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太监到底是割哪里,阉割完后他们如何小便?他们都是苦命之人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娘,咱们去哪儿啊?”小李子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宫里有饭吃,总比饿死强。”

净身房内,一位年长的老太监指了指那张木板床:“这是净身房。你们要在这里,去掉身上那块多余的肉,才能成为宫里的人。”

孩子们顿时哭声一片,有人大声喊着“我不要”,有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老……老爷爷,”小李子鼓起勇气问道,“会……会很疼吗?”

01

庚子年,大灾,饿殍遍地。

十岁的小李子,瘦骨嶙峋,像根干枯的豆芽菜。他的母亲,一个寡妇,眼睛肿得像核桃,用那双粗糙开裂的手,一遍遍摩挲着他的头。

“李子,听娘的话,去吧。”

小李子不明白,他要去哪儿,为什么母亲哭得这么伤心。他只知道,家里已经两天没生火了,前天,村里张家的小狗被饿急了的人打死,分了肉。

“娘,咱们去哪儿啊?”小李子小心翼翼地问,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清澈。

母亲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旧布包裹的东西,一层一层打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烤红薯。她小心翼翼地掰下一小块,塞进小李子嘴里:“吃吧,吃了就不饿了。”

小李子舍不得吃,他想让母亲也吃。

“娘不饿。”母亲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宫里有饭吃,总比饿死强。”

小李子似懂非懂。他只知道,母亲把他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围墙高耸,朱红色的大门上,铜钉闪着冰冷的光。

一个面无表情的太监将小李子带了进去,一路上,他看到了许多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有的哭泣,有的眼神空洞,有的则好奇地四处张望。

他们被带进了一间大屋子,屋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小李子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张长长的木板床,床边的地上,零星散落着染血的布条和刀具。

小李子听到一个比他大几岁的男孩在小声抽泣:“我怕……”

另一个男孩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别怕,我……我听我爹说,割了就不疼了。”

“割哪里啊?”

“不知道……他们说,是变成活着的仙人。”

小李子心里一阵发紧。他不懂“仙人”是什么,但他闻到那股血腥味,看到那些陌生的器械,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一个年长的太监走了进来,他的脸白得吓人,没有胡须,声音尖细,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小李子身上停了一下,然后轻蔑地哼了一声。

“都听好了,”他尖着嗓子说,“你们这些小东西,是来享福的。但是,享福之前,要先过一关。”

他指了指那张木板床:“这是净身房。你们要在这里,去掉身上那块多余的肉,才能成为宫里的人。”

“什么多余的肉?”一个胆大的孩子问。

年长的太监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们的命根子。”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片涟漪。孩子们顿时哭声一片,有人大声喊着“我不要”,有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02

小李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吓坏了。他想跑,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他想到了母亲那张含泪的脸,想到了那句“总比饿死强”。他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来享福的,他是被母亲送来,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换取活下去的机会。

他看着那些哭喊的孩子,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老太监,一种比饥饿更可怕的恐惧,在他心中滋生。那是一种对未知的,对即将失去的,深深的恐惧。

“行了,别嚎了。”老太监不耐烦地一挥手,“这关,你们迟早要过。不净身,你们连宫门都进不了。”

“老……老爷爷,”小李子鼓起勇气问道,“会……会很疼吗?”

老太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绳子,在小李子面前晃了晃。

“这东西,叫‘活结’,”他阴森森地说,“绑紧了,你就是活人,绑松了,你就是个死人。”

小李子听得一头雾水,但心里却更加害怕了。他听到老太监接着说道:“你们的命根子,有讲究。有的,只割蛋蛋,留着下面的尿道。这样,以后能像女人一样坐着尿尿,也能少遭罪。”

“那……那还有一种呢?”另一个孩子颤抖地问。

“还有一种,”老太监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全都割。尿尿要用管子。不然,伤口会合上,到时候,尿都出不来,会活活憋死。不过……”

他顿了顿,眼神阴冷:“全割了,才叫‘干净’。才能被主子看重,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03

