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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媛媛

编辑| 莉莉

初审| 甜甜

前言

体育圈里从来不缺传奇故事，可有些传奇听起来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一个游泳教练，先后把三个女徒弟娶回家，最年轻的那个还是奥运冠军，两人相差23岁。

更离谱的是，他手下的运动员接连在奥运会上药检出事，自己最后被终身禁赛。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他又是如何一步步把自己的教练生涯和别人的运动生涯都毁掉的？

海归教练的野心，俱乐部里埋下的种子

1995年的中国体育界，正是各种新理念涌入的时候。

金炜从澳大利亚学习回来，脑子里装满了国外先进的训练方法。

那时候的他还算年轻，有想法也有能力，很快就在上海搞起了自己的游泳俱乐部，取名海舰。

这个俱乐部开张没多久，就吸引了不少有天赋的孩子来学游泳。

家长们看中的是他的海外背景，觉得能把孩子送到这种有国际视野的教练手下，将来肯定能出成绩。

金炜确实有两把刷子，训练方法跟传统那套不太一样。

他会研究运动员的身体数据，制定个性化的训练计划，这在当时算是比较超前的理念。

俱乐部里的女孩子们练得很刻苦，金炜对她们的关注度也特别高。

他会盯着每个人的训练状态，饮食习惯，甚至生活作息都要管。

有些家长觉得这是负责任的表现，毕竟想要出成绩就得这么严格。

可谁也没想到，这种超出常规的关注背后，藏着别的心思。

张晓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他视线的。

这姑娘练蝶泳，身体条件不错，训练也够拼。

金炜对她格外上心，训练之外的时间也经常单独指导。

俱乐部里慢慢有了些闲话，说教练对这个女孩子态度不一般。

1998年，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两人结婚了。

张晓娟那年才二十出头，金炜比她大了十几岁。

结婚之后，张晓娟很快就退出了赛场，转到幕后帮着打理俱乐部的事务。

复制粘贴的剧本，第二个徒弟走上同样的路

张晓娟退役后的日子，外人不太清楚她过得怎么样。

俱乐部还在正常运转，金炜继续带着新一批的学生。

王晓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这姑娘游得快，而且特别听教练的话。

金炜又开始了那套熟悉的操作，格外关注，单独训练，嘘寒问暖。

几年下来，王晓英成了俱乐部的主力选手之一。

2005年左右，圈子里又传出了劲爆消息。

金炜跟张晓娟离婚了，紧接着就跟王晓英结婚了。

这回大家都看明白了，这哪是什么教练收徒，分明是在物色对象。

可当事人愿意，外人也说不了什么。

王晓英结婚后，命运跟张晓娟一模一样——退役，帮忙管理俱乐部，然后慢慢从公众视野里消失。

几年后，这段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两任妻子都是从他手下的徒弟变成妻子，又都在离婚后销声匿迹，这模式重复得让人心里发毛。

金炜好像完全不在意外界的眼光，或者说他压根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俱乐部继续招生，他继续当他的教练。

这时候，一个真正有天赋的苗子出现了。

九岁女孩的奥运梦，被精心设计的十八年

2004年，刘子歌才9岁，就被金炜收进了门下。

这孩子的游泳天赋肉眼可见，身体条件好，水感出色，最关键是能吃苦。

金炜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他花了大量时间在刘子歌身上，从技术动作到体能训练，每个细节都抓得死死的。

刘子歌也争气，进步速度快得惊人，没几年就在国内比赛里崭露头角。

2008年北京奥运会，19岁的刘子歌站在了200米蝶泳的决赛赛道上。

那场比赛她游出了超乎所有人想象的成绩，不仅拿到金牌，还打破了世界纪录。

领奖台上的刘子歌笑得特别灿烂，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在家门口的奥运会上完成这样的壮举。

金炜作为教练，也跟着沾光，名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奥运冠军的光环让刘子歌成为焦点人物，商业代言、媒体采访接踵而来。

可她的训练还得继续，金炜依然牢牢掌控着她的职业规划。

外人看到的是师徒情深，是教练为弟子付出心血。

可这十几年的朝夕相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刘子歌从9岁开始就在金炜的训练体系里，那种依赖关系早就超出了普通的师徒范畴。

2016年，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整个体育圈都炸了。

27岁的奥运冠军刘子歌，嫁给了50岁的教练金炜。

23岁的年龄差，从9岁就开始的师徒关系，这一切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刘子歌结婚后很快就宣布退役，从此再也没回到过泳池。

一个本该还在巅峰期的奥运冠军，就这样变成了全职主妇。

禁药阴影下的真相，两个女孩断送的前程

金炜的执教生涯里，除了这些婚姻争议，还有更黑暗的东西。

2012年伦敦奥运会，他的弟子周菲参加了比赛。

结果药检出了问题，查出了禁药成分。

一个年轻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就这么毁了，周菲拼命解释说自己不知情，可结果已经无法改变。

