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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鼻子又堵了。”

这句话，小律妈妈听了四年。

每天早上，不是闹钟叫醒孩子，是鼻子。喷嚏像定了时，清鼻涕总也擤不完。孩子的书包，课本可以少带，纸巾绝对不能少带。

更让她揪心的是那瓶鼻炎喷剂。从最开始的有效，到后来效果越来越差，用量却越来越大。“难道要一直喷下去吗？”这个问题，像块石头压在心上。

直到去年冬天，她带着7岁的儿子小律，第一次走进湖南妇女儿童医院中医儿科殷旭主任的诊室。

第一次见面：不只是鼻子的事

诊室里，小律不停地揉鼻子，鼻尖红红的。

殷旭主任没急着问鼻子，反而问了些“奇怪”的问题：“孩子晚上睡觉踏实吗？吃饭香不香？平时容易喊累吗？”

妈妈一愣，仔细回想：“睡觉是总翻身……吃饭挑食……体育课老说没力气。”

“这就对了。”殷旭主任解释，“鼻子的问题，很少是鼻子一个人的事。在中医看来，这常常是身体整体发出的一个信号。”

这个说法，和小律妈妈之前听到的“过敏体质好不了”完全不同。她隐约感觉，这次可能真的找对方向了。

治疗，从“闻一闻”和“暖一暖”开始

没想到，第一次治疗，殷旭主任没开苦药。

他拿出一个淡蓝色的中药香囊，上面绣着朵小云彩。“来，放书包里，鼻子不舒服的时候闻一闻。”

接着，他建议可以试试 “脐灸”——在肚脐上做温和的艾灸。他说，这里中医叫“神阙穴”，是身体的中心，温暖这里，就像给全身的“阳气”加把小火，能从根本上温煦身体，固护体表。

“我们先从减少喷剂开始，让孩子感受一下，不靠药，鼻子也能舒服点。”殷旭主任说得很平和。

小律妈妈将信将疑地记下了。回家路上，孩子把香囊凑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妈妈，是草药的香味，香香的。”

那些让全家松口气的小变化

变化，是从不起眼的地方开始的。

第一个月，小律妈妈发现书包里的纸巾用得慢了。晚上给孩子做脐灸时，他竟舒服地睡着了，那晚，四年来第一次没有半夜憋醒。

第二个月，小律的鼻翼旁多了两个小小的“贴片”，那是无痛嵌针，贴在穴位上，能持续温和地疏通鼻窍，孩子自己都感觉不到。

第三个月，体育老师打来电话，说小律能跟着跑完热身了。而最让妈妈心跳加速的时刻，是复诊的时候殷旭主任看着孩子红润些的舌头说：“喷剂，可以试着停掉了。”

当晚小律妈妈轻手轻脚走到小律床边——听到的，是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半年后：改变的何止是鼻子

上周复诊，孩子是蹦进诊室的。

“殷医生，我现在是班里爬楼梯冠军！”他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亮的。

妈妈在一旁，笑着说起更多变化：饭量大了，不再挑食；感冒次数变少，即便感冒了，鼻子也没以前那么“惊天动地”；最让她欣慰的是，班主任说孩子上课注意力集中多了。

翻看手机里的照片，妈妈突然发现，孩子眼里的神采，和一年前那个总是蔫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时间回到四年前

聊到最后，小律妈妈问了一个所有家长都会问的问题：“要是早点用这种方法，会不会不一样？”

殷旭主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很多孩子反复鼻炎、过敏，在中医看来，不单是鼻子或免疫系统的问题。身体内部可能堆积了一些未能及时排出的‘垃圾’，加上自身体质不够强壮，一遇到外界变化就容易从鼻子‘爆发’出来。”

“调理的思路，不是简单地把‘爆发’压下去，而是帮孩子把身体内部的‘环境’收拾好，增强他自身的能力。这样，他才能从容地应对四季变化，而不是总被鼻子牵着走。”

离开诊室时，孩子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没有打喷嚏。

小律妈妈想起去年这时，孩子还只能戴着厚厚的口罩，隔着窗户看别的孩子玩雪。而此刻，他正跃跃欲试，想去踩一踩地上蓬松的新雪。

湖南医聊特约作者：湖南妇女儿童医院 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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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Y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