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冲突发生后,以色列在加沙地区犯下种种的暴行,在国际社会上引起了广泛的愤怒和谴责!也让“犹太人”这个种族再一次成为舆论谩骂的中心......
不禁有人要问,犹太人此前都经历了什么,做过什么,该种族为什么备受世人的争议呢?
公元70年,罗马军团攻陷耶路撒冷,焚毁犹太圣殿;135年,巴尔·科赫巴起义失败,罗马皇帝哈德良将犹大地更名为“巴勒斯坦”,彻底抹去犹太人的主权印记。近60万犹太人遭屠杀,幸存者被迫流亡全球,开启近2000年的“大流散”岁月。
家园沦丧本非罪过,却成为苦难的起点,一个失去国土的民族,自此在异邦文化夹缝中挣扎求生。
犹太教与基督教、伊斯兰教的教义冲突,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基督教世界将犹太人视为“杀害耶稣的凶手”。《新约》中犹大出卖耶稣的故事被扩大化,整个民族被污名化为“弑神者”。中世纪欧洲教会甚至颁布法令,强迫犹太人佩戴特殊标识,禁止其拥有土地。
伊斯兰政权的排斥则始于信仰分歧。犹太人拒绝承认穆罕默德为先知,被划为“异教徒”。11世纪穆瓦希德派掌权后,西班牙等地爆发针对犹太人的屠杀,迫使大批群体东迁。
更深刻的是犹太教自身的排他性。其教义强调“上帝唯一选民”身份,拒绝融入他国文化。这种坚守虽维系了民族凝聚力,却在排外情绪盛行的时代成为孤立之源。
因宗教限制无法务农,犹太人被迫从事商业与金融业,却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中世纪欧洲禁止基督徒放贷取息,犹太人垄断借贷行业,被贴上“贪婪高利贷者”的标签。十字军东征时,骑士团为筹措军费,大肆屠杀犹太人并掠夺其财产。
近代经济危机中,犹太人屡成发泄对象。1929年全球经济大萧条时,犹太资本家被指控“囤积财富”“倒牛奶也不救济穷人”;纳粹更借机渲染“犹太人操控世界经济”,为种族灭绝铺路。
经济成功本为生存智慧,却因偏见沦为“原罪”,当权者利用民众嫉妒转移矛盾,犹太人沦为最便捷的靶子。失去国土的犹太人,陷入融入与坚守的两难困局。
拒绝同化招致排斥,欧洲统治者要求犹太人放弃信仰或习俗,遭拒后便煽动驱逐:1290年英国、1394年法国、1492年西班牙,数十万人被勒令离境。
短暂庇护暗藏危机。8世纪西班牙由阿拉伯人统治时,犹太人因支持征服者获重用,但基督徒收复失地后,他们反遭清算,20万人被迫改宗或逃亡。
这种夹缝求生的困境,使犹太人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蒙古西征、黑死病等天灾人祸中,他们被诬为“灾祸源头”,仅14世纪欧洲就有超1.5万人死于屠杀。
当犹太教义明确禁止借贷取息,而主流基督教会也以更高尚的名誉谴责着“不洁之财”,偏偏这严厉禁令却成了犹太人生存中的“灰色空间”——他们反而被推入了从事金融借贷的边缘职业。
讽刺吗?基督教世界一边鄙视着金钱游戏,却又一边依赖着犹太人操作金钱运转。于是,当繁荣渐退、危机来临,手握些许借贷记录的犹太人就成了一碰就炸的“火药桶”:
“钱”全是被他们吸走了!
“瘟疫”是他们故意投毒!
“战争”也是他们在背后操纵!
只需一夜间的流言发酵,愤怒就足以引爆所有潜伏的恨意,犹太人成了最直接也最顺手的情绪发泄口。中世纪那些弥漫的瘟疫恐慌,让多少犹太社群在烈火与暴徒的屠刀下哀嚎?莎士比亚笔下恶毒放债者“夏洛克”的形象,不过是这种社会心理的扭曲投射罢了。
面对普遍同化的压力浪潮,犹太人却攻不可破。
他们谨守安息日的节奏,隔绝着周遭尘嚣。他们以独特饮食坚守着与众不同的律法。他们的经典希伯来文筑起了一道难以逾越的文化边界。就连内部互助凝聚形成的自治组织,也成了旁人眼中神秘排外的“小王国”。
这些本属保护民族存续的天然举动,却被视为拒绝融入、不可理解的“异类”,这种异质性正是点燃群体排外偏见的最佳火种。
当法国大革命后旧秩序动摇,“国民性”成了新兴民族国家凝聚精神的唯一黏合剂。而拒绝在“文化大熔炉”中消解的犹太人,就成了异类象征。德国反犹理论家如痴如醉地炮制“雅利安神话”,将犹太人描绘成深藏于民族“健康身体”内、必须根除的“病毒”。
1948年以色列建国,却未终结苦难,反而陷入新冲突漩涡。
领土扩张激化矛盾。五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占领巴勒斯坦93%土地,制造800万难民。2023年加沙冲突导致2.6万人死亡,其中40%为儿童,国际法院裁定其涉嫌“种族灭绝”。
宗教圣地引爆对抗。耶路撒冷圣殿山与阿克萨清真寺的归属争议,让巴以冲突叠加千年宗教积怨。以色列在美国支持下的强硬政策,更刺激伊朗等国力挺哈马斯、真主党等武装,形成“袭击-报复”死循环。
讽刺的是,犹太民族曾为受害者,如今却被指为“施暴者”。其悲剧揭示一个真相:暴力循环中,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角色终会互换。
对比全球迫害史,中国对犹太人的接纳尽显宽容大义。
唐宋明三朝的包容政策,北宋真宗赐予开封犹太人“归我中夏,遵守祖风”的诏令,允许科举、通婚;明朝虽推行汉化,但仅要求文化融合,未实施暴力驱逐。二战上海的“救命方舟”:当欧美拒绝犹太难民时,上海以开放口岸接纳数万人,成为纳粹阴影下的避风港。
这种包容源于中华文化的非排他性,儒家“和而不同”思想消解了宗教对立,农耕社会亦无商业嫉妒的土壤。
犹太人的千年苦难,本质是人类排他性的恶果,宗教霸权催生敌视,经济危机点燃戾气,政治投机寻找替罪羊。而以色列的现代困境警示:以军事强权维系安全,终将陷入暴力循环。
真正的出路,或许藏在中国智慧中:唯有超越对立,在尊重中寻求共存,才能终结“迫害者-受害者”的轮回。
反犹悲剧不该只是犹太人的创伤,它应是全人类的一场警示,我们是否有智慧,避免让新时代的“替罪羊”再次染上鲜血的颜色?
更新时间:2025-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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