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邪恶的实验:6女4男船上共渡100天,失去法律约束,结果如何?

1973年,一个叫圣地亚哥·吉诺维斯的墨西哥人类学家想通过把一群人扔到海上,剥掉所有社会规矩,看看人性会不会直接崩盘。结果呢?没崩,反而让人看清了不少东西。

先聊聊圣地亚哥这个人吧。他1923年出生在西班牙巴塞罗那,那时候西班牙内战正打得火热,街头到处是炮火和逃难的人。他小时候就亲眼见过那些乱象,家里为了活命,1940年左右举家迁到墨西哥。到了墨西哥城,他安顿下来,上国立自治大学学人类学。

那会儿拉美社会动荡,他对暴力和社会冲突特别上心,总想搞清楚为什么人总爱打打杀杀。毕业后,他干起了研究员,在尤卡坦半岛跑田野调查,采访玛雅后裔,记录部落纠纷啥的。50年代,他开始发论文,分析拉美地区的暴力循环,强调环境怎么推波助澜。60年代,他混得不错,加入联合国项目,去安第斯山考察土著文化,还写了本《暴力起源》,里面堆满了实地数据。

圣地亚哥的转折点是1969年,他跟着挪威探险家托尔·海尔达尔参加“拉”号木筏远征。那是模拟古埃及人过大西洋的活儿,从摩洛哥出发,漂了56天到巴巴多斯。他负责记人际互动,看到船员在封闭空间里怎么合作化解危机。这让他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要是在没规矩的环境下,人会不会直接露原始本性?

1972年,他坐飞机从芝加哥回墨西哥城,中途遭劫持。劫机犯冲进舱里挥枪,乘客吓得大气不敢出,他坐在那儿,脑子飞转。这事儿后,他下定决心要搞个大实验:找人关在海上,观察无约束下的反应。他觉得这能挖出暴力根源,顺带推一把世界和平研究。当然,他自己也想借这出名,踩着海尔达尔的肩膀往上爬。

实验设计得挺周全。他在欧洲和拉美报纸上发广告,招“勇敢冒险者”,一共收到上千份申请。挑了10个志愿者,加上自己11人。性别比例是6女5男,年龄都在20到30多岁,职业背景五花八门,文化信仰也各异。他特意选“性吸引力强”的,目的是看性怎么搅和暴力。筏子叫阿卡利,纳瓦特尔语里是“水上之家”,英国船厂造的,钢壳长12米宽7米,中间有个4米见方的舱室。

里面没书没娱乐,就堆了大量酒,想借酒劲儿放大冲突。出发点是西班牙加那利群岛的拉斯帕尔马斯港,目标墨西哥,靠洋流和风漂101天。规则简单:脱离法律道德,随心所欲,但得填问卷,圣地亚哥随时观察。志愿者签了知情同意,但后来很多人说这同意书模糊,风险没说清。

志愿者名单现在公开了。女的包括瑞典船长玛丽亚·比约恩斯塔姆,她航海经验丰富;法国潜水员塞瓦娜·扎诺蒂,专业潜水手;阿尔及利亚研究员拉奇达·马扎尼,研究海洋污染;美国导航员玛丽·吉德利,海图专家;美国无线电操作员费·埃万杰琳·西摩,通信行家;以色列医生埃德娜·乔纳斯,医疗负责人。

男的呢,有乌拉圭人类学家何塞·玛利亚·蒙特罗·佩雷斯,圣地亚哥的前学生;马耳他无线电员查尔斯·卡鲁阿纳,设备维护;安哥拉神父贝尔纳多·邦戈,精神支柱;日本摄影师荣介·山木,拍纪录片;还有一个法国人或其他人,但核心就是这帮人。他们来自不同大陆,信仰从天主教到无神论,职业从医生到艺术家,圣地亚哥觉得这组合够乱,能撞出火花。

