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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1812—1885),字季高,湖南湘阴县人,洋务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与曾国藩、张之洞、李鸿章并称为“晚清中兴四大名臣”。
他的重要功绩之一,就是主张出兵新疆,荡平阿古柏匪帮,粉碎英俄两国妄图肢解新疆的阴谋,坚决维护祖国领土完整的光荣事迹。在光复新疆以后,他还积极参与了开发新疆的一系列活动,为新疆的政治和经济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左宗棠画像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左宗棠极力主张收复新疆?为了收复新疆,左宗棠都做出了哪些准备?我查阅了一些资料,接下来跟大家简单聊聊。
1759年秋,大小和卓之乱被彻底平定。在后续的半个多世纪,西域局势还是比较稳定的。但在进入1820年代以后,情况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资料显示,在1820—1857年间,西域境内先后爆发了张格尔之乱、玉素甫犯边、七和卓以及倭里罕之乱等反清暴动。
故宫博物院馆藏之宝——《生擒张格尔》
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两点。
除此之外,将新疆视为经略中亚“桥头堡”的英俄两国,也不断派遣间谍人员,暗中联络并收买当地的贵族与宗教上层,已达成“合作关系”。
对沙俄扩张感到忧心忡忡的政治讽刺漫画
太平天国起义(1851—1864)爆发后,新疆防务日渐废弛。
1864年,新疆各地先后爆发了大规模的民变,在喀什喀尔、吐鲁番等地先后出现了带有政教合一性质的地方割据“政权”。这些“政权”打着“排满、反汉、卫教”的旗号,大肆煽动民族仇杀,致使西域社会陷入严重动荡。
1865年,素有“中亚屠夫”之称的浩罕国军官阿古柏,率领军队进犯南疆。1867年,将整个南疆几乎尽数收入囊中的他建立了“哲德沙尔汗国”,自封“巴达吾来特哈孜”即“洪福之王”。
浩罕国军官阿古柏
但需要指出的是,阿古柏之所以能够迅速摧毁南疆的大小地方“政权”,主要“得益”于英俄两国尤其是英国的支持。
1870年初,英国驻华公使馆奉政府之命派遣专员到访总理衙门,要求清政府承认阿古柏政权的“独立合法性”,但遭到了清廷的严词拒绝。
3月,阿古柏将入侵的矛头指向了北疆。经过半年多的征战,吐鲁番、迪化(乌鲁木齐)与玛纳斯等地纷纷沦陷。
截至1871年底,除了塔城和乌苏等少数城市外,清政府已经失去了新疆大部分地区的实控权。
阿古柏的军队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哲德沙尔汗国”,本质上就是英国人的傀儡而已。就拿双方签订于1874年2月的《英阿条约》来说,英国政府甚至取得了“派遣大使级政府代表常驻于阿古柏宫廷”的权限。
其结果就是,英国对新疆的经济掠夺有了显著加强。资料显示,英国对新疆的贸易额,1873年是177万卢布,1874年增至263万卢布,1876年跃升至300万卢布。
作为交换,英国不仅向阿古柏提供了大量武器,还在当地建立了兵工厂,甚至还派遣不少英国工匠协助生产。
