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一生更大的错误,两个儿子的后代纷争数千年,直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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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一个老人的家庭决定,点燃了后世数千年的战争火种。

今天的加沙、耶路撒冷,甚至联合国安理会的争吵,线头都能扯到那个,叫亚伯拉罕的人。

纳妾与驱逐

亚伯拉罕85岁,孩子一个都没有,妻子撒莱年过七旬,等不到神的应许,心生焦虑。

于是做出一个决定:把埃及女仆夏甲交给丈夫,希望借腹生子。

这不是爱情,是延续香火的交易。

夏甲很快怀孕,不再低眉顺眼,甚至在撒莱面前露出轻蔑眼神,家庭矛盾随之升级。

撒莱责怪亚伯拉罕,亚伯拉罕却说:“你可以按你意愿对她。”

第一次驱逐发生在此,怀孕的夏甲逃往旷野。

按《创世记》记载,她在一口泉边遇见天使,得知她怀的是男孩,要叫“以实玛利”——意即“神听见了苦情”。

夏甲被说服返回,但冲突并未结束,撒莱90岁时奇迹般生下以撒,家庭天平再度倾斜。

以撒一出生,身份立即高于以实玛利。

在一次家族宴会上,以实玛利被指“嘲笑”年幼的以撒,撒莱不再忍耐,第二次提出驱逐夏甲母子,彻底切割关系。

亚伯拉罕犹豫,但神的声音再次出现:“从以撒生的,才称为你的后裔。”

那天清晨,亚伯拉罕将干粮与皮囊水交给夏甲,送她与儿子走向沙漠,无人护送,无人同行。

圣经记载,他们在旷野走迷了路。

水喝完后,夏甲把儿子丢在灌木丛下,自己走开一箭之远,不敢看孩子死去。

她哭,孩子也哭,神再次显现,指引她找到水源,并许诺:“我也必使你儿子成为大国。”

这,就是阿拉伯人的起点。

在麦加附近,夏甲与以实玛利活下来,后裔繁衍,成族、成国,与以撒的后代分道扬镳。

两个民族的分裂

犹太人与阿拉伯人,都说自己是亚伯拉罕的子孙,但谁才是真正的继承人?答案分裂了两个宗教。

犹太教坚信:只有以撒是正统,迦南是神赐给他们的“应许之地”。

他们将夏甲视为妾室,以实玛利不具继承资格。

每一次迁徙、复国、建殿,背后都有这个信念支撑。

而伊斯兰世界则将以实玛利奉为祖先,穆罕默德为其后裔。

他们说:亚伯拉罕带着以实玛利去了麦加,在那里建立了天房——克尔白,麦加自此成为圣地,不是迦南。

《古兰经》承认亚伯拉罕的地位,却几乎不提以撒,反而说:神选中了以实玛利,使其后裔成为众多民族。”

信仰分裂转化为领土对抗。

所罗门死后,犹太王国四分五裂,亚述来了,巴比伦来了,最后是罗马人。

公元70年,罗马围攻耶路撒冷,圣殿被毁,犹太人彻底流亡。

数百年间,巴勒斯坦成为阿拉伯人聚居区,穆斯林在此建起清真寺,认为这是他们祖先的地盘。

犹太人流浪千年,梦想从未熄灭,他们始终念着那块“应许之地”。

近代,一切被殖民列强搅成乱局。

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犹太商人涌入巴勒斯坦,引发本地阿拉伯人不满。

英国则在一战后承诺双边支持:一边《贝尔福宣言》支持犹太复国,一边又许诺建立阿拉伯国家。

1948年,以色列宣布建国,阿拉伯世界震怒,战争爆发,巴勒斯坦人失去家园,沦为难民。

耶路撒冷成为血腥战场,以撒的后代与以实玛利的后代,拿起枪互相射杀。

这一切,追根溯源,只因三千年前,一个人选择了让妾生子,又将她驱逐。

从信仰裂痕到现实搏杀

这不是神学问题,而是生存之争。

以实玛利和以撒,一个被驱逐,一个被继承,他们的后代,没有办法坐在一张桌子前。

亚伯拉罕的后代,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

犹太人将耶路撒冷,称为“锡安的山”,以撒的后裔有“应许之地”的神圣契约;阿拉伯人却站在麦加圣地宣告,以实玛利是长子,是被神眷顾的族群。

这不是信仰解释的问题,是权利主张的起点。

到了现代,问题变得更现实——谁住在这片土地上?谁控制水井、电线、公路、边界?

当犹太复国主义,在19世纪末开始推进时,第一批犹太移民,到达巴勒斯坦,看见的不是“荒地”,而是已有几百年,生活在这里的阿拉伯社区。

他们买地、建房,但也在重塑现实。

每修一条供水渠,巴勒斯坦人就少了一口井;每建一个定居点,就压缩一块生存空间。

到了1948年,以色列宣布建国,犹太人欢庆“归来”,阿拉伯人称那年为“灾难”(Nakba),超过70万巴勒斯坦人,被迫逃离家园。

他们没法理解:为什么祖父种了几十年的橄榄林,今天突然被围上铁网,说是“国家土地”?

