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10日,美国东部时间,一则爆炸性新闻让全球资本市场为之沸腾。
老牌科技巨头甲骨文公司宣布,已与人工智能新贵OpenAI签订了一份价值高达3000亿美元的天价订单!
消息传出,甲骨文股价瞬间暴涨,创始人拉里·埃里森的个人财富随之飙升,一度触及世界首富的宝座。
一家在中国市场被彻底驱逐的公司,为何能转瞬之间在美国本土上演如此惊人的逆袭神话?这究竟是科技巨头的绝地反击,还是资本市场最后的疯狂泡沫?

硅谷狂人携数据库利剑,敲开我国大门狂飙三十年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当我国的改革春风刚刚吹拂大地之时,遥远的太平洋彼岸,一场席卷全球的信息技术革命正在酝酿。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那片被称作“硅谷”的土地上,一群充满激情与野心的技术天才们,正用代码和芯片改变着世界的未来。
在这群人中,拉里·埃里森无疑是性格最为张扬、也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位。

1977年,埃里森与两位合伙人共同创立了软件开发实验室,这便是后来威震全球的甲骨文公司的前身。
他们的目标明确而宏大:将复杂的数据库理论转化为稳定、高效、可商业化的软件产品。
在那个大型机主导的时代,数据处理是少数巨头如IBM的专属领地,软件与硬件紧密绑定,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

埃里森的天才之处在于,他洞察到随着计算机硬件成本的下降,独立的、能够跨平台运行的数据库软件将拥有无与伦比的广阔市场。
甲骨文公司的数据库产品,凭借其强大的功能和相对灵活的部署方式,迅速获得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等关键客户的青睐,为其后续的商业扩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整个八十年代,是甲骨文公司飞速发展的黄金时期。它与微软等新兴力量一道,共同定义了个人电脑与企业级软件的产业格局。
当历史的车轮驶入1989年,我国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的步伐,向世界敞开了更宽广的怀抱。
这一年,甲骨文公司正式进入我国市场,将它那柄锋利无比的数据库“利剑”带到了这片古老的土地。

初入我国的甲骨文,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对手。当时,我国本土的软件产业尚处于萌芽阶段,在企业级数据库这一技术壁垒极高的领域,完全是一片空白。
甲骨文的产品,对于正在进行信息化建设的我国各行各业来说,无异于“天降神兵”。
从掌管国家经济命脉的各大银行,到连接亿万民众的电信运营商,再到保障社会运转的能源、电力乃至政府机构,甲骨文的数据库系统成为了它们核心业务背后不可或缺的“数字底座”。

这种近乎绝对的技术优势,也让甲骨文迅速建立起了难以撼动的市场垄断地位。凭借着这种垄断,甲骨文在我国市场拥有了绝对的议价权。
其商业模式堪称“一本万利”:首先,客户需要支付一笔极其高昂的软件授权费用,才能获得使用资格。
但这仅仅是开始,更为惊人的是,客户每年还必须向甲骨文支付相当于授权费用22%的年度技术服务费。

这笔费用如同一种“技术税”,无论客户是否真的需要技术支持,都必须按时缴纳,否则系统一旦出现问题,将面临无法获得原厂支持的巨大风险。
这种“绑定”模式让甲骨文在中国赚得盆满钵满,利润源源不断地流向其美国总部,使其成为躺着就能赚钱的典范。
二十一世纪初,甲骨文的市值一度超越当时的软件霸主微软,充分证明了其在全球市场,尤其是在我国市场攫取利润的能力之强。

随着甲骨文在我国市场地位的日益巩固,一种源自技术顶端的傲慢情绪,也在这家公司内部,尤其是其创始人拉里·埃里森的身上,显露无遗。
埃里森本人就是一个极富争议的人物,他驾驶私人飞机,参加帆船比赛,生活奢华高调,其张扬的个性和好斗的言论在硅谷人尽皆知。
这种风格也深深地烙印在了甲骨文的企业文化之中。在他们看来,甲骨文的技术是世界第一,客户除了选择他们之外别无他法。

其中最致命的误判,莫过于对云计算浪潮的彻底否定。
当亚马逊以AWS服务开创了云计算的商业模式,当谷歌、微软等巨头纷纷投入巨资布局云端时,埃里森却在公开场合多次嘲讽云计算只是“炒作”和“新瓶装旧酒”,认为这不过是把过去的分时计算概念重新包装了一下而已。

这种根深蒂固的硬件和软件销售思维,让他无法理解将计算和存储能力作为一种公共服务来提供的革命性意义。
他坚信,企业客户永远会倾向于购买昂贵的服务器和软件授权,将数据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数据中心里。
这种战略上的短视,让甲骨文完美错过了云计算发展的黄金十年,为日后的衰败埋下了最关键的伏笔。

与此同时,甲骨文在我国的运营策略更是将其傲慢与偏见体现得淋漓尽致。
其中最受诟病、也是最让我国业界无法容忍的,便是其顽固的人才政策。
埃里森曾毫不掩饰地表达过一种观点,即甲骨文的核心技术和管理岗位,绝不会交给非美国籍员工,尤其是在我国这样的关键市场。

