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奴隶主是怎样对待女奴隶的?手段非常残酷,让人不忍直视

引言

白天当保姆,晚上进妓院,运气不好还得上角斗场拼命。今天流行斜杠青年,人家早就玩成了“斜杠奴隶”:奶妈/洗衣工/情人/性奴/角斗士,一人干五活不带喘的!

更惨的是,不仅要干,还得交税、登记、出战、鞭打、沉默。奴隶主们一个比一个花活多,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这不是宫斗,也不是小说,而是真实存在的古罗马社会制度。你以为不忍直视?放心,看完你会连眼都睁不开。

洗衣、喂奶、纺羊毛,一不小心就全职转岗当“生育机”

公元前5世纪起,罗马家庭中的女奴隶就进入了“高强度多任务”模式。她们不是负责一样活,而是包揽全家从清晨到深夜的所有家务劳动。

从最基本的磨面粉、烤面包、洗衣服、伺候牲畜,到更为复杂的梳头、穿衣、搓澡、修指甲、搓脚捶背、端茶倒酒,没有一样不归她们。

纺织羊毛,是女奴工作的重头戏。操作流程繁琐,从洗毛、梳理、纺线、绕线、配重、打结到成品,每一步都需要手艺,还必须在贵族女主人监督下完成。

烤面包也非轻松活,得先将粗麦磨粉、和面、发酵、燃火、控温,最后才能产出一块能吃的饼。而在贵族之家,这些都由女奴承担。

这还不算完。一旦生育过孩子,就有了“升职”机会——成为贵族家庭婴儿的奶妈与保姆。这项“工作”不是临时工,而是长期驻场,从哺乳期开始一直干到孩子长大,甚至成为他们的生活教师和亲密陪伴。

古罗马女子讲究体型美,不愿亲自哺乳。为了保持胸部“高耸、紧致、不塌陷”,她们用“胸带”托起身材,却把自己的亲生孩子交给奴隶喂养。

“美丽”和“母性”完全剥离,而这些女奴隶却背负起“非亲但比亲”的养育责任。

这类现象不止存在于城市。在罗马的农业庄园、葡萄酒园和畜牧场,女奴还要承担繁重的户外体力劳动。

在马里纳地区出土的庄园契约残片中,明确提到女奴每周需完成一定斤数的羊毛纺织指标,否则扣减粮食配额。

女奴不是家庭的一员,但承担着最核心的家庭功能。她们没有姓名,甚至没有人格。她们被法律定义为“会说话的工具”,既不能拥有家庭,也不能被视为家庭成员。

她们和主人孩子朝夕相处,却没有资格成为“母亲”;她们抚育的孩子日后可以继承财产,而她们自己却一无所有。

最残酷的地方在于——她们做的这些活,不是靠加班费换来的,而是用“命”换的。干不好,不是扣工资,是挨鞭子、被羞辱,甚至被贱卖或充军。

有文献记载,在拉提乌姆某贵族庄园的地窖里,发现过一整排“劳动惩罚工具”:带刺皮鞭、沉重铁镣、吊臂木架,都用于惩治“偷懒的女奴”。

一个纺线落后的女奴可能会被当众剃发,拖出厅堂鞭打,并被迫重复劳动直到晕厥。在“劳动标准”面前,她们连喘息都是奢侈。

“登记上岗”的性奴工厂,谁说穷人才要“纳税”

