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有群人干了件“胆大包天”的事,银行家巩天民带着8个知识分子组成抗日小组,专给日本侵华找证据。
那会儿国联要派调查团来,他们开会时每人先喝杯苦水,“咱得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毕天民为拍关东军司令部的公告,趴在对面房顶等。
等啥呢?等汽车开过的噪音,趁发动机“嗡嗡”响时按快门,不然枪声早把人发现了,巩天民更绝,利用身份偷偷联络人,从伪满财政厅搞到机密文件。
太太们也没闲着,在教堂整理资料时,只要日伪特务一进门,就弹起约定好的曲子,大伙儿赶紧装成打牌的,这哪儿是太太团,分明是“情报中转站”啊!
最后他们凑了300多页证据,用蓝布包绣上“TRUTH”,可签字就等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9个人眼皮都没眨一下。
后来国联报告里写着“东北事变是侵略”,日本气得退出国联,转头就把8个人抓进监狱。
巩天民被打了40多天,愣是没吐露一个字,直到2008年,他孙女才在联合国图书馆找到那个蓝布包,76年了,布包上的“TRUTH”还红得刺眼。
1932年中秋节,抚顺平顶山的杨占有家煮好了饺子,24口人围坐桌边,正要动筷子,日本兵冲进来了:“出来照相!”杨占有回头一看,房子已经起火了。
村民被赶到草坪上,前面架着俩“带脚的东西”,盖着三角布。
大伙儿还以为是照相机,正议论呢,布一揭开,我滴个天,是机关枪!“突突突”一梭子过去,杨占有眼睁睁看着亲人倒在身边,尸首压在他身上。
等日本兵走后,他推开尸体:“满地都是血,有的脑袋开花,有的断了腿,整个村子烧得只剩火星子,月亮还亮着,可饺子早就凉透了。”这一天,3000多村民被杀,800间房被烧。
后来幸存者告到日本法院,从1996年告到2006年,日本法院承认了惨案,却死活不道歉,平顶山现在立着纪念碑,碑上的血手印至今看着揪心,这事儿能忘吗?忘不了啊!
1931年,钱伟长考进清华,中文和历史都是100分,刚入学没几天,九一八事变爆发,他跑到圆明园废墟,看着断壁残垣当场哭了。
有个学长在那儿演讲:“咱总挨打,就是因为没飞机大炮!”钱伟长一听就来劲了:“没大炮咱自己造!”
可他物理、化学、英文加起来才25分,物理系主任吴有训直摇头:“你要一年把普通化学、物理、高等数学考到70分,就试试。”钱伟长拼了,没日没夜地学,愣是转进了物理系。
后来他成了中国力学大佬,和钱学森、钱三强并称“三钱”,创办的研究所给“两弹一星”送了多少人才。
他常说:“我没专业,国家需要就是我的专业。”现在咱们自己造的飞机大炮多先进,钱老要是还在,肯定得乐呵坏了。
九一八不是数字,是3500万同胞的血泪,有冒死找证据的九君子,有没吃上饺子的平顶山村民,有转系救国的钱伟长,他们用命告诉咱们:忘了历史,就是对鲜血的背叛。
现在咱国家强了,但这事儿得常念叨:不敢忘,也不能忘!
更新时间:2025-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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