这句“绝不培养中国员工”的叫嚣,虽然未必是他的原话,但却精准地概括了甲骨文在华三十年的人事方针。
在甲骨文中国公司,我国本土员工即便个人能力再突出,技术再精湛,贡献再巨大,其职业天花板也是清晰可见的。
他们可以成为优秀的销售、出色的工程师,但几乎没有任何可能进入公司的核心决策层。

长期以来,甲骨文中国区的高管团队清一色由总部派遣的外籍人士担任。
这些高管或许拥有光鲜的履历和丰富的管理经验,但他们普遍缺乏对我国复杂市场环境的深入理解,不了解本土客户的真实需求和文化习惯,更难以与我国的企业家和政府官员建立起基于信任的深度沟通。

他们习惯于将美国总部的策略简单粗暴地复制到我国市场,决策流程冗长,对市场的快速变化反应迟钝。
当我国客户提出希望进行更深度的技术合作、共同研发,或者根据本土业务场景进行定制化修改时,得到的往往是傲慢的拒绝。

这种“外籍化”和“去本土化”的策略,与同时期其他在华跨国科技巨头的做法形成了鲜明对比。
微软、谷歌等公司早已意识到本土化人才的重要性,它们积极吸纳和培养我国的优秀人才,并委以重任。
例如,微软的唐骏、谷歌的李开复等人,都曾在中国区担任最高负责人,他们凭借对我国市场的深刻洞察,为公司在华业务的成功立下了汗马功劳。

随着我国互联网产业的蓬勃兴起,以阿里巴巴、华为为代表的一批本土科技企业开始强势崛起。
阿里巴巴在“双十一”等海量并发交易场景的锤炼下,对数据库性能和成本控制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面对甲骨文高昂的费用和僵化的服务,阿里巴巴下定决心“去IOE”(即去掉IBM的小型机、Oracle数据库、EMC存储设备),走上了自研数据库的艰难道路。

华为则凭借其在通信领域深厚的技术积累,开始向服务器、存储和云计算领域全面进军。这些本土力量的崛起,从根本上动摇了甲骨文的垄断根基。
2013年,面对本土厂商的激烈竞争和云市场的双重挤压,甲骨文中国区开始了大规模裁员,引发了剧烈的社会反响。

进入2010年代后期,甲骨文在我国市场的颓势已经无法逆转。
本土云计算厂商如阿里云、腾讯云、华为云等,凭借更贴近市场的服务、更具竞争力的价格以及自主可控的技术优势,迅速占据了绝大部分市场份额。
2019年5月,甲骨文中国区再次进行大规模裁员,研发中心被整体关闭,数千名员工受到影响。

被赶出我国市场的甲骨文,在全球范围内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在云计算的赛道上,它已经远远落后于亚马逊、微软和谷歌这三大巨头,只能在一些特定的企业应用云服务领域艰难维持。
其股价在长达近二十年的时间里表现平平,与那些飞速增长的后起之秀形成了鲜明对比,逐渐被投资者视为一家“昨日黄花”的老牌科技公司。
拉里·埃里森这位永不服输的硅谷狂人,并未就此沉寂。他将目光投向了下一个可能颠覆世界的技术风口——人工智能。

2025年9月,市场上传来一则惊天消息:甲骨文宣布与OpenAI签订了一份价值高达3000亿美元的人工智能基础设施大单。这个数字是如此巨大,以至于让整个华尔街都为之疯狂。
消息公布当天,甲骨文的股价应声暴涨超过40%,创下了历史新高,创始人拉里·埃里森的个人财富也随之飙升,甚至在盘中一度超越了所有人,短暂登顶世界首富的宝座。

这场由天价订单点燃的狂欢,如同海市蜃楼般短暂。市场冷静下来后,越来越多的分析师和投资者开始审视这份合同的实质。
他们发现,当前人工智能行业的繁荣,似乎建立在一种“自我循环”的信贷模式之上:以微软为代表的科技巨头向OpenAI等AI公司投入巨额资金,而OpenAI再用这些钱向甲骨文、微软等云厂商购买天价的算力服务。
这种模式的本质,是资本在体系内空转,通过关联交易创造出惊人的收入预期,但并未产生足够强大的、能够支撑其估值的真实自由现金流。

投资者的担忧很快在市场上得到了验证。仅仅在创下历史新高后的不到两个月,甲骨文的股价便开始断崖式下跌,累计跌幅接近30%,因那份三千亿大单而暴涨的市值几乎全部蒸发。
与此同时,衡量公司债务风险的信用违约互换指数飙升至近18个月来的最高点,这表明信贷市场对甲骨文未来的偿债能力发出了严重警报。

泡沫破裂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人们终于意识到,仅靠一两份看似庞大的订单,无法从根本上改变甲骨文在核心竞争力上已经落后的事实。
它试图用一场资本的豪赌来掩盖其技术和市场战略的失败,但市场的逻辑终究是无情的。
参考资料:美国甲骨文宣布将在数据中心部署5万枚AMD新款AI芯片
更新时间:2025-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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