公元前1世纪,罗马共和国进入极度奢靡阶段,卖淫成为公开合法产业。更惊人的是,这个产业的主力军,几乎全部是女性奴隶。

而她们的“从业资格”,得通过市政官正式登记备案,也就是说,她们是有“工号”的,被国家税务系统直接管理。

根据《古罗马风化史》记载,当时有近千家妓院集中在城区,分布密集,其中最大的一家在庞贝城遗址被完整发掘。

房间狭小,铺着石板床,上方有赤裸壁画作“服务菜单”,墙上刻满嫖客留下的“评论与评分”。这不是娱乐,这是一整套高度组织化的“性奴工厂”。

女奴根本无权选择是否“从业”。一旦被主人决定为妓,她就必须服务,不得拒绝。收入归主人所有,妓院老板也按季度向国家纳税,即所谓“青楼税”。

部分妓女每日收入仅为1-2阿斯铜币,而一份普通饭食就需1阿斯铜币,意味着许多女奴每日的“劳务费”仅能换来一顿饭。

此外,还有“移动式卖淫”:她们被安排在贵族酒会、宴饮场合、庙会庆典中,担任“音乐伴奏”“舞蹈女郎”甚至“餐后余兴”。

这些看似风雅的表演,实则包含隐含性交易安排。陶器壁画与宴会诗篇里,常见裸体女奴吹笛、跳舞,观众则以“欣赏”为名上下其手。

更惨的是,这些服务不是一次性安排,而是长期绑定。奴隶没有工资,没有合约期,更没有法律救济。即使女奴怀孕、生病、受伤,仍需继续服务,直至无法动弹或被卖掉为止。

妓院并非情色浪漫,而是“人肉机器”流水线。女奴每日要面对数十人次的侵犯,有时甚至在流血状态下继续“工作”,因为“停工”会被殴打、罚食。

一些房间墙角遗留的“铁环”和“木枷”——被考证用于锁住不服从者——是这套残酷制度最冷血的见证。没有尊严,也没有停机键。

头戴金盔胸插铜片,最后只能换回一张破墓志铭

到了公元1世纪,罗马竞技文化登上顶峰,女性奴隶的新“职业选项”又多了一项——角斗士。

根据出土文物,女性角斗士需穿戴标准装备:皮制腰甲、铜制护胸、金属头盔和短剑。在竞技场上,她们与野兽搏斗,或与其他奴隶生死对打。

比赛结束,失败者可能被斩首,胜者偶尔能赢得“自由牌”,但大多数活不过三场。

庞贝城哈利卡纳苏斯竞技场附近,考古学家发现一具女性角斗士的遗骸

她死于一场表演战,遗体被粗略火化后埋入角斗士集体墓区,随身仅有一只金手镯,内刻铭文:“主赠其奴”。这一刻,身份再次确认:她即便死了,也还是奴。

角斗士训练营地条件极其恶劣,女性与男性奴隶混住,伤病无人管,死伤无统计。

据庞贝文献记录,这类女奴由专人训练,投入成本不高,但能在观众中引发“话题效应”——“看,女人也能打!”

她们的出现,并不是荣耀的突破,而是猎奇的消遣。墓志铭中,从不提她们的名字,只有“某某主人的奴隶”。在角斗场上,她们穿着盔甲,却无从选择退场方向。

竞技场上,每一刀都是真砍。女奴角斗士被迫上阵时,没有训练期,也无保护机制。她们穿着沉重的盔甲,却不知如何格挡,唯一的出路就是“打死别人才能活”。

在公元79年庞贝最后一场“女奴对战”记录中,一名年轻角斗士在战斗中被割断气管,当场窒息而死,尸体被粗暴拖走,扔进竞技场后的“灰坑”。

观众鼓掌欢呼,主办者宣布“精彩”。而那场战斗,仅为庆祝某贵族子弟婚礼的“开胃前菜”。

“死亡权”都不是她们的,她们的生命属于竞技经济系统。活着是商品,死了成文物。能留下名字的,寥寥无几;能留下自由的,更是奢望。

参考资料:

古罗马的女角斗士.大自然探索.2002年06期

试论古希腊罗马女奴隶的生活处境.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3年07期

姿容与野心:庞贝城的女人们.吴文化博物馆.2023-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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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05

标签:历史   古罗马   奴隶主   不忍   残酷   手段   女奴隶   女奴   角斗士   奴隶   罗马   贵族   妓院   孩子   家庭   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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