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达姆行刑前不停捋胡子，世人都误会是恐惧，只有女儿知道是暗号

文|沈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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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30日，绞刑架下70岁的萨达姆·侯赛因，在寒风中，享受着最后的时间，准备迎接绞刑。

他右手攥着一本《古兰经》，左手反复抚过自己的灰白胡须，这个动作被现场的伊拉克记者用手机拍下，很快传遍全球。

电视画面里，萨达姆的胡须随着每一次抬手微微颤动，围观的什叶派民众举着标语牌尖叫：“暴君该死！”美军士兵面无表情地架着摄像机，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濒死之人的恐惧颤抖。

但没人知道，千里之外的约旦安曼，萨达姆的小女儿拉加德正攥着父亲的最后一封家书发抖。

信里写着：“他们说我怕死，可你知道，我这把胡子扫过多少风浪？”直到今天，拉加德仍在采访中重复：“父亲的动作不是害怕，是他看透了背叛。”

其实要弄明白萨达姆临终前“捋胡子”的秘密，还得先把他的人生倒带回1937年，那年4月28日，萨达姆出生在伊拉克提克里特附近的奥贾村，父亲在他出生前几个月去世，母亲改嫁后，他跟着舅舅凯拉拉·塔尔法赫长大。

舅舅是个狂热的阿拉伯民族主义者，总给他讲奥斯曼帝国崩溃的故事，教他读《古兰经》和阿拉伯史诗。

“你要记住，阿拉伯人受的苦难，都是因为列强分赃。”10岁的萨达姆蹲在沙漠里听舅舅说这话时，手里还攥着捡来的子弹壳。

后来他加入复兴党，策划刺杀总理卡塞姆，逃亡叙利亚，再回到伊拉克，这些经历，全被舅舅写进了给他的信里：“忍辱负重，才能成为狮子。”

1979年，萨达姆成为伊拉克总统，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站在巴格达的阅兵台上喊：“我们要做中东的主人！”这一年，他52岁，正是男人最有掌控力的年纪。

但没人注意到，他的左手开始频繁摸向胡须，尤其是在签署处决名单时，在接见外国政要时，在深夜独自看文件时，这个动作像某种暗号，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能懂。

2003年4月，美军攻入巴格达，萨达姆的画像被撕碎，雕像被推倒，他的行宫里堆满没来得及烧毁的文件，此时的他，正躲在提克里特的地下洞穴里，吃着发霉的面包，身边只有两个忠心的警卫。

“总统先生，他们悬赏2500万美元买您的头。”一天夜里，警卫穆罕默德小声说，萨达姆摸了摸乱糟糟的胡须，笑了：“告诉兄弟们，谁出卖我，他的家人会比我死得更惨。”

但背叛来得比他预想的快，12月13日，美军在阿德瓦尔农场的一个地洞里找到了他。

那天下着毛毛雨，萨达姆没穿鞋，裤腿沾着泥，胡子上还挂着草屑，他看着眼前的美军士兵，突然笑了：“你们终于来了？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被捕后，萨达姆被关在克罗珀营地，审讯室的灯光24小时亮着，他每天要被问12个小时问题。

但奇怪的是，他很少生气，反而总摸着自己的胡须，慢悠悠地说：“你们找不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像找不到我藏的黄金。”

“他好像早就知道结局。”参与审讯的中情局特工约翰·尼克松后来回忆，“有次我问他怕不怕死，他说：‘我的胡子扫过沙漠，见过石油河，摸过枪杆子，最后摸摸绞索，也算圆满。’”

2006年11月5日，伊拉克特别法庭宣判萨达姆绞刑，消息传来时，拉加德正在约旦的家里收拾父亲的旧物，她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萨达姆年轻时的照片，络腮胡浓密得能藏住半张脸，眼睛亮得像鹰。

“爸爸，他们要绞死你了。”拉加德对着空气说，她想起三天前收到的信，父亲在信里写：“告诉我的孙子孙女，爷爷的胡子不是用来怕的，是用来扫开谎言的。”

行刑当天，萨达姆拒绝了戴头套，他穿着黑色外套，站在绞刑架前，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脸上。

绞索套上脖子的瞬间，他突然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捻胡须，这个动作被现场的伊拉克记者捕捉到，传回了约旦。

“那是父亲的习惯。”拉加德在采访中说，“每当他要做重要决定时，就会这样摸胡子，小时候他总说，胡子是男人的‘第二张脸’，能替他说话。”

但当时没人听懂，什叶派民众在街头跳舞，美军士兵欢呼，只有拉加德盯着电视屏幕，眼泪砸在地板上，她知道，父亲的“第二张脸”说了什么，那是他对背叛的最后控诉。

萨达姆的律师后来透露，他在狱中写过一本日记，日记里有一段：“他们说我怕死，可我怕的是死后被人忘记。我的胡子扫过1957年的复兴党会议桌，扫过1979年的总统府地毯，扫过2003年的地下洞穴，它替我记住了所有真相。”

行刑后，萨达姆的遗体被运往约旦，拉加德坚持要把他葬在也门，直到伊拉克局势稳定，她站在棺材前，轻轻摸了摸父亲冰凉的脸颊：“爸爸，你的胡子没白留，我会替你说出所有真相。”

时至今日，那张行刑现场的照片，萨达姆的胡须依然清晰，它不是恐惧的符号，而是一个政治枭雄留给世界的最后暗号，关于权力、背叛，和一个老人对“被记住”的执念。

有人说，萨达姆是暴君，有人说，他是反抗者，但他的女儿知道，那个反复摸胡子的动作，藏着一个更复杂的真相，当一个人走到生命尽头，他用最熟悉的动作，替自己的一生盖了章。

你觉得萨达姆临终前的“捋胡子”，到底是恐惧，还是另有深意？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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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前FBI特工披露审讯萨达姆内幕：见面不到30秒，他就说出关于我的两件事，2023-03-16 ，中国青年网

萨达姆被判处死刑，听到宣判，他当庭喊出口号！，2023-03-08，云视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