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张宗昌,民国时期的东北军阀,以荒淫、暴虐、贪婪闻名。
他用权力践踏人性,将人民的痛苦视为笑柄。
他的暴行是否会受到报应?他到底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张宗昌打下山东后,首先不是整顿军政,也不是稳定民心,而是迅速将精力放在扩充“后宫”。
对他而言,权力不过是满足私欲的工具,而所谓的“妻妾”,只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消遣品。
他在东北收编白俄流亡军时,选中五名白俄女子,将其强留为“战利品”。
这些女子原为军官或商人的家属,初到中国已是命运多舛,却在张宗昌营中沦为玩物。
他对外宣称“为国争光”,实则为满足荒淫之欲。
其中一人因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生活,深夜逃离,被亲兵抓回后当众剥衣拷打,惨叫传出数十米外。
她没能活过那个夜晚,第二天被弃于营门,尸体赤裸,全身伤痕。
还将“娶妻纳妾”当作政绩,后宫女子国籍多达五六种,日本、朝鲜、法国、俄罗斯皆有,最多时达五十余人。
这些女子不再有名字,仅按编号称呼,如“九号”、“十七号”,各自配有副官、护卫与专车,一应开销由军饷开支。
为了便于掌控,他定下规矩,每人每日必须向管家报备情绪与身体状态,
如有抵触、抱怨,立即调往偏院“冷藏”,少则几日,多则数月不得见天日。
管理上井然有序,实则与畜养无异。
这批女子多数命运悲惨,有的患病无人医治,有的精神崩溃终年语无伦次,张宗昌却乐在其中,视此为人生“最大乐事”。
1926年秋,张宗昌在济南街头看,到王士珍的侄女随丫鬟出行,竟直接下令卫兵围住软轿,将人抬走。当众惊呼声不绝于耳,路人惶恐回避。
事后,他象征性地送了两只金镯子作为“赔礼”,便强行纳为妾室。
同年,又以“招待”为名,将清朝王公的儿媳强留一夜,随后软禁数月,声称“已归我府,不容再嫁”。
这些女子的抗争全无结果,官府噤声,家族也无人敢言。
张宗昌依靠军权和暴力碾压一切,济南百姓私下传言,“家有姿色,莫出街门”,否则不知哪日会被“收编”入府。
掌握山东后,张宗昌的暴政进一步升级,为维持庞大军队和个人奢侈生活,他将“敛财”变为核心政务,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他设立无数杂税,凡可收费之处必有征收。
据1927年济南商会统计,当地税种多达六十七种,包括“大粪捐”、“狗捐”、“结婚捐”、“锅头捐”等名目。
百姓仅日常生活就需缴纳数项“杂费”,嫁娶需报备,生病也需申领证明。
若无力缴纳,则没收锅碗家产,甚至抓人充劳役。
最荒唐的是“光棍税”,凡年过三十未娶者,每年需缴一笔“孤身捐”。
此举引起众怒,但张宗昌却反称“孤男无后,伤风败俗”。
济南市区短短一年间,商铺倒闭超过700家,不少小作坊彻底关门,工人转行逃荒,“闯关东”成为大势所趋。
在这种疯狂压榨下,山东农村一度陷入全面凋敝。
地价暴跌,田地抛荒,强征军粮成为常态。
张宗昌亲设“粮务局”,专司盘剥,若地方反抗,则派兵搜抄。
潍县一户地主因拒缴额外赋税,被活活打死三口之家,尸体弃于街头警示百姓。
1925年,青岛发生纱厂工人罢工事件,矛头直指日本资方的压榨政策。
原本是一场劳资纠纷,却被张宗昌视为“叛乱”。
他调军警包围工人聚集点,当场开枪,造成8人死亡,10余人重伤。
事后,不仅未追责日商,反而命令军方查办带头人,并处决了《青岛公民报》记者胡信之,只因其报道内容“妨碍政绩”。
面对青岛市民的愤怒,张宗昌下令全市夜间戒严,巡逻军人得见聚众即可开枪。
