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渔船劫持到全面瓦解,看上海公安三重击破,国民党保密局间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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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1950年,上海刚解放没多久,一艘渔船在吴淞口失踪。

船上没尸体,只留下半截电台、几袋大米、和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头。

特务,是回来了?还是从没离开?

渔船出事

1950年2月,一封内部情报送到了上海市公安局,有人举报:吴淞口,一艘渔船被人劫了。

这艘船原本是从崇明岛出来的,装着咸鱼、大米和盐。

傍晚六点离港,按理三个小时内能靠岸,可第二天中午还没影儿。

船主的家属急疯了,公安派出水上巡查只在江边打捞到几样东西:半截电台、一条破毯子,还有一个火柴盒。

那电台是重点——短波制式,美制,电池新换过。

火柴盒里头装着密封纸条,写着几个字母和数字,像密码,像指令。

事不对劲,调查开始。

水上分局联合特行科调出沿江旅社入住记录,追踪发现:案发前,有两拨外地人同天登记入住,地址空白,证件编号一样。

两组人马,一组潜伏在邑庙区,另一组去了闸北附近的棚户区。

住三天,买了不少物资,大米、香烟、军毯、盐,报关单也打好了,像是在为一支队伍做出海准备。

线头牵到这儿,肖阳出场,三十出头,上海市公安局特别行动组组长,行动风格简单粗暴,能打就别磨叽。

肖阳三小时内定下方案:“海上截、陆上围、全线压。”

炮艇调走两艘,在吴淞口设伏,陆地三路出击,直插邑庙和闸北。

晚上九点半,第一个点位失手。

公安冲进邑庙区旅社,嫌疑人居然提前半小时跑路,床上留下个烟头和一根竹签,窗外棚子上踩出泥脚印,有人通风报信了。

十分钟后,闸北得手。

三人窝在出租屋内,一人还在拆包装箱,箱里全是罐头、药品和硬币。没带武器,没反抗。

随身带的笔记本记着一串代号,“金六、寒鹰、白鹤”,这是特务在干战时情报补给。

凌晨一点,炮艇拦下一艘即将出港的渔船,抓获两名看守者,船舱底部藏着一部,备用电台和五套民兵制服。

再回收陆地线时,有人终于咬住了关键名字——“瞿金卫”,老上海人,真名许经纬。

曾是保密局江浙行动组成员,逃亡两年未归,公安锁定目标,凌晨五点,突袭第三处藏身地——东余区一处废弃仓库。

许经纬被当场压制,没带枪,但身上缝着一张藏匿点手绘地图。

案子炸了。

寡妇、商人和一栋楼

人带回来后,肖阳没多话,直接把许经纬关进老特工改造室。

第三天下午,许经纬开口,第一句话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名字:王阿伯。”

“他还在……在闸北,白胡子,晚上才出门。”

王阿伯,本地谁都知道这号人,天天背着个箩筐捡瓶子,住在棚户区破铁皮屋。

但情报科一查,他跟1950年前离沪的保密局海务组有联系。

蹲点开始,连续五夜,公安蹲在棚户区附近,第四夜,王阿伯深夜离家,沿弄堂一路东行,进了邑庙区——一户寡妇家。

寡妇名叫吴秀娟,丈夫战乱中阵亡,靠帮人缝衣服养活自己。

她家有两道门,后门通小巷,没人注意过,次日中午,她拎着一只热水瓶出了门,半小时后出现在新成区的一栋洋楼前。

洋楼是典型民国建筑,登记房主叫刘斌,五金商,调档一查,刘斌曾在南京活动多年,1949年突然迁居上海。

商号没交易记录,但有大量货物流动,进的是电台零件、干粮、皮带和火药。

吴秀娟进去半小时才出,再出来时,水瓶空了,纸袋鼓了。

肖阳派人悄悄查洋楼内部,一楼做铺面,楼上有暗道通屋顶,墙里掏空成暗室,刘斌不是老板,是上海站的外围联络员。

三人线终于对上:

许经纬——行动组头目,王阿伯——旧线身份伪装者,刘斌——补给和资金线持有人。

行动计划定下,约定的接头日,就是抓人日。

刘葆珊——就是王阿伯——通知刘斌“周五晚有货装船”,照旧走寡妇家,肖阳调集30余人布控三处。

当晚,刘葆珊果然来敲寡妇家的门。

后门刚一推开,两人被制住,刘斌在洋楼三楼看风,没来得及跑,前后楼梯早有人堵死。

三人全落网,许经纬在局里看到刘葆珊,愣了半天没说话,刘葆珊咬牙,只吐一句:“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你的‘三线计划’,我们已经知道了。”