毫不客气地说,阿古柏充其量只是英国经略西域的一颗棋子。
老照片中的阿古柏
1874年5月,日本以“惩治杀害琉球难民之生番”为由,悍然出兵台湾。10月,在英美等国的调停下,两国签订《北京专约》。
根据条约,日本不仅得到了抚恤银10万两及补偿银40万两,还赢得了所谓“保民义举”的名声。很快,日本将扩张矛头指向了琉球群岛,中日关系也日趋紧张。
明治日本,已经将侵略目标锁定在了中国身上
伴随着边疆危机的愈演愈烈,围绕东南“海防”和西北“塞防”的“优先级”问题,清廷内部展开了激烈争论。
“海防派”的代表、时任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的李鸿章认为,“海防虚备,急需筹备;新疆不复,于肢体元气无伤”
不过,“塞防派”的代表,时任湖南巡抚王文韶却坚定认为,“但使俄不能逞志于西北,则各国必不致构衅于东南”。
李鸿章(左)与王文韶
在得知李鸿章提出了“新疆不复,于肢体元气无伤”的观点之后,有过“西靖陕甘”经历、一直倡导“海防与塞防并重”的左宗棠大为恼火。
原因很简单,“若此时即停兵节饷,自撤藩篱,则我退寸而寇进尺”,会进一步助长沙俄的扩张气焰。
左宗棠一直认为,倘若将日本与其他欧美列强是“肢体之病”,那么沙俄绝对是“心腹之患”。毕竟,日本和其他列强只能从海上侵入中国,但与中国接壤的沙俄可以“水路并进”,大举进犯。
沙俄侵占中国示意图
为此,他在致总理衙门的信中忧心忡忡地表示:
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西北臂指相连,形势完整,自无隙可乘。
倘若新疆不固,则蒙古不安,陕西、甘肃、山西等地时虞侵轶,防不胜防,即直北关山亦无宴眠之日。新疆尺寸之地不可丢失,要明示俄人,伊犁我之疆索,尺寸不可让人。
清朝时期新疆地图全图
值得一提的是,左宗棠不仅在信中分析了“塞防”重要性,还主动请缨,希望自己能够承担“收复新疆”的任务。为了表明决心,他在信中这样写道:
我高位显爵,年已六十有五,正日暮途长,引边荒艰巨为己任,(实)万不容己者。(新疆)此时便置不问,似后患环生,不免日蹙百里之虑。
左宗棠的这封信,深深打动了一直高度重视“海防”的军机大臣文祥。在他的斡旋下,“收复新疆”迅速被提上了官方日程。
左起:总理衙门大臣成林、文祥、宝鋆
1875年5月,左宗棠被任命为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负责指挥“陕甘百战之师,乘锐出关”,旨在一举收复新疆。
不过话说回来,考虑到国库空虚的惨淡局面,西征之前亟需的兵、饷、粮、运等问题都非常棘手,而以李鸿章为首的“海防派”人士,也势必会对西征予以阻拦和干扰。
毫不夸张地说,左宗棠的“光复新疆”之路,可谓布满了荆棘。
左宗棠画像
要想顺利收复新疆,不仅要直面阿古柏的军队,还有可能与英俄两国的侵略军狭路相逢。要想战胜这些对手,左宗棠必须组织一支组织严密、训练有素、能征善战的军队。
为此,左宗棠对新疆、甘肃两省的驻军以及麾下的西征军,都展开了大刀阔斧地整顿。
除了剔除空额与遣散老弱之外,还规定,“凡不愿出关西征的,一律资遣递送回籍;既经整编成军,即不准擅离营伍,违者重惩。”
俄国摄影师镜头下的西征军(1875)
除此之外,他要求各部官兵,“不得勒索和骚扰当地百姓,违者严惩不贷”;军官不许克扣士兵粮饷,并称“如遇此等情事,准许勇丁呼诉,上级定然代为作主”。