外界质疑的目光投向了金炜，可那时候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他主导的。

2016年里约奥运会，噩梦重演了。

陈欣怡在赛前药检中被查出服用了违禁物质，这次体育总局不再手软，直接对金炜下了禁令——终身禁止从事游泳教练工作。

调查结果显示，这些运动员服用的禁药，都是金炜要求的。

他打着提高成绩的旗号，逼迫队员们吃那些药，队员们不敢反抗，毕竟教练掌握着她们的职业命运。

两个女孩的运动生涯就这样彻底毁了。

她们训练了那么多年，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努力，最后却背上了服用禁药的污点。

这种伤害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她们以后再也没办法站在赛场上，甚至可能一辈子都要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

金炜为了所谓的成绩，为了证明自己的执教能力，把这些年轻运动员当成了实验品。

权力失衡的师徒关系，被操控的人生选择

回过头来看金炜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最可怕的不是他娶了几个徒弟，而是他利用教练的身份和权力，完全操控了这些女孩子的人生。

张晓娟、王晓英、刘子歌，她们都是在十几岁甚至更小的时候就跟着金炜训练，那个年纪的孩子对教练的依赖和信任是绝对的。

教练说什么就是什么，教练的决定就是自己的决定。

这种权力关系里，女孩们根本没有说不的能力。

金炜慢慢渗透进她们的生活，从训练到日常，再到感情，一步步建立起完全的控制。

等到她们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陷得太深了。

三段婚姻都以离婚告终，只有刘子歌还在继续，可她付出的代价是放弃了自己的运动生涯。

一个奥运冠军，本来可以在泳池里继续创造辉煌，却在最好的年纪选择退役，这背后到底是自愿还是被迫，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周菲和陈欣怡的遭遇更是赤裸裸地揭示了这种权力关系的可怕。

教练让吃药就得吃，不吃就可能失去比赛机会，失去多年努力换来的一切。

她们在金炜面前没有任何议价能力，只能服从。

最后出事了，背锅的是运动员，金炜照样可以继续带其他学生，直到第二次东窗事发。

体育圈的监管漏洞，一个教练如何逍遥这么久

金炜能够这样长时间地为所欲为，暴露出的是整个体育培训体系的监管缺失。

一个私人俱乐部的教练，跟自己的女学生发展感情关系，连续娶了三个，这么明显的问题，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管？

是大家都觉得你情我愿，外人管不着？

还是说，只要能出成绩，其他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2012年周菲的药检事件本该是个警钟，可当时的处理太轻了，金炜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惩罚，这让他觉得自己还能继续玩这套把戏。

直到2016年陈欣怡再次出事，事情闹大了，影响到了国家队的声誉，体育总局才下了重手。

可这个时候，已经有多少个女孩的人生被他毁掉了？

私人俱乐部跟体制内的训练体系不太一样，监管更松散。

教练跟学生之间的关系，很多时候处于灰色地带。

没有明确的规定说教练不能跟学生谈恋爱，更没有严格的药检监督机制。

金炜就是钻了这些空子，在自己的小王国里当土皇帝。

等到事情败露，受伤害的永远是那些年轻的运动员。

三任妻子的沉默，消失的女性与未说出口的故事

张晓娟和王晓英离婚后都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网上找不到她们的任何消息，好像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她们不接受采访，不发声，完全退出了公众视野。

这种沉默让人心里发堵，到底是不想回忆那段经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子歌倒是偶尔能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晒晒日常生活，看起来挺平静的。

可一个奥运冠军，正常来说退役后怎么也会在体育圈保持一定的存在感，做做教练，参加些活动，可她几乎完全消失在了体育界。

27岁退役，对一个游泳运动员来说太早了。

她本来还能继续比赛，还能拿更多的奖牌，可这一切都没了。

三个女人的人生轨迹惊人地相似，都是在职业上升期遇到了金炜，都在最好的年华嫁给了他，都放弃了自己的运动生涯。

她们原本可以在泳池里发光发热，可最后都困在了家庭里。

这不是巧合，这是一个有计划的模式。

金炜把她们当成了可以更替的工具，用完了就换下一个。

结语

金炜的故事听完让人挺不舒服的。

一个教练本来应该是帮助运动员实现梦想的人，可他却把手里的权力用来满足私欲，毁了一个又一个女孩的前途。

三段婚姻，两起药检事件，背后是多少个破碎的梦想和被改写的人生。

体育圈需要反思的地方太多了，怎么防止这种事再发生，怎么保护那些年轻运动员，这些问题到现在都没有完美的答案。

只希望以后不要再有女孩子重蹈覆辙吧。

信息来源：

中国游泳协会官方处罚公告(2016年)

国家体育总局反兴奋剂中心药检报告(2012年、2016年)

《中国体育报》相关报道(2008-2016年)

上海市体育局游泳项目管理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