那老太监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小李子的心。他坐在冰冷的地上,耳边是孩子们此起彼伏的抽泣声,眼前是那张染血的木板床,以及墙角堆放着的一堆刀具和器皿。血腥味和恐惧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他感到阵阵眩晕。

他抬头,看到那老太监正慢悠悠地擦拭着一把弯月形的刀子。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幽幽的寒光。老太监的脸上没有表情,动作娴熟得像个屠夫。

“你们都别怕,”老太监突然开口,声音尖细,却像冰渣子一样扎人,“这活计,老奴干了四十多年,闭着眼都能把活儿干得漂漂亮亮。”

“老……老爷爷,”一个年龄稍大的孩子颤抖地问道,“为……为什么要割啊?”

老太监停下手中的活计,冷冷地扫了那孩子一眼:“你爹娘把你卖到宫里,不就是为了让你少挨饿,好活下去吗?要活下去,就要有活下去的样子。你们是来伺候皇家的,身子不干净,怎么伺候?”

他走到一个孩子面前,伸出干枯的手,捏了捏那孩子的脸,脸上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们现在是男娃,可进了宫,就不是了。你们既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你们是……”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是活工具。”

“活……工具?”小李子喃喃自语,他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喘不过气来。

老太监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对,活工具。只有活工具,才能不被情欲所扰,一心一意地为主子做事。只有活工具,才能真正做到‘无欲则刚’。”

“那……那为什么有的人只割蛋蛋,有的人要全都割呢?”小李子鼓起勇气,问道。他想知道,自己究竟会面临哪一种命运。

老太监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诡异的笑容:“只割蛋蛋,留着尿道,伤口小,活下来的几率大。但是……”他压低了声音,“日后你撒尿,得像女人一样蹲着。而且,你下面的那玩意儿,会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像个小肉瘤,一点用都没有。”

“那……那全都割呢?”小李子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全都割,伤口大,感染的几率也大,”老太监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你们的命根子,可以留下来。做成‘宝’,可以作为你们的凭证。日后死了,还能和你们一起下葬,做一个完整的鬼。”

“宝……宝?”小李子感到一阵恶心,他无法想象,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会被做成一个“宝”,作为身份的凭证。

“对,宝。”老太监拿起那把弯月形的刀子,在小李子面前晃了晃,“这玩意儿,能让你成为真正的宫里人。但是,全割了,以后撒尿就麻烦了。你们的尿道会合拢,必须用一根管子撑着。每天都要把管子插进去,不然,尿不出来,活活憋死。”

小李子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到了自己尿尿的样子,想到了用一根管子撑着,想到了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那……那您是哪一种?”一个孩子好奇地问道。

老太监没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那个孩子一眼,然后从容地拿起一旁的一根麦秆,在手中把玩。

“好了,”他突然提高声音,“废话少说,今天,你们十个,谁第一个来?”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孩子们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知道,无论选择哪一种,都将面临巨大的痛苦和无法逆转的改变。

04

最终,一个十岁左右、长着一对机灵大眼睛的孩子被按在了那张木板床上。他叫狗子,在被送进宫前,他总是村子里最爱笑的那个。

可此刻,他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恐惧。两个壮汉上前,粗暴地将他按住,一个勒住他的脖子,一个死死地压住他的双腿。狗子开始挣扎、尖叫,那声音刺耳又绝望。

“别挣扎了,没用!”老太监尖声呵斥,他手里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花椒水,走到狗子面前。他用一个勺子,强行撬开狗子的嘴,将花椒水灌了进去。“喝了它,能让你麻痹,减少些痛苦。”

狗子被呛得剧烈咳嗽,花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带着他流出的眼泪和口水。他挣扎得更厉害了,但那两个壮汉就像两座大山,纹丝不动。

小李子看着狗子,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那碗花椒水,被灌进了喉咙里。他想,那滋味,是不是就如同地狱的烈火,在喉咙里燃烧,却无法熄灭。

“好了,”老太监放下碗,他拿起一把细长的绳子,在狗子的脖颈、腹部和双腿上缠绕。每一圈,他都收得极紧,勒得狗子的脸色愈发青紫。

“这是勒断血流的,省得血流不止,”老太监头也不回地解释道,“血流多了,人就没了。”