刘葆珊脸色顿时变了。

三线渗透

许经纬被反复审问,情绪崩溃得很快。

那张地图没白画,上面清楚地标了四个点,舟山、大陈岛、上海、苏北

公安对着这些点一一核查,线头越抽越多,海上、农村、城市三条路线,不是随口编的,而是实打实部署出来的计划。

这不是单人作战,是系统运作。

刘葆珊是总负责,1948年开始就在舟山训练小队。

表面是在“自保”,实则利用渔船、货船伪装,从福建偷运物资过来,再从吴淞口转发。

1949年舟山解放前,这支队伍劫过3艘船、偷渡过14人、带回7部电台。

舟山一丢,刘葆珊没走,没去台湾,也没投靠大陈岛,潜回来,直接钻回上海。

原计划是“冬藏夏动”——冬天藏人,夏天动货。

每一线都设固定联络点,一层套一层,没人能知道全貌,除非抓住总调度——许经纬,或者刘葆珊。

问题是,就算人抓住了,这种网络不能靠供词,还得靠证据。

肖阳做了一个决定:顺线往苏北查。

三天后,张家港渔民报案,说有两人持假证登船,被他们识破后跳水逃跑。

公安调集巡逻艇,在河湾捞起一人,送回上海,名字叫陶培春,曾是海上游击队的联络员,身上有一块嵌着芯片的怀表,能转频段。

人带回来没撑过两天,全招了。

他负责“江口联络点”,每次接货都记代号,公安调出所有江口附近船只,逐一过筛,发现六艘渔船的船主登记信息,与真实身份不符。

全是伪装,渔船就是运货专用,吃水深、船尾藏舱、电台藏在舱板下,船工三人一组,每人报酬二十块黄金。

这一套下来,连夜抓人,拆船,封港,一共查封船只18艘,起出电台5部、子弹700多发、干粮一吨、成箱的地图资料。

“保密局的上海站,不是残兵败将,是活着的地下司令部。”

那句话从杨帆口中说出,没人敢接。

全线崩塌

刘葆珊被捕后,抵死不认,三天不说话,只喝水不吃饭,可不是装样子,是有准备的。

他嘴里那块假牙,其实是小胶囊,里头藏着烈性药,差点就吞了。

不过有人比他先倒了。

刘斌一开始咬牙不语,可仓库被搜出两本账本,封皮藏在地板夹层里。

账本写得密密麻麻,收支明细标注“Y”“M”“Z”等字母,交叉对比,正是三条线路的经费代号。

账簿一出,刘斌心态崩了。

他交代了部分“外围名单”,三十多人,在上海各处活动,有人开商店,有人做拉货生意,有的在剧院当舞台工,还有人混进码头装卸队。

名字一一落实,连续抓捕半月,全线共计捕获嫌疑人97名,其中确认核心骨干18人。

这些人,分属“前哨、回音、代号、风眼”四组,任务不是打枪,不是破坏,而是日常打入、供给物资、传递情报。

他们活在人群中,比战时特务更难辨认。

刘葆珊终于开口,在一个没有照明的审讯室,他低声说:“你们能抓住我,说明保密局已经完了。”

说完这句,刘葆珊咳了两声,闭口不语。

可这句就够了,公安早已布控全国,将他供出的所有路线,同步发往各地,舟山、大陈岛、南京、福州、台州等地全线封查。

那年六月,上海市公安局发布通报:保密局上海站正式瓦解。

从刘葆珊被捕到最后一人落网,一共116天。

从三条线索——渔船、寡妇、账簿,抽丝剥茧,直到行动网络全面击碎,前后动用警力超过六百人次,船只四十余艘,监听设备十一组。

这场战斗,没有子弹乱飞,却比正面战场更险,每一处慢半步,就可能全盘皆输。

1950年这场隐蔽较量,让我们看到了公安部门缜密、果敢的实战智慧,也警示后人:保卫国家安全,必须时刻警觉、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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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22

标签:保密局   渔船   吴淞   闸北   间谍网   舟山   公安   寡妇   经纬   国民党   上海   电台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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