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7日,朝鲜的冬夜寒风刺骨,一列专列在铁轨上缓缓行驶,车厢里却悄无声息。
69岁的金正日,这位掌控朝鲜数十年的铁腕人物,突然倒在了座椅上,桌上散落的文件还未批完,笔墨洇开了一片。随行医生慌乱抢救,药箱翻得叮当作响,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消息传回平壤,举国哀嚎,街头民众围聚,哭声划破夜空。这位一生子女众多、权力滔天的领袖,为何会在视察途中孤独离世?
1994年7月8日,朝鲜的缔造者金日成因病撒手人寰,享年82岁。
那天,平壤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一个时代的落幕。
医院里,医生们忙碌了一整夜,可还是没能留住这位老人。
消息传开,全国上下都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中,毕竟他可是带领朝鲜从战火中站起来的灵魂人物。
金日成去世后,他的儿子金正日没等悲伤散去,就得赶紧接过担子。
82年的老父亲走了,留下的不只是一个国家,还有一大堆等着解决的事儿。
他一上台就忙着稳住政权,确保自己坐得牢靠。
金正日接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全国人民脑子里装上一样的想法。
他下了命令,全国得掀起一股读马克思主义书的风潮。
书架子上摆满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大部头”,还有老爹金日成当年写的“主体思想”讲稿。
平壤的印刷厂加班加点印书,卡车拉着一捆捆书往乡下送,连山沟里的小学校都堆满了这些红皮书。
老百姓不管是工人还是农民,都得抽空坐下来学,学完了还得开会讨论,说说心得。
农村里,田埂边上常能看到几个人围着广播,里面传来的声音讲着“要跟党中央一条心”。
这还不算完,到了1996年,金正日又推出了“红旗思想”和“红旗哲学”,听着挺新鲜,其实就是要告诉大家,朝鲜得靠自己,不能指望外人。
这一套套思想,喊得响亮,目的就是给之后的“苦难行军”打底。
那几年,朝鲜日子不好过,天灾加上经济封锁,粮食不够吃,可思想宣传一点没停。
工厂里,工人们一边啃着干硬的窝头,一边听着车间广播喊“艰苦奋斗”。
学校里,孩子们背着书包,手里攥着小册子,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独立自主”四个大字。
金正日自己也没闲着,经常下乡去看,走到哪儿都问问老百姓“书读得咋样了”。
有一次,他在咸镜北道的一个小村子停下来,村民们围着他,拿出一本破旧的书说“都读了好几遍了”,他听了点点头,拍拍村长的肩膀说“继续努力”。
就这样,思想这根弦在全国绷得紧紧的。
到了1998年,金正日决定干件大事,把父亲金日成的地位彻底定下来。
那年夏天,朝鲜全国上下忙得热火朝天,因为要改宪法,把金日成封为“永恒的总统”。
这可不是随便说说,平壤的政府大楼里开了无数次会,文件改了又改,最后才敲定下来。
8月那会儿,全国人民代表会议开了好几天,代表们穿着整齐的衣服,坐得满满当当,会场里回荡着对金日成的追忆。
会后,街头巷尾的宣传板上都刷上了新口号:“永远的领袖金日成”,老百姓路过时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事儿不光是缅怀老爹,更是要告诉所有人,金氏家族的江山是铁打的。
早几年,从1994到1996那段过渡期,金正日没急着给自己挂上最高头衔,而是先干了个“国防委员会委员长”。
权力得慢慢攥紧,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他三天两头往军队跑,今天去看看坦克部队,明天又去慰问边防哨所,士兵们见到他都站得笔直,喊口号喊得震天响。
工厂也没落下,他常去平壤的纺织厂、钢铁厂转悠,车间里机器轰隆作响,他跟工人们聊上几句,问问产量咋样,工人们忙得满头大汗也得挤出笑脸回答。
每次视察完,宣传车就开到大街上,大喇叭里喊着“金正日继承了伟大领袖的意志”。
街头的墙上,画着金日成和金正日并肩站着的画像,一个慈祥,一个威严。
那几年,金正日忙着跑前跑后,硬是把自己的威信一点点立了起来,朝鲜的政权也稳得像块大石头。
金正日这一辈子结了四次婚,家里的事儿多得跟一团乱麻似的。
他第一任妻子叫洪一倩,两人挺早就结婚了,生了个闺女取名叫金慧敬。
那时候金正日还年轻,忙着打仗建国,家里的事顾不上太多,后来跟洪一倩分开,具体怎么分的,外头知道的不多。
