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夏天，汉城的空气里飘着啤酒泡沫和欢呼声，来自世界各地的球迷挤在街头，脸上画着国旗，为进球尖叫。

但在这些喧闹的角落，总有一些眼神躲闪的年轻女孩，她们穿着不合时宜的短裙，跟着陌生男人拐进巷子深处。

没人知道，这场全球瞩目的世界杯背后，韩国的灰色产业正在悄悄创下一个惊人的数字，24万亿韩元。

这笔钱，比当时韩国农业一年的总产值还要多，可很少有人追问，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像潮水一样涌来？

要弄明白这一切，得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畸形支柱

1875年的朝鲜半岛还很干净，那时的人或许听过“风月场所”，但绝没想过这会变成一个产业，直到日本军舰开进港口，一切都变了。

日本人不仅带来了枪炮，还带来了更龌龊的东西，他们在汉城的街角开了第一家妓院，用粮食和钱引诱吃不饱饭的朝鲜女人，那些女人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口袋里的硬币，更不知道这种“生意”会像藤蔓一样，在这片土地上缠上百年。

二战结束后，日本兵撤走了，可留下的妓院却没关门，这时美军来了，驻扎在韩国的基地里。彼时的韩国刚打完战争，到处是废墟，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

有人发现，美军口袋里的美元能换不少粮食，而那些年轻女人，成了最“快捷”的交换品。

而真正让这一切变得“名正言顺”的，是朴正熙，这位后来被捧为“汉江奇迹”缔造者的总统，他知道美国大兵需要消遣，更知道这些消遣能换来美元。

于是，被废除的慰安所又悄悄开了张，甚至有了个好听的名字“韩美民间外交官”。

在汉城郊外，有专门的培训学校，女孩子们被拉到这里，学怎么说英语，怎么陪笑，甚至怎么应对不同肤色的客人，老师会告诉她们：“你们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那些从贫困山村来的姑娘，第一次穿上干净的裙子，拿到能养活全家的钱，渐渐相信了这句话。

到1960年代，美军基地周围挤满了这样的场所，最多的时候，有35万女性靠这个营生，其中一半都扎堆在军营附近。

朴正熙管这些女人叫“洋公主”，把她们的付出说成“爱国”，可明眼人都看得懂，这不过是用女性的身体换美元。

那些美元流进国库，变成了工厂的机器，变成了高速公路，最终堆出了“汉江奇迹”的招牌。只是没人提，那些“洋公主”里，有人被传染了病，有人被打瞎了眼，还有人在美军撤走后，连回家的路费都凑不齐。

这种畸形的“传统”，像野草一样疯长，到了2002年世界杯，终于迎来了爆发的机会。

那会儿，韩国的街头到处是商机，理发店的旋转灯转得飞快，足浴店的玻璃擦得锃亮，但推开某些门，闻到的不是洗发水味，而是廉价香水的气息。老板会笑着递上菜单，上面写着“特服30分钟”，价格能让刚领了工资的上班族咋舌。

来的客人里，有背着背包的球迷，有穿西装的官员，甚至还有刚踢完球的球员。

有人看到罗纳尔迪尼奥戴着帽子从巷子里出来，也有人撞见巴西队的替补队员搂着本地女孩进了酒店。

这些事后来被韩国媒体轻描淡写地带过，说“球员也是人”，可没人问那些女孩愿不愿意。

更荒唐的是政府的态度。

世界杯前，官员们在电视上拍着桌子说要“净化风气”，抓了几个站街女，罚了点钱。可转过头，就有人看到警车停在风月场所门口，警察进去喝了杯茶，出来时手里多了个信封。那些被抓的女孩，交了罚款就能接着干活，就像给车子交了过路费。

世界杯结束后，这些灰色产业没有跟着球迷一起离开，相反，它们像找到了沃土，疯了似的扩张。

十年里，韩国的风月场所从2万家涨到5万家，连小镇的街角都能看到闪着粉灯的屋子。

有些地方换了更隐蔽的名字，叫“KISS房”，进去花点钱，就能和女孩抱在一起接吻，老板说这是“情感交流”，不算违规。

到了2010年代，手机成了新的工具，有人在社交软件上建群，发女孩的照片，标上价格，像在卖衣服。

2020年曝光的“N号房”事件里，那些被偷拍、被胁迫的女孩，最小的才几岁。

警察顺着线索查下去，发现背后有教授、企业家，甚至还有公务员，他们用加密聊天软件交流，把女孩的痛苦当成炫耀的资本。

更讽刺的是2021年的“伟哥河”，韩国环境教授在汉江水样里检测出高浓度的西地那非，也就是伟哥，江南区的水样里，这种成分的浓度是世界平均水平的5倍，而那里恰好是风月场所最密集的地方。

有人辩解说“是药厂排污”，可谁都知道，江南区的夜店凌晨三点还在营业，门口总能看到摇摇晃晃的男人。

这些事串在一起，像锁链捆住了韩国的女性，有人统计，韩国女性的自杀率常年居高不下，疫情期间更是涨了三成。

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女孩觉得，与其在工厂里被老板骂，不如去灰色产业里赚快钱，至少，钱是实实在在的。

可她们不知道，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有个退出行业的女人说，她30岁就得了一身病，攒的钱全花在了医院里，她不敢告诉家人自己做过什么，过年时只能说“在城里做服务员”。

结语

现在的韩国，表面上越来越光鲜，高楼盖得比谁都快，韩剧里的男女主角穿着精致的衣服，说着浪漫的台词。

可在那些没被镜头拍到的角落，总有人在哭泣。

有人说，韩国的灰色产业是“经济奇迹的毒”，可毒不会自己长出来，是有人亲手种下的，从日本殖民时期的强迫，到朴正熙时代的“爱国”包装，再到世界杯期间的默许，每一步都写着“利益”两个字，只是这些利益的背后，是无数女性被碾碎的人生。

或许有一天，当韩国的女性不再需要用身体换生存，当政府真的敢对灰色产业下狠手，那条飘着啤酒香的汉城街道，才能真正干净起来，但现在看来，这一天还很远。

参考资料

河里全是“伟哥”, 韩国色情产业为何越扫越黄！

韩媒：在23地租120间房，韩国大规模卖淫团伙落网 环球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