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故宫南迁国宝文物!南博前院长遭实名举报,80多岁恐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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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香瓜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南博前院长想把自己摘干净,恐怕不容易。

南博事件升级!南博前院长"甩锅不认账",双重身份被扒,更多不堪细节流出,网友:比丢国宝更寒人心。

其实,关于南京博物院的相关问题,并不是最近才有人提。

早在很多年前,南博内部就曾有多位退休职工以联名方式,反映过当时院长在文物管理和处置方面存在的疑问。

而这一次,是在《江南春》事件在网络发酵后,南京博物院的相关问题再次被推到了公众眼前。

这事儿越扒越让人觉得不对劲,满是说不通的疑点,而被点名的关键人物徐湖平,一番“卖惨式”回应,更是让人忍不住想问:这话真有人信吗?

从国之重器到“赝品”处理,再到天价商品,这条诡异的流转之路,到底藏着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

六十六年前,庞增和将家族传承的“虚斋”旧藏,共计137件书画无偿托付给了南京博物院,其中就包括眼前这幅本该深藏库房的《江南春》。

为何昔日的“国家珍藏”,会摇身一变成为拍卖场上的待价而沽的商品?庞叔令的一纸举报,不仅紧急叫停了画作的拍卖,更牵扯出一桩横跨半个世纪、充满荒诞色彩的文物迷案。

在这幅画卷的身世拼图中,2001年4月16日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关键节点。

一张尘封的销售单据记录了它当时的命运:这张曾经是收藏巨擘庞莱臣的心头好,以“仿仇英山水卷”的名义,被作价6800元卖了出去。

从六千八到八千八百万,这高达上万倍的暴涨,难道仅仅是时光的镀金效应?

按照南京博物院的解释,这些画之所以被处理,是因为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被专家判了死刑——“赝品”。

1961年,包括张珩、谢稚柳等泰斗级人物在内的鉴定团,给出的结论相当耐人寻味:“伪作,但伪得极好。”

这几乎是对该作艺术价值的变相肯定。然而到了1964年,参与者中却出现了一位徐姓的文物征集员,并非专业鉴定专家。

就在南博坚称这批捐赠画作因是赝品而按规定清理的同时,收藏界的记录却在狠狠“打脸”。庞家捐赠的那批“被清理”名单中,还有一幅北宋赵光辅的《双马图》。

这幅画疑似早已流入市场,并于2014年就拍出了230万元的高价。最无法辩驳的铁证在于画上的印章——那些独属于庞莱臣的鉴藏印,在收藏圈被视为真伪的“身份证”,是流传有序的最佳背书。

收藏大家马未都的一席话直切要害:即便真是所谓“赝品”,能骗过庞莱臣这种顶级藏家法眼的,又岂是等闲之物?

更何况,当年的销售单据上,买家一栏只草草写了“顾客”二字,如此隐晦的处理,搭配远低于市场行情的6800元售价,即便在二十多年前那个监管尚不严密的时代,也透着一股不寻常的草率与诡异。

当年的“专家”看走眼了?还是有人故意在鉴定书上做了文章,把珍珠抹成了鱼目?当那幅《双马图》的交易锤声落地时,南博所谓的“赝品毫无保留价值”的说辞,实际上已经不攻自破。

在这场文物“大挪移”的背后,一个关键人物逐渐浮出水面——徐湖平,这位曾经的南京博物院“掌门人”,如今已是82岁高龄。

面对媒体的长枪短炮和公众的质疑浪潮,这位老人的第一反应展示出了一种从容的“弱者姿态”。

他向公众展示了他的衰老:高血糖缠身,前列腺旧疾,退休近二十年不过问世事。

甚至面对1997年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他也声称自己不是鉴定家,对于书画真伪没有发言权,一切都是专家组的意见,自己只是个无奈的签字机器。

然而,那张泛黄的1997年5月8日的《藏品拨交报批表》并不会撒谎。在“院领导审批”那一栏,徐湖平三个字笔锋清晰,并没有岁月侵蚀后的颤抖。

而这份签字的分量,远不止是“同意”那么简单,因为它揭示了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体制怪圈——“左右手互搏”。

当时的徐湖平,身上挂着两块牌子:他既是负责保管文物的南京博物院常务副院长,同时也是负责销售文物的江苏省文物总店的法人代表。

这种“双重身份”构建了一个完美的商业闭环:作为南博领导,他有权批准将馆藏“赝品”划拨出去。作为总店法人,他又顺理成章地接收这批货源进行商业变现。

当买家和卖家的最终决策权都集中在一个人手中时,所谓的流程审核就极易沦为一场“自编自导”的走过场。

他说自己早已“不过问江湖事”,但互联网记忆却是无情的。数据显示,2008年退休仅仅两年后,他便高调复出,不仅执掌江宁织造府博物馆,还坐上了省收藏家协会会长的位置,彼时他那句“在文物系统干了快40年,我很了解它”,如今听来更像是一句讽刺的注脚。

其实,关于徐湖平的质疑并非始于今日。早在2012年,便有职工实名举报其账目问题和涉嫌私用馆藏。当权力缺乏制约,当监督机制因为“一把手”的签字而失效,国家资产从公库流向市场的通道便被悄然打开。

他试图用“老病”来博取同情,通过切割专业身份来规避责任,但在那纸白纸黑字的拨交单面前,所有的推脱都显得苍白无力。在行政逻辑里,领导签字从来都意味着最终责任的背书,这不是一句“不懂业务”就能勾销的。

庞叔令的愤怒,源于一种深深的被欺骗感。1959年,当庞增和决定将毕生珍藏无偿捐给国家时,他所求的不过是文物能有一个安稳的归宿,能被后人瞻仰。

但他绝不会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传承,会被当作累赘清理,甚至成为不知名“顾客”囊中的私货。

令人震惊的是,在现行的旧有规则下,这种操作竟然在某种程度上是“合规”的。南博拿出的挡箭牌是1986年的《博物馆藏品管理办法》。

根据这部近四十年前的法规,处理争议藏品只需内部专家论证、行政领导批准即可,既不需要向社会公示,更没有条款规定必须通知捐赠者或其后人。

那些打着“优化馆藏结构”旗号的划拨调剂,究竟有多少是真的为了去伪存真,又有多少掩盖了利益输送?

《江南春》并不是孤例,它只是因为价格的剧烈反差才幸运地被看见。在那成百上千件被清理出的“赝品”中,是否还藏着被误读的珍宝?

那个买下《江南春》的神秘“顾客”,到底是谁?既然2001年已经有了文物销售管理规定,为何最关键的实名信息会被隐去?

所谓“符合规定”,只是符合了当时那套不透明的内部流程,却严重违背了《公益事业捐赠法》的核心精神——对捐赠人意愿的尊重。

如果在处理先人遗物时连通知一声都做不到,如果捐赠变成了“盲盒”,未来谁还敢将家传至宝托付给公共机构?

历史无法重来,但真相必须归位。对于已经82岁的徐湖平来说,比起身体的病痛,如何面对这份迟到了二十多年的历史质询,或许才是真正的考验。

而对于公众和庞家人来说,他们等待的不仅仅是一个解释,更是一次迟到的公道,为了那幅颠沛流离的古画,也为了半个多世纪前那颗无私的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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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24

标签:历史   故宫   国宝   文物   院长   实名   晚节不保   赝品   博物院   南京   藏品   公众   领导   收藏   江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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