难民们住进加沙、黎巴嫩、约旦的营地,拿不到国籍,也回不了家。

以色列则通过《回归法》宣布:全球任何犹太人,都可以回以色列入籍,拥有土地权。

这不是制度歧视,是对祖先继承权的彻底否认。

更紧张的是资源,巴勒斯坦位于干旱地区,约旦河水被以色列控制,从西岸抽水灌溉自家定居点;而加沙居民靠每天限量供水,许多人连洗澡都困难。

联合国报告曾指出:以色列控制了约旦河西岸,超过80%的地下水资源,却只分配给,巴人不到20%的水量。

他们不是没有发声,只是没人听,在定居点问题上,冲突更是激烈。

2000年以来,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不断扩建定居点,建立封闭社区,修建高速路专供犹太人通行,普通巴人根本不能上桥。

联合国一再声明定居点违法,国际法院定性为,违反第四日内瓦公约。

但现实是:每一块定居点落成,都会有军队、围栏、电力、用水系统——比巴勒斯坦城市更现代。

而这背后,是身份问题的政治化,犹太人强调“神选民族”,这片土地是祖先赐予的遗产。

巴勒斯坦人宣称“原住权”,我们祖祖辈辈就在这里生活,从未离开。

两种叙事无法并存,也无意融合。

耶路撒冷最能体现这种矛盾。

三大宗教的圣地,被划成不同的管理区,穆斯林控制尊贵禁地,犹太人祷告在西墙。

但每年冲突照常上演,哪怕一个少年拿石头朝警察扔,也可能引发城区的军警清场。

这种敌意,从小灌进孩子的头脑里。

以色列小学教孩子“我们回到祖先的土地”;巴勒斯坦课本写道:“我们被逐出家园”。

语言成了武器,地图成了战场,信仰成了前线。

和平的想象与宿命的沉沦

每一次谈判桌的开启,似乎都从亚伯拉罕的名字出发。

“我们是亚伯拉罕的子孙”,这句话成了推动宗教间对话的基础。

从教皇、到伊玛目、再到拉比,都曾尝试重建一座“亚伯拉罕桥梁”——但桥还没建,战火就已烧来。

麦加与耶路撒冷的共享计划,在2000年提上议程。

以色列承诺,放宽穆斯林进入圣殿山的限制,哈希姆王朝,也同意共管部分犹太圣地遗迹。

但协议一签完,极端分子就在圣地引爆冲突,数十人死亡,计划不了了之。

2002年,沙特提出“阿拉伯和平倡议”:只要以色列撤出1967年,战争占领的领土,阿拉伯国家愿意集体承认以色列建国。

以色列并未完全拒绝,但始终回避耶路撒冷地位,与定居点问题。

和平破裂的根源,不在意图,而在结构性对抗。

1993年《奥斯陆协议》签署,巴以领导人拥抱,一度被誉为“中东转折点”。

但协议内容模糊,没有硬性限制定居点扩张,没有明确划分耶路撒冷归属。

协议签署当年,约旦河西岸新增十多个犹太定居点;三年内,巴以爆发第二次起义,和平破裂。

2021年冲突再起,加沙地带被炸得满目疮痍。

哈马斯火箭弹,几千枚打入以色列,以军空袭连炸十一天。

各方再次呼吁“冷静”“克制”“回到谈判桌”,但没谁能说清,这桌到底摆在哪里,又该由谁主持。

美国一边说“两国方案”,一边继续为以色列提供军事援助。

伊朗则资助黎巴嫩真主党,和加沙哈马斯,打的是代理人战争,烧的却是真实人命。

宗教已不再是争端的全部,地缘政治、身份意识、历史债务绑成了死结。

一些学者尝试回到神学根基,重新解释亚伯拉罕献子故事。

《圣经》说,神让亚伯拉罕献上以撒,是对信仰的极致考验。

《古兰经》却说,亚伯拉罕献上的是以实玛利,是真正顺服神的“长子”。

这两种说法似乎水火不容。

但也有人提出,“献子”可以理解为,牺牲世俗权利、化解族群斗争的象征。

亚伯拉罕愿意献出爱子,是否在教导后人:真正的信仰,不是权利之争,而是放下之心?

可现实并非神话,以色列建国之后,定居点扩张并未停止;巴勒斯坦社会则在围墙、封锁、难民营中日益激进。

“亚伯拉罕协议”听起来很美——以色列与阿联酋、巴林建交;但协议绕开巴勒斯坦问题,实际是地区联手遏制伊朗。

真正的和平,似乎越来越远。

正如以实玛利的预言:“他要像野驴一样生活;他要与众人作对,众人也要与他作对。”

如果不能回到,人性与共存的起点,再多协议,也只是一纸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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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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