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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这个在多数人脑海里跳出来的标签都是“末代皇帝”或者“伪满傀儡”,一个被历史推着走、任人摆布的可怜人。
无论是面对日本天皇时的从容,还是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呵斥律师的气场,他骨子里的傲慢,没因为身份的落差而真正消失。
这种傲慢不是装出来的派头,而是三岁登基起就刻进骨髓的封建皇权底色,是即便王朝覆灭也没斩断的身份执念。
1908年的寒冬,紫禁城的红墙隔绝了尘世烟火,却挡不住一个三岁孩童的哭声,被强行从乳母怀中拽走的溥仪,在“万岁爷”的山呼中踏入皇权的牢笼。
这一脚踏入的,还有刻进血脉的傲慢基因,彼时的他或许不懂“皇帝”二字的重量,但身边人的言行早已将“唯我独尊”的观念浇铸成型。
亲爹载沣跪拜问安,太监宫女伏地回话,御膳房端上的几十道佳肴,须等他动筷方能开席。
这份众星捧月的待遇,不是呵护,而是将普通孩童塑造成“天生统治者”的熔炉。
八九岁时的一件小事,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中坦言,见太监不顺眼便抄起砚台砸去,看着对方跪地求饶竟毫无波澜,只觉理所当然。
更令人唏嘘的是,他吃到九岁才断奶,这绝非简单的母爱缺失,而是打心底拒绝“断奶”带来的平等感。
他要的从来不是乳汁,而是“唯有朕能享受特殊待遇”的特权佐证,皇权的毒药,早在懵懂孩童时期,就已渗入他的精神里。
辛亥革命一声枪响,清王朝轰然倒塌,但紫禁城里的“小朝廷”仍在苟延残喘,遗老们围着溥仪一遍遍诉说“列祖列宗的荣光”,把“复辟有望”的幻梦灌进他耳中。
1917年张勋复辟,12岁的溥仪穿上龙袍坐上太和殿,面对跪拜的群臣毫无怯色,反倒淡定询问“段祺瑞的兵何时可退”,十二天的复辟闹剧草草收场。
他却不认为是失败,只当“时机未到”,这份底气,恰是皇权喂养出的傲慢在撑腰,在他眼里,皇帝的身份从不是历史的馈赠,而是与生俱来的权利。
1924年冯玉祥的枪炮打破了紫禁城的宁静,溥仪被赶出家门,带着婉容、文绣躲进天津日租界。
从九五之尊沦为寄人篱下的“寓公”,换旁人早该收敛锋芒,可溥仪偏要逆着来,在张园、静园里把“皇帝谱”摆得比紫禁城还足。
他定制的豪华汽车印着“长春藤”车标,暗合“大清长青”的执念,出门时十几个侍从前呼后拥,有开车的、拎包的,甚至有专门递烟的。
吃饭要按宫里规矩“传膳”,见客时清朝遗老跪拜行礼,他端坐太师椅上纹丝不动,连起身迎客的客套都懒得做,即便面对手握实权的日本使馆官员,他也半点不怵。
1925年日本公使芳泽谦吉来访,溥仪穿西式礼服接见,握手时只轻轻一碰便收回手,眼神平视,全无避难者的卑微,有日本军官想让他题“大日本帝国万岁”,他直接怼回去:“我只写‘中华万岁’。”
这份硬气背后,是他对自身身份的顽固认知,即便落魄,他也从不觉得是“求日本帮忙”,反倒认为与日本交往是“皇帝对盟友的俯就”,是借外力恢复祖业的权宜之计。
这种自视甚高,甚至渗透到婚姻里,1931年文绣提出离婚,溥仪的第一反应不是反思,而是震怒,“一个妃子敢跟皇帝离婚?简直以下犯上!”