很快,左宗棠就打造出了一支由130个营组成,合计七八万人,由汉、回、满等多民族爱国官兵组成的战斗力颇为强悍的精锐之师。
俄国摄影师镜头下的西征军(1875)
在解决了“兵”的问题后,接下来就是“饷”的问题了。
左宗棠的西征军,每年需要饷银至少600余万两;倘若加上运粮等经费的支出,一年消耗的军费不少于800万两。
但需要指出的是,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能够给到的支持都非常有限。
就拿甘肃来说,当地“瘠苦甲于天下,通省丁粮一岁仅20余万两”,后来一度连20万两的收入都无法保证了;陕西的财政情况比甘肃好一些,但每年的地丁收入也不过40万两而已。
这就意味着,仅凭陕甘两省的收入是远远不够的。
晚清时期满目疮痍的甘州城
不得已,清廷不得不命令各省“协饷支应”。
但是,各省以及海关的协饷,都因各种原因不能及时到位;再加上“海防派”李鸿章还要与左宗棠争饷,这就使得西征军的军饷筹措工作一度陷入僵局。
为此,左宗棠向朝廷申请到了向国外银行借款的权限。
1875年4月,他向英国怡和洋行借款100万两,向英属印度丽如银行借款200万两,年息10.5%,期限三年,由各海关关税担保。
19世纪的怡和洋行
1876年1月,清廷命令户部拨银200万两,“各省应解西征协饷提前解拨300万两,并准其借用洋银500万两,以足1000万之数。”
1877年6月,左宗棠向英国汇丰银行借款500万两,年息10%,依然由各海关关税收入作担保,规定分七年还清。
老照片中的汇丰上海(1865)
为了西征,左宗棠先后向外国银行借款6次,总额合计1595万两,占到了军需总额的15%,其中的1385万两,是进军收复新疆的军费。
坦诚说,无论是怡和洋行与丽如银行的10.5%,还是汇丰银行的10%,其利率都远高于当时国际市场利率的4%—6%。
考虑到当时的国情,左宗棠举高利率外债解决军饷的举措,我们应予以充分理解。
1875年的左宗棠
在先后解决了“兵”与“饷”的问题后,接下来就是军粮的采购问题了。
饱经战乱的新疆,人民流离,土地荒芜,交通不便,西征军的军粮采购与转运工作都非常困难。
西征军每月需要的军粮约400万斤,马料50万斤,压力很大。在经过审时度势的考虑后,左宗棠决定主要从宁夏、包头、归化(呼和浩特)等地进行采买。除此之外,外蒙古的乌里雅苏台和科布多等地,也需要承担了部分军粮的筹措工作。
西征军的军用机械
经过不懈努力,截至1876年3月,哈密存粮合计2000余万斤,沙俄商人索思诺夫齐运至古城的粮食约400万斤,巴里坤运往数百万斤,再加上古城和巴里坤各积贮粮食11000余万斤。这就意味着,粮食供应得到了充足保障。
为了顺利收复新疆,左宗棠制定了“缓进急战”的战略。
1876年4月,左宗棠在肃州祭旗,正式出兵。他亲自坐镇于此,同时命乌鲁木齐都统金顺与老部下刘锦棠分兵南北两路出关,约定在哈密会师。
翻译左宗棠西征的绘作
不久,刘锦棠的前锋部队就占据了距离迪化(乌鲁木齐)不足三百里的济木萨(吉木萨尔)。
8月初,两路大军攻下了迪化(乌鲁木齐)外围的古牧地,迪化(乌鲁木齐)的阿古柏驻军弃城而逃。8月18日,清军收复迪化。
不久,金顺进占昌吉,驻守塔城的伊犁将军荣全在刘锦棠的协助下攻克玛纳斯城。至此,北疆重新回归祖国怀抱。
俄国摄影师镜头下的西征军(1875)
见清军一路势如破竹,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通过李鸿章企图为阿古柏乞降,准其“投诚作为属国,祗隶版图,不必朝贡”。
