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西藏的社会变革,1959年的一张老照片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在有着“西藏民主改革第一村”称号的克松庄园,象征着农奴主司法特权的法杖被当众取下,不公平的地契被烧毁,从此获得解放的农奴们欢欣鼓舞。
这一幕绝对是西藏史上最为震撼的存在,那是因为,太多人不知道这个地方在迎来解放前到底有多黑暗。
很难想象,1959年以前,占人口总数95%的西藏农民,从未被当成真正意义上的“人”,只是“会说话的牛马”,与其称之为农民,实则是最悲惨的农奴。
真正触目惊心的,恰恰是旧西藏延续了几百年的封建农奴制度。
凭借这一制度,农奴主用奴役性条件将农奴束缚在土地上,使他们失去人身自由,饱受残酷剥削而无力反抗,政治权利与尊严更是无从提起。
厚重的制度阴霾下,哪怕少女沦为玩物、农民不如牦牛,种种不堪都变得合情合理,也只有从社会制度角度去审视这些不堪,我们才能从本质上体会西藏解放的空前意义。
先来聊聊“农民不如牦牛”这件事,会让大家初步且全面认识到旧西藏民众有多悲惨与无助。
当年,西藏农奴阶级分为“差巴”、“堆穷”、“朗生”这三个等级,在藏语中对应为“支差者”“小烟户”和“家奴”,其中“差巴”属于阶层里较高的一类,朗生作为农奴主的家奴则最为悲惨,“会说话的牛马”主要指的是他们。
然而,无论是差巴还是朗生,所有农奴毕生都要依附于农奴主,绝对不得自行离开庄园或迁居他处,一旦有农奴抛荒田地或是寻找新主子,将会受到最残酷的鞭笞且决不宽恕。
农奴作为一个个独立的生命体,却被农奴主视为私有财产,从出生之日起就被打上了价格标签,在当时的西藏,牦牛标价50两藏银,而成年的男性农奴则仅值25两。
他们的人身可以被随意支配,农奴主之间进行土地交易时,这些农奴也会被一并交易,就连他们的婚嫁大事都要服从农奴主的意志和安排。
不难想象,在农奴主的统治下,“人吃人”就是社会本质,从未拥有过人身自由的农奴,轻则被任意打骂,重则被随意用刑、处死,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当年西藏地方法典还在无所不用其极地维护着农奴主阶级的利益。
不管农奴遭受怎样的迫害,连喊一声“冤枉”都是非法的,他们生来就是要受人支配、任人宰割且不许反抗,生命、财产从无保障可言。
明白了“农民不如牦牛”的真相与原因,“少女沦为玩物”就很好解释了,只不过,相对于其他农奴,少女农奴更加悲惨,她们承受的是农奴主最不可理喻的极端捉弄,代表的是农奴们不敢言更不敢怒的血泪史。
无论任何一个民族,少女代表的从来都是美好与希望,可在旧西藏,只要她们是农奴,身体血肉一丝一毫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苦痛。
曾经的西藏僧侣,无比钟爱用16岁少女头骨制成的嘎巴拉丸法器,此外,达赖喇嘛还曾堂而皇之地表示,神灵最喜欢与不曾受过污染的16岁少女交流,她们的思想很纯净,皮肤是最好的唐卡及人皮鼓的制作原材料。
这些少女在出生后就会被弄成聋哑,幼年时经过筛选,性情温良者会被送进寺庙特殊培养,12岁后会与密宗弟子“双修”,以此让这些僧侣们汲取少女灵魂能量,获得肉身成佛的最高境界,真正肮脏与可笑。
此外,这些少女们会在13岁时接受皮肤检查,只为在16岁时“心甘情愿”成为祭品,活生生被灌注水银、溶解骨肉后取皮。
这样看来,那些没被当成祭品惨死的西藏女性,即便在农奴主的庄园劳作一生而死,也不失为悲惨中为数不多的幸运。
1949年新中国成立,西藏仍延续着农奴制度,吃惯了人血馒头的农奴主们,甚至为了维护自身权力与利益与西方社会相勾结,妄图将西藏从中国版图中分裂出去。
当坚守“进军西藏,不吃地方”的解放军顺利进驻后,几百年深受压迫的藏人看到了改变命运的曙光,1959年正式成为西藏血泪史的终结里程碑。
在此后的民主改革浪潮中,百万农奴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姓名和土地,山南农奴巴桑分到土地时抓起黑土塞进嘴里,哽咽地说道:“原来自由的滋味是苦中带甜。”
到1965年西藏自治区成立时,适龄儿童入学率从不足2%上升到了31%,人均寿命从35.5岁提高到了57岁,曾经拴绑农奴的锁链被熔铸成拖拉机零件。
如今,享受太平盛世的我们,从来不应忘记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意义,西藏农奴的悲惨经历是古老中国的一个经典缩影。
历史一直都在,今天的安逸与尊严得来不易,那些为民族独立解放付出努力的人们,值得铭记。
参考文献:
《百万农奴翻身解放:西藏历史上最广泛最深刻的社会变革_中国民族报编写组__执笔__安宁宁》
《浅谈西藏封建农奴制_王玉平》
《西藏和平解放前后随十八军进藏记者的新闻活动考察》
更新时间:2025-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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