他把所有过错推给婉容,对文绣“侍帝九年,未蒙一幸”的控诉视而不见,直到报纸曝光丑闻才慌了神。
但他慌的不是失去妻子,而是“皇家颜面扫地”,在他的世界观里,妻子从来不是伴侣,只是皇权的附属品。
1932年,溥仪跟随日本人前往东北,先当“伪满洲国执政”,两年后改称“康德皇帝”,世人骂他是“日本傀儡”。
可细看细节才发现,这个“傀儡”从来没把自己当工具,反倒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拼尽全力守住皇帝的体面。
1935年访日堪称他的“高光时刻”,日本为造“日满亲善”假象,让天皇裕仁亲自到车站迎接,按安排溥仪应主动上前握手,可他故意放慢脚步。
等裕仁走到面前,才慢悠悠摘下白手套伸出手,让天皇硬生生等了三四秒,合影时他刻意挺直腰板,站得比裕仁略高,眼神里没有一丝谄媚。
日本官员要求他参拜神社时鞠躬九十度,他只象征性弯了弯腰,冷冷回怼:“我是中国皇帝,只对祖宗行大礼。”
这番操作让日本媒体气急败坏,抱怨“这位皇帝太有架子”,却也只能忍下,他们要的是“傀儡皇帝”的招牌,就得容忍他的帝王脾气。
在伪满皇宫里,溥仪的傲慢更是毫不掩饰,虽然军政大权被关东军牢牢掌控,但对伪满官员他依旧说一不二。
有官员汇报时说错话,他当场拍桌子怒骂“你也配当我的臣子”,吓得对方跪地请罪,关东军想让他穿日军军装登基,他死活不同意,非要从故宫找出光绪龙袍。
哪怕不合身也要改得合身,日本人逼他称裕仁为“陛下”,他偏要叫“天皇阁下”,死死守住“两国君主平等”的底线。
1940年从日本迎回“天照大神”神器后,他转头就跟身边人吐槽,这玩意儿琉璃厂到处都是,还没宫里的摆件值钱,这份不屑,藏不住的是深入骨髓的傲慢。
可这份傲慢终究没能抵过现实,他以为是“借日本之力复辟”,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只是关东军手里的棋子,连出巡、见客都要听“御用挂”吉冈安直的指挥。
真相败露后,他没有反思过错,反倒把怒火撒在婉容身上,骂“都是你们这些女人误事”。
这种“皇帝永远没错”的逻辑,正是皇权傲慢最丑陋的底色,错的从来不是他,而是背叛他的时代和旁人。
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溥仪作为证人出庭指证日本罪行,这一次,他把骨子里的傲慢变成了舌战的利器,让全世界见识了“末代皇帝”的气场。,
面对日本律师的刁难,他全程气场全开,当被问及“是否受苏联指使指控日本”时,溥仪当场拍案而起,厉声呵斥:“我正在说话,你没有资格打断我!”
整个法庭瞬间鸦雀无声,连法官都愣住了,随后掏出整理好的伪满文件,条理清晰地列举日本罪行,语气坚定如运筹帷幄的决策者。
最精彩的当属反驳“侮辱日本祖先”的指控,日本律师指责他诋毁天照大神,溥仪淡淡一笑:“我没有强迫你们把我的祖先当神,你们凭什么强迫我把你们的神当祖先?”一句话怼得对方哑口无言。
庭审结束后,有记者问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他沉默片刻答道:“我曾经是中国的皇帝。”即便沦为战犯,他也不愿否认这份身份,这份刻在骨子里的傲慢,从未因境遇落差而真正低头。
1950年,溥仪被押回中国,送进抚顺战犯管理所,这座后来成为“和平教育基地”的场所,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却也是他傲慢的“滑铁卢”。
刚进管理所时,他的表现堪称“傲慢本慢”,不会穿衣叠被,连洗脸都要别人帮忙,理由是“朕从没做过这些粗活”。
管理人员安排劳动,他当场拒绝:“我是皇帝,怎能干这种杂役”,其他战犯跟他说话,他爱答不理,觉得“这些人不配与朕交谈”。
一次组织看《白毛女》,旁人都被剧情打动,他却小声嘀咕:“一个佃户的女儿,有什么好看的。”
直到看见自己的侄子在农场里挥汗劳动,昔日的清朝遗老变成自食其力的公民,他才猛然惊醒,“皇帝的时代真的结束了”,他开始学洗衣服、学种地,甚至主动给其他战犯讲“宫里的事”,收起了摆了半辈子的架子。
1959年拿到特赦通知书时,他终于明白,那些年引以为傲的傲慢,不过是皇权制度催生的幻影。
纵观溥仪一生,三次登基又三次退位,从皇帝到傀儡,从战犯到公民,跌宕起伏堪比戏剧,世人骂他卖国求荣,怜他身不由己,却鲜少有人看清:他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而是被皇权绑架的“囚徒”。
他的傲慢从不是装腔作势,而是三岁登基起就刻进骨髓的基因,这份傲慢让他在天皇面前守住了最后一丝尊严,在法庭上展现出帝王气场,却也让他在现实中屡屡碰壁。
误以为能借日本之力复辟,最终沦为棋子,把妻子当附属品,落得婚姻破裂的下场,它是对抗命运的武器,也是束缚人生的枷锁,直到晚年成为普通人,他才真正挣脱这份执念。
抛开立场不谈,正是这份刻在骨子里的傲慢,让溥仪跳出了“傀儡”的扁平标签,能在天皇面前摆架子、在法庭上斥律师的人,怎会是任人摆布的可怜虫?他的一生,是皇权制度的悲剧,也是一个人在时代洪流中挣扎的缩影。
辽宁日报——把日本的祖宗强加给中国人2015年06月10日
环球网——1935年“儿皇帝”溥仪访问日本[组图]2010年01月06日
更新时间:2025-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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