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决定论:足坛那些与名字“命中注定”的奇妙缘分

“姓名决定论”——即人们会不由自主地被与自己名字相关的职业或活动吸引——确实存在。

研究人员曾发现,名叫丹尼斯(Dennis)或丹妮丝(Denise)的人更有可能从事牙医(dentistry)工作(这是真实研究结果)。

但这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名叫路易丝·贝克(Louise Baker)的人未必注定要穿上厨师服谋生,同理,托尼·达尔(Tony Dull)也不一定就得当会计。

不过,当狼队上周签下大卫·莫勒·沃尔夫(David Moller Wolfe),以及詹姆斯·特拉福德(James Trafford)决定加盟曼城时,他们成了足坛历史上又一对因名字引发奇妙联想的球员。

特拉福德不仅回到了拥有“特拉福德中心”购物中心和“特拉福德公园”工业区的城市,更与曼城死敌的主场“老特拉福德”(Old Trafford)同名。这就好比有个叫詹姆斯·帕克(James Park)的球员为桑德兰守门——要知道桑德兰的主场正是“光明球场”(Stadium of Light)。

他也成了曼彻斯特第二位姓氏与当地公园同名的门将。希顿公园(Heaton Park)最近举办了绿洲乐队的五场主场回归演出,吸引了约30万人参与——顺带一提,这个公园得名于曼联门将汤姆·希顿(Tom Heaton),以表彰他2021年加盟以来为俱乐部做出的贡献(目前已出场3次,且还在增加)。当然,这是假的;希顿庄园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前,但希望你刚才信了一秒钟。

曼联倒是真有个与俱乐部昵称相关的年轻球员——科比·梅努(Kobbie Mainoo)。至少对那些用“Man U”(曼联的俚语昵称)来指代俱乐部的球迷而言是这样。

不过,最令人震惊的“姓氏含对手主场”案例,当属巴塞罗那传奇球星杰拉德·皮克(Gerard Pique)——他的全名是杰拉德·皮克·伯纳乌(Gerard Pique Bernabeu)。“伯纳乌”(Bernabeu)正是死敌皇家马德里主场的名字。

但“伯纳乌”这个姓氏对皮克来说绝非耻辱:他的外祖父阿马多尔·伯纳乌曾担任巴塞罗那副主席。尽管如此,这位皇马球迷最痛恨的人物之一,竟与皇马主场同名,实在颇具讽刺意味。

有时看到球员名字与俱乐部名称的呼应,你会觉得这一定是命运。1989年,阿森纳副主席大卫·戴恩第一次见到阿尔塞纳·温格(Arsene Wenger)时,想必就是这种感受。

当时担任摩纳哥主帅的温格观看了阿森纳在旧主场海布里的一场比赛,戴恩随后带他去朋友家赴宴。

“我当时就想,‘这个人不一般,他有点特别’,”戴恩后来向BBC回忆道,“就在那一刻,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我仿佛看到:‘阿尔塞纳(Arsene)执教阿森纳(Arsenal),这是命中注定,他总有一天会成为我们的主帅’。”

后来的故事是,温格率队拿下3座英超冠军和7座足总杯,戴恩的“命运论”得到了完美印证。还好他不叫戴夫·温格(Dave Wenger)。

在教练领域,最直白的“姓名决定论”案例或许是沃尔夫冈·沃尔夫(Wolfgang Wolf)执教沃尔夫斯堡(Wolfsburg)。

这只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二份工作(此前执教过斯图加特踢球者),1999年他带领沃尔夫斯堡取得队史当时的最佳排名——第六名,在“狼穴”执教五年后离任。

你或许会觉得莫利纽克斯球场(狼队主场)是沃尔夫的下一站,但遗憾的是这从未发生。不过狼队早在1994年就签下过一位“狼”(Wolf)姓球员——荷兰后卫约翰·德沃尔夫(John de Wolf)。这并非当时的狼队主帅格雷厄姆·泰勒看到什么闪电启示,而是他在观看荷兰对阵英格兰的比赛时,对德沃尔夫印象深刻。

“我1994年写过一本书,说希望有一天能去英格兰踢球……那本书12月出版,就在同一个月,我加盟了狼队,”德沃尔夫后来告诉《The Athletic》,“而且俱乐部的名字——和我的姓氏!简直太配了。”

德沃尔夫很快成了球迷的偶像。当这位身材魁梧、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后卫大步上前准备投掷界外球时,莫利纽克斯球场常会响起“德沃尔夫,man”的 chant(球迷口号)。

如今,狼队以1150万欧元(1000万英镑)签下了阿尔克马尔的挪威左后卫大卫·莫勒·沃尔夫(David Moller Wolfe),延续了这一传统。

沃尔夫告诉狼队官网:“说实话,能有这个姓氏,然后为狼队(Wolverhampton)效力,我觉得很酷。”

“几年前我和兄弟们还拿这事开过玩笑,现在居然成了现实。我想,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最近退役的中场球员萨尔瓦·塞维利亚(Salva Sevilla),名字仿佛注定要为塞维利亚(Sevilla)效力,但遗憾的是他只在这家西班牙俱乐部的B队踢过球。出人意料的是,他后来在塞维利亚的死敌皇家贝蒂斯打出了名堂。类似的还有前托特纳姆热刺后卫迈克·英格兰(Mike England),他在20世纪80年代执教威尔士队长达八年。

而马特·萨德勒(Mat Sadler)则与球队完美契合——他职业生涯曾两次为沃尔索尔(Walsall)效力,这家俱乐部的昵称正是“ Saddlers”(马具匠),如今他已成为该队主帅。

格雷厄姆·波特(Graham Potter)球员时代曾为斯托克城效力三年,而斯托克城的昵称正是“陶工”(the Potters),也算名正言顺。克里斯蒂安·富克斯(Christian Fuchs)2015年加盟莱斯特城时,也选对了地方——“Fuchs”在德语中是“狐狸”的意思,而莱斯特城的昵称正是“狐狸”。

不仅俱乐部名称,场上位置也可能与球员名字产生“命运般的呼应”。

比利时前国脚马克·德曼(Mark De Man)还能打什么位置?除了后卫(defence)还能是哪?这简直是天经地义。

事实上,德曼能胜任整条后防线,无论是边后卫还是中后卫,甚至偶尔客串防守型中场。他曾效力于比利时的安德莱赫特和荷兰的罗达JC,防守时总能紧紧盯住对手。当队友大喊“德曼来了!(De Man on!)”时,对手就知道是谁要来了。

另一个不那么明显但同样贴切的例子是前英超球员约翰·乌塔卡(John Utaka)——他的名字(Utaka)与“前锋”(attacker)发音隐约相近,而他确实是名前锋,2000年代末在朴茨茅斯表现不俗,还在2008年足总杯决赛中送出助攻,帮助球队打入制胜球。

有些球员的名字与其球风形成有趣反差:比如身高6英尺7英寸(约2.01米)的“竹竿”前锋彼得·克劳奇(Peter Crouch,“Crouch”意为“蹲下”);又如意大利传奇后卫克劳迪奥·詹蒂莱(Claudio Gentile,“Gentile”意为“温和的”),这位以凶悍著称的“疯子”,球风与名字截然相反。

当然,名字并非总能在足坛铺就命运之路:加雷斯·巴里(Gareth Barry)从未为巴里镇(Barry Town)效力,伊萨克·萨克塞斯(Isaac Success,“Success”意为“成功”)在英格兰也只效力过沃特福德。但当“姓名决定论”应验时,那种奇妙的契合感确实令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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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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