小李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听着狗子那渐渐微弱的挣扎声,看着他那张扭曲变形的脸,他突然觉得,死亡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像这样,活生生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却无能为力。

“都按紧了,”老太监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刀子匠,上。”

一个身材矮小、面无表情的男子走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弯刀。他就是刀子匠,据说他是专门从宫外请来的,手艺极高,经他手阉割的,大多能活下来。

刀子匠蹲下身,他用手捏了捏狗子的下体,动作熟练得像在揉捏面团。他看了看狗子的脸色,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向老太监点了点头。

“行了。”老太监说道。

刀子匠的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犹豫。

“啊——”

狗子的惨叫声,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那声音,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小李子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那一声惨叫,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紧接着,是“噗”的一声,像是钝刀割肉的声音,沉闷而又血腥。小李子感到胃里一阵翻腾,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头,干呕起来。

“下一个,”老太监的声音冰冷而又无情,“轮到你了,小李子。”

小李子猛地抬头,他看到老太监正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他知道,他躲不掉。他艰难地站起身,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而又无力。

他被按在了那张木板床上,那股血腥味,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瞬间包裹了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勒紧,他听到老太监那尖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召唤。

他闭上眼睛,他不想看,他不想听。他只感到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在他身上,来回地切割。他感到血流不止,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随着那股热流,一点一点地流逝。

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家乡,想到了那碗热气腾腾的红薯粥。他想,如果能再吃上一口,即使现在死去,也心甘情愿。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感到下身火烧火燎的痛,仿佛有一把火在他身上燃烧。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身旁的一个老太监按住。

“别动,小子,”老太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警告,“想活命,就别动。”

小李子感到他的身体被包扎了起来,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布条,将他的下身裹得像个粽子。他想,他终于成为了一个“不完整”的人。他想哭,却哭不出声。他想大喊,却发不出声音。他只能躺在床上,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05

当小李子再次睁开眼睛时,周围一片昏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提醒他,那一切都不是噩梦。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被绑在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上,动弹不得。他感到一阵阵虚弱,像身体里的血被抽空了似的。

一个老太监走了过来,正是那个面无表情、之前负责讲解的老者。他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里面是混着药渣的米汤。

“醒了?”老太监的声音依旧尖细,没有一丝感情,“喝点东西,能活下来,就算你命大。”

小李子没有力气说话,他张了张嘴,老太监便用勺子将米汤一点点喂进他的嘴里。那米汤寡淡无味,但小李子却感到一股热流流向四肢百骸,身体渐渐有了些力气。

“疼吧?”老太监放下碗,看着小李子扭曲的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小李子说,“这只是开始。要活下去,就要忍受比这更疼的。”

小李子不明白,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割掉命根子更疼的。

“你现在还算好的,至少血止住了,”老太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沧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住,别动,别让伤口崩裂了。”

小李子听到老太监的话,心里感到一阵阵后怕。他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种剧痛,那种血流不止的感觉,如果不是老太监及时止血,他可能早就没命了。

“还有,这个,”老太监从怀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麦秆,在小李子眼前晃了晃,“每天,都要用这个,插进尿道里。”

小李子愣住了。他看着那根麦秆,无法想象,自己今后每天,都要用这玩意儿,去面对自己那残缺不堪的身体。

“为什么?”小李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为什么?因为伤口会合上啊!”老太监提高了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合上了,尿道就堵死了,到时候,尿都出不来,会活活把你憋死的!”