这一举动让整个青岛陷入恐慌,民众噤若寒蝉。
日本商人则在他的庇护下继续扩张势力,反成了受益者。
山东境内,他滥发“奉票”,一种军阀自印纸币,初时强制流通,后期因超发导致通货膨胀,米价暴涨百倍。
许多家庭辛苦积攒的银票,顷刻间变成废纸,商贾资产一夜蒸发。
在张宗昌的统治下,山东百姓无不苦不堪言。
一边是后宫奢靡、烟花不歇,一边是市井枯竭、民不聊生,而他依旧醉心军功、夜夜笙歌,对百姓疾苦毫不在意。
张宗昌杀人无数,还亲自发明各种酷刑,用以震慑、羞辱、取乐。
“切开亮亮”,便是他最常使用的酷刑之一。
将人活捉后,从头顶垂直劈开两半,尸体晒于市口,令百姓观之“警惕作乱”。
青岛一位学生仅因街头张贴传单,便被套麻袋带走,数日后尸身出现在黄岛码头,头骨裂开,脑浆外流。
此等暴行,连军中将领亦不敢直言。
另一种酷刑名为“听听电话”,更显其心性之变态。
张宗昌命人将受害者斩首后,用铁丝穿过头颅挂在电线杆上,再叫随从围观,称其为“通电全国”。
1927年,济南西郊因一农户拒交军粮,被当街斩杀七人,头颅满街悬挂,血流成渠,百姓封门闭户,不敢出行。
他对学生与工人尤其忌惮,济宁曾有十余名学生组织“自强社”,倡导读书抗日,被密探举报后全数押送军营,次日清晨,尸体乱抛郊外,连家属都未通知埋葬。
张宗昌视人命如草芥,屠杀学生、工人及平民者累积千余。
对俘虏的处置更无底线,每逢胜仗,俘虏成群,张宗昌便视之为筹码。
一次在军营赌的获胜,兴起之下命人征清白女性;若输,则随意处决百姓“转运去晦”。
他心情好时,在军中设“听戏台”,命俘虏扮演官兵厮杀,胜者生,败者死。
这种“戏台杀人”制度,在烟台、潍坊等地多次上演,俘虏成了供他娱乐的牺牲品。
张宗昌以荒淫暴政著称,却在外交上更为卑劣,他不择手段,只为固位,不惜将国家利益拱手让人。
面对日本军方,他甘为附庸,换取军事支持,出卖山东主权。
早在1925年,张宗昌就秘密与日军在青岛接触,达成数项协定。
其中包括铁路修筑权、矿产采掘权、关税减免与军需贸易合作。
济南、潍坊、青岛等地的多条交通,要道落入日商之手,甚至连山东煤矿,都以“合同”名义低价转交日本公司运营,对外他宣称“引资开发”,实为变相割地。
1928年“济南惨案”爆发,借机进驻济南,与中国守军爆发激战。
张宗昌虽为山东防区主帅,却未阻止日军,反而提前撤离,让济南门户洞开。
日军入城后大肆屠杀,市区死亡逾万人,街头尸横遍地,张宗昌对此只字不提,转移驻地自保,事后甚至将责任推卸给他人。
更早前,他的“卖主求荣”行径已现端倪。
1916年,他为谋取军职,投靠袁世凯与冯国璋,背弃旧主陈其美,设局将其引至上海法租界。
陈其美信以为真赴约,随即被暗杀,此事虽无确凿证据证明张宗昌亲自下手,但暗杀前的通风报信、行踪掌握均来自张宗昌身边之人,间接佐证其谋划之嫌。
1932年,张宗昌妄图东山再起,重返山东。
当时山东督军韩复榘视其为心腹大患,不愿旧势力复燃。
韩密令刺客郑继成,于张在济南旧部营中下手,一枪毙命。
消息传出后,无人前往认尸,昔日部下纷纷避嫌,门人弟子皆称“不知下落”。
张宗昌死得狼狈,尸体几经拖运,最终由韩复榘草草掩埋,未留碑文。
这位昔日横行华北、妻妾成群、残民以逞的“混世魔王”,终在自己铸下的血债中无声覆灭。
参考资料
1. 《民国军阀史料》 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年版
2. 《山东地方志·军政卷》 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
更新时间:2025-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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