对于英国人的小九九,左宗棠可谓心知肚明。在他看来:
威妥玛即代阿古柏乞降,又称阿古柏为喀王。若不知吐鲁番、南八城为我疆土,帕夏(阿古柏)为我贼也。尔等对‘归我故土,缚献逋寇’只字未及,是何居心,令人莫测。
与此同时,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俄英共争印度数十年矣,印度东南之地为英所有、俄国觊觎西北之地,英国代阿古柏乞降,其目的在于阻止我国收复新疆,更欲我保护彼疆不被人侵扰,保其印度腴疆耳。
老照片中的总理衙门
为了打消清廷的顾虑,他在致恭亲王奕䜣的信中如是写道:
南路贼(阿古柏)势重在达坂即噶逊营、吐鲁番、托克逊三处,官军南下,必有数大恶仗,三处得手,破竹之势可成。
只要粮、饷、军火应手,不致久滞戎机,无须英人代为过虑也。
基于提振军心的需要,左宗棠在致前敌总指挥刘锦棠的信中表示:
近来英人进京,似专为阿古柏乞降,骄气稍敛。我决心在明春进兵南疆,战阵之事,权在主兵之人,非他人所可参与。
总而言之,左宗棠敏锐地认识到,只要南路军进攻顺利,英国政府根本无计可施。
恭亲王奕䜣(左)与刘锦棠
1877年4月14日,进军南疆的战斗正式打响了。
西征军势如破竹,连克达坂、吐鲁番、托克逊三地,南八城门户打开,阿古柏的主力被尽数歼灭,犹如惊弓之鸟的阿古柏畏罪自杀,残部全线崩溃。
12月28日,沦陷12年的喀什噶尔重回祖国的怀抱,所谓的“哲德沙尔汗国”被彻底挫骨扬灰。
1878年2月,阿古柏之子伯克·胡里率残部逃之夭夭。1880年,流窜至伊斯坦布尔的他尽管一再扬言“要夺回喀什噶尔”,但最终不了了之。
清军收复新疆示意图
不过,尽管阿古柏势力被尽数歼灭,但沙俄军队仍旧赖在伊犁。
1878年6月,清政府任命崇厚为全权大臣,赴沙俄办理收回伊犁事宜。10月,他与沙俄签订《里瓦机亚条约》,以“塔城东北和伊犁、喀什噶尔以西约7万多平方公里的领土”为交换,收回了伊犁九城及特克斯河流域附近的领土。
沙俄方面正式提交的分界图
左宗棠知道此事后大为愤怒,他在奏章中痛陈:
我得伊犁只剩一片荒郊,北境一二百里间皆俄属部,孤注万里,何以图存?
武事不竞之秋,有割地求和者矣。兹一矢未加,乃遽议捐弃要地,餍其所欲,譬由投犬以骨,骨尽而噬仍不止。目前之患既然,异日之忧曷极!此可为叹息痛恨者矣!
为今之计,当先之以议论,委婉而用机,次决之以战阵,坚忍而求胜。臣虽衰慵无似,敢不勉旃。
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清廷当即罢免了崇厚的职务,同时派遣曾纪泽出使沙俄,重议条约。
崇厚(左)与曾纪泽
与此同时,左宗棠兵分三路,向伊犁方向挺进。为了鼓舞士气,他亲自坐镇哈密。以示声援。沙俄闻讯后,不仅火速增兵伊犁,甚至派舰队滋扰海境。
迫于形势,清廷不得不提前召回左宗棠。
不过话说回来,深陷俄土战争泥沼当中无法自拔的沙俄政府,在得知左宗棠回京后,反而担心中俄关系全面决裂,因此在谈判桌上做出了不小让步。
第十次俄土战争主题绘作
1881年2月,双方订立《中俄伊犁条约》和《陆路通商章程》。
尽管中国方面在赔款上有所增加,并割让了霍尔果斯河以西的部分领土,但收回了伊犁九城及特克斯一带额的大片领土,同时在领事等问题上收回部分利权。
面对新条约的签订,左宗棠的心态颇为复杂。
尽管他认为“界务无损,商务亦尚相安”,但在一年后致刘锦棠的信中悲愤地表示,“伊犁仅得一块荒土,各逆相芘以安,不料和议如此结局,言之腐心!”