第二任妻子是成蕙琳,她给金正日生了个大儿子,叫金正男。
成蕙琳是那种文静的女人,两人相处几年,金正男出生后没多久,这段婚姻也走到了头。
金正男小时候挺活泼,长大后却跟父亲走上了不一样的路。
到了第三任妻子高英姬,事情就热闹起来了。
高英姬是个跳舞的,模样俊俏,身段也好,她跟金正日生了三个孩子:俩儿子金正哲和金正恩,还有个闺女金与正。
高英姬在平壤挺出名,年轻时常在舞台上跳舞,穿着鲜艳的朝鲜裙,观众掌声一阵接一阵。
孩子们出生后,她在家带娃的时间多了,偶尔还会在家里教金与正几步简单的舞步,金正恩小时候也喜欢围着她跑来跑去。
第四任妻子是金英淑,相对低调些,跟金正日生了个女儿叫金雪松。
金英淑不怎么抛头露面,家里的事儿她管得不多,女儿出生后,她就常带着金雪松住在平壤的宅子里,日子过得安静。
这么一大家子,按理说该热热闹闹,可实际上却没啥团圆的景象。
孩子们长大了,金正日开始把他们往国外送。
金正男去了澳门,住在那边好些年,平时穿着一身西装,戴着墨镜,出入赌场和酒店,平壤那边很少见他回来。
金正哲呢,长大后就不怎么掺和政治的事儿了,有人说他去了国外,有人说他在朝鲜过着低调日子,反正渐渐地就不出现在公众眼前了。
金慧敬、金雪松和金与正的去向,外界知道的也不多,反正一家人散得七零八落,金正日晚年身边的孩子越来越少。
到了晚年,金正日开始盯着金正恩看。
这个小儿子是1984年生的,高英姬带他的时候,常把他抱在膝头,教他认字念书。
据说金正恩小时候特别机灵,五六岁就能一字不落地背下金日成的讲话稿。
时间一长,金正日认定这个小儿子不一样,脑子活络,又有股子韧劲,别的孩子都没这劲头。
金正恩那几年常跟在父亲身后,穿梭在平壤的会议室和军营之间,慢慢地就成了金正日眼里的接班人。
家里其他人虽说不少,可到最后,能站在金正日身边的,就剩这一个了。
尽管孩子们一个个都离开了,金正日却没让自己闲下来。六十多岁的年纪,他还是跟年轻时一样拼命干活。
白天,他得开会、听汇报,晚上还得接着批文件,常常忙到深夜才回房休息。
到了2011年12月17日,69岁的金正日照旧出门视察。
那天他穿着一身厚实的军大衣,坐上专列就往外跑,车轮轧在铁轨上咔哒咔哒响了一路。
他去的是一处工地,下了车就直奔现场,跟工人聊了几句,又爬上梯子看了看工程进度,风吹得他头发乱糟糟的。
视察完,他上了回平壤的专列,车厢里还是老样子,桌子上一堆文件,有的摊开着,有的夹着书签。
他坐下来,拿起笔继续写,手刚动了几下,突然身子一歪,倒在座椅上。
随行的医生赶紧冲过来,翻开医药箱一阵忙活,车厢里乱成一团,可怎么抢救都没用,最终他还是走了。
专列缓缓开回平壤,消息传出去,整个朝鲜一下子炸开了锅。
那是个寒冷的冬夜,平壤街头的人越聚越多,老百姓裹着棉袄从家里跑出来,有的带了蜡烛,有的就那么干站着。
哭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来,女人抱着孩子蹲在路边抹泪,男人攥紧拳头低着头,街上的宣传喇叭停了音乐,开始一遍遍播报金正日去世的消息。
第二天,全国降半旗,学校停了课,工厂的机器也停了转,家家户户门口挂上白布条,整个国家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28岁的金正恩这时候站了出来,他得接过父亲的担子。
那天他穿着黑大衣,出现在电视屏幕上,讲话时声音低沉,镜头扫过,底下的人都屏住呼吸听着。
他上台那会儿,外头的人议论纷纷,说他才20多岁,没啥经验,怕是撑不住这么大的摊子。
毕竟之前他多半跟在金正日身后跑,露面不多,管事儿的机会也少。
还有人干脆等着看热闹,说朝鲜这回怕是要乱套。
可接下来几年,金正恩没让人闲聊多久。他先是召集军队开会,穿着军装站在台上,跟将领们挨个握手,第二天又去工厂转了一圈,跟工人聊生产的事儿,语气硬邦邦的。
没过多久,平壤街头又恢复了秩序,宣传车照常开过,大喇叭里喊着“跟着金正恩同志前进”。
他还跑去边境视察,穿着靴子踩在雪地里,跟士兵们站一块儿拍了照。
慢慢地,外头的人开始多看他几眼,国内的报纸也开始写“新一代领导”的词儿。
几年下来,他用一手接一手的动作,把局势稳住了,街头巷尾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
参考资料:[1]任明.金正日时代朝鲜政治经济前景展望[J].东北亚论坛,1998,7(3):30-34
更新时间:2025-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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