1973年5月12日,他们从拉斯帕尔马斯起航。媒体早盯着,头条叫“性筏”,因为性别比例和隔离设定,八卦味儿太重。起初几周,一切太平。志愿者分工明确:船长掌舵,医生管健康,摄影师记像,研究员采样本。大家钓鱼煮饭,晚上唱歌讲故事,酒喝了不少,但没闹事。

圣地亚哥急了,他开始发问卷,先问谁最喜欢谁,后来变尖锐:谁最烦你,谁想干掉谁,甚至谁想上床。问卷匿名,但他故意在会上读出来,挑拨是非。志愿者填卷时不少人直接点他名字,说他烦人。他还不死心,私下散布谣言,比如说某人偷懒或有私心,想分裂队伍。

到第51天,矛盾升级。圣地亚哥公开念问卷,试图激化,但大家不买账,反而团结起来质疑他。志愿者们开始开小会,讨论怎么对付他的干预。从那以后,圣地亚哥成了公敌。他继续搅局,但效果适得其反。大家更靠拢,女性尤其强势,船长玛丽亚带头协调。

航行中真有危机:食物短缺,大家减口粮,体重掉秤;第70天钓到小鲨鱼,有人想吃,有人反对,最后放生;船舵坏了,本该潜水员修,圣地亚哥硬要自己上,结果差点淹死,被拉上来咳半天;风暴来袭,筏子晃荡,差点翻。一次大飓风逼近,船长建议靠岛避险,圣地亚哥不同意,坚持继续,还撤了她的职。志愿者集体抗议,拉扯舵轮差点动手。幸好风暴偏了道,不然全完蛋。这事儿彻底崩了信任,有人甚至计划把他绑起来扔海里,但没真干。

整个过程,圣地亚哥的操控越来越露骨。他本想证明人性本恶,暴力随时爆,但现实打脸。志愿者没打没杀,性事儿也有限,就几对短暂关系,没成群趴体。反而展现出合作韧性:分工默契,危机时互帮,女性领导力突出。

圣地亚哥的笔记厚达1042页,全是他的观察和问卷数据,可后来分析显示,冲突主要来自他自己。101天后,8月21日,他们到墨西哥科苏梅尔岛。岸上记者蜂拥,志愿者下筏时互相抱肩,晒黑了但精神头儿足。圣地亚哥跟在后头,采访说他失望,没等到预期暴力。

实验一结束,批评就炸锅。伦理学家说这不负责任,把人扔危险环境,还操纵情绪,违反知情同意。科学界批设计缺陷:样本太小,变量太多,问卷偏见重,没对照组。媒体继续炒“性筏”,80%报道都绕着性转,忽略科学部分。圣地亚哥辩解这是“和平项目”,想挖暴力根源推世界和平,但没人信。

他后来出书《阿卡利实验》,详述过程和数据,承认结果意外,但坚持有价值。志愿者们呢?他们散了,但很多人对圣地亚哥耿耿于怀。何塞回乌拉圭教书,偶尔提这事儿当反面教材;塞瓦娜继续潜水,成了环保活跃分子;玛丽亚退休后还航海;埃德娜在以色列开诊所。费·西摩早逝,其他人活到高龄。

这实验的影响拖了好几十年。80年代,它淡出视线,但社会心理学总引用,当隔离研究的警示。圣地亚哥退休后,继续写暴力主题书,1997年退了,2013年去世,90岁。志愿者间偶尔联系,寄旧照片啥的。

2018年,瑞典导演马库斯·林登拍纪录片《筏子》,找来7个幸存者,重建成筏子模型,让他们坐着回忆。片子首映后,又掀波澜,观众看完直呼荒诞。林登说,这不光是科学闹剧,还戳中人性复杂:圣地亚哥想证明恶,结果证明人更偏好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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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24

标签:历史   船上   邪恶   法律   圣地亚哥   志愿者   暴力   筏子   墨西哥   玛丽亚   问卷   帕尔   墨西哥城   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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