老醋坛子。
生死炽热的艺术魂
宁津杂技团的少年能把跟头翻过九霄,德州黑陶窑里的火苗却只肯为慢工燃烧。在梁子黑陶博物馆摸过“蛋壳陶”的薄壁,才懂什么叫“刚柔并济”——这分明是鲁西北人的骨头与血肉。
四时风物皆成诗行
春天在夏津黄河故道踩碎桑葚紫的露珠,夏夜蹲在岔河岸边听蛤蟆吵出两公里蛙鸣。秋收时庆云宫的金瓦会接住雁阵,而冬日老德百温泉的白雾,让每个毛孔都尝到地心涌动的温柔。
漂泊者也能扎根的土壤
这里没有北上广的玻璃天花板,只有扒鸡集团老师傅说“闺女,我教你抖这锅老汤”。当减河湿地夕阳把芦苇染成金红,你会突然明白——德州像她特产的辣椒酱,呛喉的暖意让人落泪却不肯放手。
永远给游子留一盏灯
离乡的列车驶过四女寺枢纽时,包里装着妈妈塞的签子馒头和禹城泡子糕。而当你归来,长河公园的杨柳依然弯腰拂你的肩,像在说:“甭管走多远,这儿的甜沫永远冒热气。”
——你看,德州哪里只是地图上的坐标?她是扒鸡骨头里渗出的陈年卤香,是运河号子褪不掉的方言尾音,更是我每次说“俺们德州”时,突然滚烫的胸膛。
更新时间:2025-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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