小李子感到一股比疼痛更可怕的羞辱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想,他宁愿被憋死,也不愿每天都去面对那样一个自己。

“别想了,这是宫里的规矩,”老太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想活下去,就得这么干。”

他将那根麦秆递给小李子,然后拿起一个粗瓷壶,里面装着温水。他将温水倒在麦秆上,然后用手轻轻地,将那根麦秆,插进了小李子的尿道里。

“啊——”

小李子再次发出了惨叫。那种感觉,像是被一把细小的刀子,在尿道里,来回地搅动。他感到一阵阵的剧痛,从下身传来,像是一股电流,直冲大脑。

“忍住,忍住,”老太监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忍住了,就好了。”

小李子死死地咬住嘴唇,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但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他只知道,他必须忍住,必须活下去。

当老太监将麦秆插进去后,他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出,那是带着血丝的尿液。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但同时,也感到了一丝解脱。

“看到了吧,”老太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骄傲,“活下来,就是胜利。”

06

在净身房的日子,漫长得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

小李子每天都必须忍受下身火烧火燎的剧痛,以及插入尿道的麦秆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羞辱和折磨。

他躺在木板床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看着一个又一个曾经和他一样充满希望的孩子,慢慢地死去。

隔壁床躺着一个叫石头的小胖子,是他们这批孩子中最壮实的。净身仪式前,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肯定能熬过去。可现在,他的脸色青紫,嘴唇发黑,下身的伤口不断渗出脓血,散发出阵阵恶臭。

“我……我好疼……”石头用微弱的声音呻吟着,他的眼睛里没有了昔日的光彩,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你再忍忍,忍忍就好了,”小李子试图安慰他,可他知道,他的安慰苍白无力。

然而,石头再也没有醒来。一个清晨,小李子醒来时,发现石头已经没了呼吸。一个老太监走进来,看了看石头,然后摇了摇头,对身后的两个壮汉说:“抬走吧,尿道闭死了。”

小李子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冰冷。他知道,尿道闭死,意味着尿液无法排出,活活憋死。他看着石头那张安详的脸,突然觉得,死亡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昨天,那个爱笑的狗子,也因为伤口感染,发起了高烧,最终被悄悄地抬了出去。今天,又轮到了石头。小李子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十个孩子,如今只剩下了四个。

“十个里面,能活四五个,就谢天谢地了。”

这句话,是老太监在他们净身前说的。当时小李子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他懂了。活下来的太监,是多么“幸运”。而这种“幸运”的背后,是无数生命的代价。

他看着身边躺着的孩子,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死亡的阴影。他们有的因为伤口感染,有的因为尿道闭死,有的,仅仅是因为受不了这非人的痛苦,而选择了放弃。

小李子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他想,他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死在这间阴暗、充满血腥味的净身房里?

“别想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转过头,看到老太监正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怜悯,“想活下去,就别想那么多。”

小李子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老太监。他突然觉得,他能活下来,或许不是因为他的身体有多强壮,而是因为他的意志,还没有完全被这地狱般的日子磨灭。

他想到了母亲,他想到了那句“宫里有饭吃,总比饿死强”。他突然觉得,他必须活下去,为了母亲,为了他自己。

他闭上眼睛,忍受着下身的剧痛,感受着尿道里的麦秆,他知道,他正在用身体的残缺,换取活下去的权利。

07

小李子熬过了最危险的时期。当他被从净身房抬出来时,他感到自己像个新生儿,虚弱,却又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被分进宫,成了一名最低等的洒扫太监。他的新生活,从一把扫帚和一桶水开始。

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尖细,不再是少年时的清澈,而是像被磨过的石子,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沙哑。他尝试着清嗓子,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恢复原来的声音。

他注意到,身边的其他太监,声音也和他一样,尖细而刺耳。他们说话时,常常带着一种特有的腔调,像是唱歌,又像是哭泣。

“你不用试了,”一个年长的太监,用他那特有的尖细声音说道,“我们太监,就是这种声音。这是天生的,改不了。”

小李子感到一阵羞耻,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嘲笑他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证明。

除了声音,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怪异。他长不出胡子,皮肤变得光滑细腻,身材也变得越来越单薄,甚至隐隐向女性的曲线发展。他看到宫女们在背后窃窃私语,用手捂着嘴,偷偷地笑他。他知道,她们在嘲笑他,嘲笑他像个女人,却又不是女人。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想,他宁愿长出胡子,宁愿变得粗糙,也不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个老太监看出了他的心思,将他叫到一边。

“小子,”老太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小李子的心上,“记住,从你净身的那天起,你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你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你就是个活工具。”