《中俄伊犁条约》内页(局部)
对于西征进程中解救出的难民,左宗棠主张一律遣返回原籍,同时发给赈粮、籽种与牲畜等,助力他们能迅速恢复生产。
比如原本驻牧于喀喇沙尔一带的部分土尔扈特人,被迫逃亡到库尔喀喇乌苏,“转徙流离,困苦已极”。待到新疆局势稳定后,他们提出了返回原籍的请求。
左宗棠得知后,不仅发给了他们大笔赈粮,“并续发赈银4万两,以备购买帐房、种羊、种子”,使其能安置生活。
位于哈密的左公柳
为了恢复农业生产,左宗棠组织各地军民兴修水利,开垦荒地。
其中,“哈密修石城子渠,镇西厅修大泉东渠;迪化修永丰、太平二渠与安顺一渠,绥来县修长渠,奇台县修各渠,吐鲁番所属渠工之外开坎儿井185处。皆各防营将领,督饬防营兵勇,轮替工作。其兼用民力者,给以雇值。”
农业生产与垦荒事业的陆续恢复,使得当地的赋税收入有了显著增加。
数据显示,在1878—1879年间,南北疆共征收粮食261900余石,征收厘金18万余两,征收的粮食供给驻军食用且有余。
新疆的坎儿井俯瞰
除了兴修水利与垦荒种植外,左宗棠还命令在哈密、吐鲁番、库车、阿克苏等地建立“蚕织总局”,统筹种桑、育蚕、织绸等产业的管理与推广事宜。
截至1880年,当地共计已经接枝或种活桑树806000株。
为了提高养蚕技术,左宗棠特意从浙江湖州“雇募士民熟悉蚕务者60名”,随带桑秧、蚕种与蚕具等赶至哈密、吐鲁番、库车、阿克苏等地的“蚕织总局”,教授当地民众“浴蚕、饲养、煮茧与织造诸法”。
另外,左宗棠还建议,尽快将种桑与养蚕的事业推广到新疆全境,“且耕且织,足以富民,兼可将生丝出口,获利更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缠民勤习工作,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使用传统木制织布机织造艾德莱斯绸
阿古柏入侵新疆后,曾经发行过“天罡银币”。
资料显示,这种银币每枚重五分,“式圆如饼,中无方孔,不类钱形,分量任意减低,图售其奸,故市价相权,不能允协,民以为苦。”
左宗棠认为,“应改造银钱,以平市价而利民用”。于是,他“饬兰州制造新式铜模,交由张曜督局依法试制”,规定新银币每枚重一钱,能抵二枚天罡银币;对于过往通行的乾隆制钱,“许民间作两钱使用”。
除此之外,他还在各地筹建铁厂,制造大量农具供农民使用。
民国时期的左宗棠传记作品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西征的正常进行以及战后经济的恢复与发展,左宗棠率领西征军在新疆各地修筑道路,便利交通。
从哈密到巴里坤的道路长达300余里,重峦叠嶂,峭壁悬崖,道路险峻,还需要须翻越天山。
为了方便通行,左宗棠不仅命令部下凿山开路,还在最险峻的山道建立护栏。尽管工程艰巨,但却在很大程度上便利了后世。
事后,左宗棠亲自撰写《天山扶栏铭》以示纪念。
《天山扶栏铭》
除此之外,左宗棠命令部下在南疆各城之间修建了以供传递文书情报的驿站,并在驿站附近建筑房屋,专供行商过客歇宿,过往旅客按车马人数缴纳较低的费用。
伴随着新疆内外交通的恢复,军队换防的调动更为顺畅,经济与文化等领域的交流也更为便利,对新疆的开发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左宗棠雕像
1884年,清廷取“故土新归”之意,改称西域为“新疆”,建立“新疆省”,由巡抚统管全疆各项军政事务,开始推行与内地一样的行政制度。
用发展的眼光看。在清朝内忧外患严重的危难关头,左宗棠以满腔的爱国热忱和不屈不挠的顽强斗志,坚决捍卫了国家主权领土的完整,为新疆收复后的政治与经济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更新时间:2025-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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