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艾青抛弃怀孕发妻,锁住未成年学生,下跪跳湖逼婚,第三段感情,又横刀夺爱被告上法庭。
诗人真的是被浪漫,冲昏了头,还是早就习惯,用才华掩盖人性的裂痕?
张竹茹是在家中接到消息:丈夫在常州,追了一个十四岁的学生。
孩子在肚子里,信是从朋友那里辗转送来,她不信,一年前还一起逃亡、一起被捕,怎么现在就另有人了?
艾青不回信,不探望,甚至没通知她自己已经离婚。
故事最早得从包办婚姻说起。
张竹茹是父母选定的,她安静,守本分,识字不多,两人婚后并无深情,但艾青被捕入狱后,她带着干粮、带着药,跑去探监。
那年是1936年,在狱中写出《大堰河》,名声渐起。
他成名了,她却怀孕了。
1939年,艾青去常州女子师范任教,那年,他28岁,韦嫈14岁,坐在教室第一排。
她成绩中等,性格腼腆,家庭早有变故,课下他找她谈诗,谈人生,说她“像一朵野百合”,她不知道怎么回应。
几个月后韦嫈辍学回家,艾青跟着去了她的老家,在亲戚的柴房里住了一个月。
她想继续求学,艾青不让,直接把她的书和行李藏起来,她哭,他劝,要走,他跪地求留,最极端的一次,真跳了湖,差点没救上来。
韦嫈留了下来,张竹茹的肚子越来越大,信还在等,艾青没有回复,只托朋友捎来一句话:“对不起,我已经走远。”
孩子出生,一岁多就病死了,没有诊断书,没有墓碑。
张竹茹一个人回了娘家,这段婚姻,连个仪式都没有结束。
桂林,1940年,艾青带着韦嫈生活,没有登记,也没有正式介绍,他说:是爱人,不是外人。
她刚成年,还带着些学生气,但艾青已经认定:“这是我要的爱情。”
这段“爱情”开始得太仓促,底层却是对现实婚姻的彻底否定。
朋友中有人劝过,说这不妥,他回一句话:“我只想认真对待爱情。”
婚姻一开始就不公平,韦嫈做饭、洗衣、照顾孩子,还得照顾他心情,心情不好就关门不出,不写诗也不说话,她被训,说话没逻辑,不懂文学。
韦嫈忍着,他说写作需要清静,她半夜不敢走动;他说要远行采风,她送到车站后,自己走路回家。
刚开始还写信,写诗,写“月光下你剪影的样子”;两年后,诗中不再出现她的名字。出门的次数多了,回来的话却少了。
1950年代初,他开始频繁在作协活动。
一次聚会上遇到高瑛,年轻,结过婚,有两个孩子,喜欢听诗,不是随口赞,是能背出段落的那种,艾青眼前一亮。
主动找她聊,带诗稿让她看,她说喜欢,便开始频繁写信,有时一天两封。
她推拒,说自己已有家庭,他说:“那是死去的关系,我能带你活起来。”
她试图逃避,艾青则直接出现在她家楼下,最激烈一次,他深夜打电话到她单位,要求见面,说“想你想得快疯了”。
当时他已有两个孩子,韦嫈还在家里操持,他从未公开这段关系,却常在朋友面前谈“灵魂伴侣”。
终于,1955年秋,他向组织递交离婚申请。
理由写得平实:“感情不合,长期分”,韦嫈签字很快,没有吵,也没哭,只是把信封扔进火炉。
离婚后三个月,他和高瑛正式登记。
办了酒席,发了请帖,没请前任来,那天他穿着灰色中山装,脸上难得有笑,他说:“这才是真正开始的人生。”
可是这段婚姻也没逃过风浪,高瑛丈夫报案,说被抢婚、诽谤、精神伤害。
艾青被抓,进去半年,出狱时右眼已失明。
出来后他继续写作,继续活动,继续谈诗,但高瑛的生活并不轻松。
两个孩子无法回避,经济一度紧张,他们也曾争吵,也有冷战,他又提起“诗意的爱情”,她却说:“饭都做不下去,哪有诗意?”
从韦嫈到高瑛,从少女到人妻,换了人,问题却没换,每一次“爱”的开始,都是另一个人的崩塌。
“我从不玩弄女性。”这是艾青晚年,接受采访时说的一句话,说这话时,面前没有张竹茹,没有韦嫈,也没有高瑛。
说自己认真过每一段感情,但每次认真的代价,都由别人付。
喜欢年轻、温顺、仰慕他的女性,是老师,是诗人,是组织重点培养的人,是别人家庭的访客,也是追逐者、缠绕者、制造者。
韦嫈后来回忆,那段被锁门、不让读书、被逼陪读诗的日子,已经记不清是爱情,还是控制。
她曾试图离开,但每一次情绪勒,都精准打击她的软肋。
他说:“你走,我就不活了”,她回头,门锁得更紧了,这不是情深,是精确的操控。
到了高瑛,手段依旧,他清楚高瑛婚姻不稳,用“救赎”当借口,把情感包装成浪漫主义信仰。
对方已经结婚,有孩子,但他不顾一切纠缠,甚至明知会被告,也要推进关系。
他用“诗意”说服自己,说爱是高于世俗的东西,说对方本该属于更好的命运。
可谁来决定“更好”?是他一厢情愿地,重塑他人的人生,还是为了填补,自己的情感空洞?
高瑛的丈夫在法庭上怒喊:“你写的是诗,不是道德!”这句话传出后,圈内一度哗然。
没人愿公开评价艾青,因为他作品太强,声誉太大,但私下聚会时却少不了冷语。
有人说:“他浪漫?是别人痛苦时,他刚好在创作。”
有人则说:“这就是才子,带毒的。”
现实婚姻中的矛盾从未被解决,他一再逃避家庭责任,一旦妻子开始不再仰视,就立刻感到厌倦。
韦嫈从文艺少女变成操劳主妇,他嫌她“粗蛮”“臃肿”;高瑛面对生计压力,无暇顾及浪漫,他便说“少了灵气”。
从头到尾,他追求的是“虚构的爱”,一场不沾油烟、不落地面的表演,而落地的人,永远是对方。
艾青的诗歌成就无法否认,《我爱这土地》《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至今仍在教材中出现。
他被称为“人民的诗人”“火一样的声音”。
可同样不可否认的,是他情感关系中的自私、冷酷、甚至是权力滥用。
才华与人品,真的能分开评判吗?
文学界一度试图将艾青的私生活“剥离”,说那是“私人选择”。
可问题是,他的私人选择伤害的是具体的人——不是虚构的角色,不是历史概念,而是妻子、爱人、孩子。
而且,艾青从不缺主动权,每一次感情都是他提出开始,也是他决定结束,别人只是响应者。
有年轻读者感慨:“他那么爱土地,却不曾真心对待身边的人。”
这话听起来刺耳,但扎实,写的大地、人民、母亲,常常抽象化、理想化,却对真实的、血肉的情感置若罔闻。
更难以回避的是,他对身份的不对等使用。
作为老师、作家、诗人、名人,他习惯主导关系,甚至以“跳湖”“生病”“失眠”制造情绪压力,强迫他人就范。
有人说这只是时代问题,那是借口,他选择自己想要的自由,却不给别人留下自由的出口。
文学,终究不能免于人性。
到头来,这场人生,谁赢了?
张竹茹,被遗忘;韦嫈,被冷落;高瑛,被争议。艾青拥有诗、头衔、历史定位,也留下了三段感情废墟。
这不是一场爱情传奇,这是一份代价清单。
更新时间:2025-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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