“活工具?”小李子不解。

“对,活工具,”老太监的眼神里充满了沧桑和无奈,“主子用我们,是因为我们没有情欲,不会像男人那样,对女人产生非分之想。我们没有后代,不会像女人那样,为情所困。我们是最好的奴才,也是最好的工具。”

“可是……”小李子还想争辩。

“没有可是,”老太监打断了他,“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伺候主子。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属于主子。我们没有名字,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小李子听着老太监的话,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他想,他宁愿在老家饿死,也不愿在这里,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工具。

他看着自己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看着自己那张因为营养不良而变得苍白的脸,他突然明白,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

08

岁月流逝,小李子逐渐长大,但他身体的病痛也随之而来,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

他没有长成壮年男子应有的魁梧,反而越发显得瘦弱,腰弯背驼,仿佛一棵常年缺水的树。

起初,他只是觉得腰酸,像扛了重物。他以为是自己洒扫的活儿太累,便在夜里偷偷地用手捶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酸痛越来越剧烈,渐渐地,他感到骨头也开始变得脆弱。

夜里,他常常因为腿骨的疼痛而惊醒,痛得他冷汗直流,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你这是骨头在抽长,”一个年长的太监告诉他,声音带着一丝麻木的自嘲,“男人长骨,是往壮实里长,我们太监,是往女人那边长。你没见那些老太监,一个个都像女人一样,腰酸背痛,骨头脆得跟豆腐似的。”

小李子听到这话,心中一阵阵地发凉。他想,他宁愿长得矮小,也不愿长成这样。

更让他痛苦的,是夜间的尿急。他常常在睡梦中被尿意憋醒,然后踉踉跄跄地跑到茅厕。有时候,他还没来得及跑过去,裤裆就已经湿了。

“哎呦,这不是李子公公嘛,”一个宫女看到他裤裆湿了,捂着嘴偷笑,“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啊?”

其他宫女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像一把把尖刀,刺向小李子的心。他感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他宁愿被饿死,也不愿在这里,承受这种无休止的嘲讽。

“这是我们太监的病,”一个老太监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叫‘尿急公公’?因为我们尿道被割断过,括约肌松弛了,控制不住。”

小李子看着老太监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他突然觉得,他能看到自己的未来。他知道,他将来的日子,也会像老太监一样,在病痛和嘲讽中度过。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他想,他宁愿现在死去,也不愿像这样,在世间,像一个活着的鬼魂一样,游荡。

小李子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频繁地生病,常常因为腰酸背痛而无法起床。最终,他被送到了太医院,由御医为他看诊。

御医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他为小李子把脉后,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总管,”御医对陪同前来的总管太监说道,“这位小公公的身体,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小李子听到这话,心中一颤。他想,他终究还是要死了。

“御医大人,这是为何?”总管太监急忙问道,“他年纪轻轻,怎么会这样?”

御医叹了口气,他看了看小李子,又看了看总管太监,然后压低了声音:“总管,你们太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雄气断绝。”

“雄气断绝?”总管太监不解。

“对,”御医解释道,“男子的骨骼,之所以能长得粗壮,是因为体内有雄气支撑。你们在少年时期便被阉割,雄气断绝,骨骼便无法正常生长。”

“那……那为什么我们的身体,会往女人那边发展?”总管太监问道。

“因为阴阳失衡,”御医说道,“你们没有了雄气,阴气便会占据主导。所以,你们的骨骼,会往女性方向生长,导致晚年病痛缠身,腰酸、骨头脆,这都是正常不过的。”

小李子听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他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他那残缺不全的身体。他想,他宁愿在老家饿死,也不愿在这里,变成一个连身体都无法掌控的人。

“那……那可有药治?”总管太监问道。

御医摇了摇头:“无药可治。这是天道循环,因果报应。你们的命,从净身那一刻起,便已经注定如此了。”

小李子听着御医的话,心中充满了悲凉。

他是一个太监,一个用身体的残缺,换取活着的权利。他是一个活工具,一个用灵魂的寂灭,换取生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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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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