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堂堂中华美食大国,什么飞禽走兽都能端上桌,偏偏对猫肉“礼让三分”。
在中国人的餐桌上,猫总是缺席的那一位。有人说是因为猫可爱,有人说猫有灵气,可真要追根问底,答案其实早被写进了《本草纲目》。
这背后不只是味道那么简单,还有一段段让人忍俊不禁的历史桥段和老祖宗的务实哲学。

胡同里,夕阳快落山,老王蹲在自家院子口晒太阳,怀里抱着只花猫。三岁的小孙女扯着他的袖子:“爷爷,猫能吃吗?”
老王慢悠悠地笑了,吐出一口旱烟:“猫?谁家舍得吃猫?捉老鼠的宝贝!”他手里的花猫翻了个身,伸出粉红的小爪子,院子里的麻雀扑棱棱飞远。

村里人管猫叫“粮仓守护神”,一只猫能顶几个捕鼠夹,田里的稻谷少了老鼠糟蹋,年景也跟着踏实。
村东头的赵婶说过,哪家丢了猫,半个月老鼠就闹上炕。猫的地位,比鸡还金贵。鸡能下蛋,猫能灭鼠。两边各有分工,谁也不抢谁的饭碗。
古书里早有猫的身影,《诗经》里写过“有猫于室”,意思就是家里养着猫,专职抓老鼠。战国人早就把猫收编成伙计。

就算到明清,外来猫种进了国门,个头大了些,但脾气不变,还是逮耗子的主力军。猫不但进了农家,也成了祭祀八神之一,在腊祭时被供上桌,地位不低,可不是随便能吃的普通畜生。
有外地人问,为什么中国人啥都敢吃,猫却不见进锅?老李头一听就乐了:“你见过谁吃耕牛吗?牛要耕田,猫要抓老鼠。吃了谁来干活?”
屋檐下的猫打了个哈欠,尾巴一摇,像是听懂了似的。田野间,猫的身影穿梭在麦垄和谷堆里,谁还舍得动筷子?
当然,中国人不吃猫不只是因为猫有用,还因为猫肉实在不好吃,这个经验还是李时珍总结出来的。

药铺门前,夏日正盛。李时珍披着一身灰袍,坐在竹椅上翻书。小徒弟端来一碗热粥,忍不住问:“师傅,猫肉真不能吃吗?”
李时珍放下书,语气淡定:“猫肉,不佳。”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锤子砸在案头。小徒弟愣了半天,低头搅粥,不敢再问。
在《本草纲目》里,李时珍一笔带过猫肉,说它“性味不佳,不入食品”,还专门加了一句:“古人试之,未见其益。”

这话不是随口说说。明朝的老百姓,什么都敢试,连穿山甲都能炖汤,唯独猫肉吃了直摇头。猫肉腥气重,纤维粗,啃起来费牙。
最重要的是,吃完没啥滋味,既不鲜也不香,远不如鸡鸭鱼肉来得痛快。
药铺里有个伙计,年轻气盛,非得尝尝猫肉。结果炖了一锅,满屋子都是怪味。三口下肚,嘴里腥得难受,最后还是靠腌菜漱口才压下去。
李时珍抬头看着伙计,没说话,只是把《本草纲目》翻到那一页,手指点了点“不可食”三个字。伙计脸色发白,再也不敢犯二。

古人说得明白,猫肉不是不能吃,是吃了没意思。成本高,收获少,口味差,还不如留着捉老鼠。
李时珍的话,像一把锁,把猫肉关在了餐桌之外。猫的命运,从此和锅碗瓢盆绝缘。
可猫肉不入菜谱,还藏着一层更深的人情世故。
南方某地,古巷里热闹非凡。庙会人群中,有小贩吆喝:“狗肉香,羊肉鲜,猫肉没人掂!”
摊主蔡老板摇头嘀咕:“猫肉难捉,肉又少,吃着不划算。”他的言外之意很明白:做生意,讲究出肉率,猫不顶用。

中国人吃东西讲究“值不值”,猪全身是宝,牛羊能放牧,鸡鸭下蛋快,都是餐桌常客。猫,个头小,肉少皮紧,养起来还挑食。
一只猫能吃掉半只鸡的钱,出肉却只有几口。账一算,划不来。要吃肉,谁会选最不经济的那一个?
对比外面,故事就不一样了。古埃及人把猫当神,谁敢动猫一根毫毛就要倒大霉。欧洲一度把黑猫当妖精,见了就怕。佛教国家讲究不杀生,猫狗一概放生。
伊斯兰教里,猫有洁净的象征,吃猫肉等于亵渎信仰。中国人不吃猫,既不是怕,也不是敬,更不是信仰约束,完全是算得清楚明白。

民间还有各种传说,说猫有九条命,夜里眼睛会发光,是阴间的使者。可到了厨房,油盐酱醋才是硬道理。
猫能不能吃,归根结底看值不值,中国人骨子里讲究实际,遇到难啃的骨头,宁愿丢下也不硬来。
老一辈人常说,猫是有灵性的动物,抓老鼠有功,吃了不吉利。可真要抛开传说,还是李时珍那句话最实在:“味道不好,不入食品。”猫肉,终究输在了锅里。

猫肉的尴尬,恰好折射出中国饮食文化的务实和灵活。不是吃不起,是不值得吃。可这场“算账”的风波,并没有彻底画上句号,随着时代变化,猫的身份又在转变。
更新时间:202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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