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重新定义蒙古外蒙古、内蒙古含义,现在的蒙古国只能称为外蒙古(或者北蒙古、漠北蒙古)。
蒙古指蒙古族,当代蒙古族人口在中国800万人,占蒙古族人口70%以上,外蒙古250万人,其他地区100万人。蒙古族唐时始见史书记载。初居额尔古纳河流域,后逐渐散布到蒙古高原的广大地区,过着游牧生活。13世纪初成吉思汗统一各部,建立蒙古汗国。此后展开大规模军事活动,先后攻灭西辽、西夏、金、大理、南宋,统一全国,建立元朝,势力远及中亚和南俄等地。
元朝时期,作为大汗宗亲,其成员地位最高,享有种种特权,构成最高统治集团。所有人民和土地皆为此家族的共同家产。成吉思汗建国时,按照分配家产的惯例,将蒙古人户分封与诸子、诸弟。后随着蒙古国的扩大,此家族成员又继续被分与人民和土地,各自成立兀鲁思。钦察汗国、窝阔台汗国、伊儿汗国即是在封地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成吉思汗死后,由于权位之争,黄金氏族产生裂痕并逐渐扩大,各宗王派系之间展开了长期的斗争。元代,此家族成员俱受封为王或公主,享有岁赐和五户丝。
蒙古高原泛指亚洲东北部高原地区,亦即东亚内陆高原,东起大兴安岭、西至阿尔泰山,北界为萨彦岭、雅布洛诺夫山脉,南界为阴山山脉,范围包括蒙古全境和中国内蒙北部,东西跨经度34°36′,西至东径87°40′,东至122°15′;南北跨纬度15°22′,北至北纬53°08′,南至37°46′。 蒙古高原包括蒙古国全部(外蒙古),俄罗斯南部的图瓦共和国、布里亚特共和国与外贝加尔边疆区,中国的内蒙古自治区北部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部分地区,与中国内蒙古高原为一体。
蒙古族初居额尔古纳河流域,后逐渐散布到蒙古高原的广大地区,过着游牧生活。13世纪初成吉思汗统一各部,建立蒙古汗国。此后展开大规模军事活动,先后攻灭西辽、西夏、金、大理、南宋,统一全国,建立元朝,势力远及中亚和南俄等地。今蒙古民族中国内蒙古和外蒙古国人数众多。
蒙古历史上曾被匈奴、鲜卑、柔然、突厥、契丹等多个游牧民族统治,或者说是从这些组团里面分化出来的。
室韦都督府是唐朝在室韦族聚居区域设置的军政合一建制,位于黑水都督府之西。公元719年(唐开元七年),室韦开始接受唐平卢节度使统辖。791年(唐贞元七年)前后,唐廷决定在室韦之地设置室韦都督府,也受边州都督所节制。辖区包括今石勒喀河、鄂嫩河、黑龙江上游、嫩江流域,北至外兴安岭一带。辖区境内有20余个部落。唐朝末年至五代初,室韦族诸部逐渐被契丹人所吞并而与之融合,室韦都督府也随之解体,前后存约百余年。《北史·室韦传》中说,室韦与契丹同出一源,以兴安岭为界,“南者号为契丹,北者号为室韦”。南契丹、北室韦在地理上有着这样的区分:生活在潢水和老哈河流域一带的叫契丹;生活在兴安岭以西(今呼伦贝尔地区)的叫室韦。
唐代,蒙古高原动荡的局势把室韦人卷进同邻人的战争纷乱之中,刺激了他们的社会发展。进入8世纪之后,称为“三十姓达怛”的呼伦贝尔高原室韦人,在反抗突厥汗廷统治的斗争中发展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些室韦人逐渐向西向南移动,他们在文献中又被称为达怛。到回纥汗廷时期,漠北有九姓达怛,漠南有阴山室韦(又称阴山达怛)、黑车子室韦(又称黑车子达怛)。这些部落参与蒙古高原和唐朝北边的政治军事纠纷,迅速发生阶级分化。室韦各部不断向唐朝朝贡,接受唐朝所授都督、大都督等官号,出现了部落显贵。
公元840年是一个历史的节点,这一年,黠戛斯人南下,迫使回鹘人西迁。室韦—达怛人乘机成批迁入漠北,使这一片原是突厥语游牧部落的牧地逐渐蒙古化。至9~10世纪,一部分逐渐西迁,到了鄂嫩河、克鲁伦河与土拉河三河的上源肯特山一带,从事游牧。至此,室韦-达怛人成了蒙古、塔塔儿等民族的先民。
室韦—达怛人中的蒙古部(蒙兀与蒙瓦)的强大,在相互征战的过程中,又逐渐取代达怛的说法,直到1206年,铁木真在斡难河畔举行的忽里勒台(大聚会)上被推举为蒙古大汗,号成吉思汗,建立了蒙古国,蒙古的名称达到辉煌与响亮的顶点。
蒙古高原的整合,为各部族铸就了一面共同的“蒙古身份旗帜”,使得那些昔日由成吉思汗铁蹄征服的草原部落,纷纷披上了蒙古人的新战袍,以焕然一新的身份姿态,投身于蒙古帝国的广阔征途之中,携手向外开疆拓土。在这个广袤的群体中,众人皆身怀蒙古族的血脉。
蒙古铁骑横扫西亚、中亚及东欧的辽阔疆域,犹如巨手绘制了一幅幅壮丽的版图,随后,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他们巧妙地布局了金帐、伊儿、察合台等一众汗国,宛如繁星点缀在历史的苍穹之中。
成吉思汗的子孙们被赋予了神话般的色彩,被尊称为“闪耀着金色光辉的家族”,而在那广袤无垠的蒙古帝国之中,唯有出身于这一显赫血脉之人,方能坐上至高无上的大汗宝座,统领万千子民。
在公元1227年,伟大的成吉思汗于宁夏溘然长逝。他的遗骸被秘密安葬于一个名为起辇谷的神秘之地,其具体方位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而为了纪念这位杰出的领袖,人们在今内蒙古鄂尔多斯建造了一座衣冠冢,以供后人凭吊敬仰。
铁木真这位草原上的霸主,一手铸就了疆域辽阔、威震四方的庞大帝国,仿佛是用无数骏马的奔腾和勇士的热血,绘制出的一幅壮丽画卷。在他的统治下,帝国的疆域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无人能挡,成就了一段令人叹为观止的历史传奇。
在公元1271年的光辉时刻,成吉思汗的孙辈英豪忽必烈,亲手缔造了元朝这一宏伟帝国。仅仅八载之后,也就是1279年,他成功地将南宋的余晖彻底抹去,实现了华夏大地的再度一统。与此同时,那些曾经在中亚与西亚地区风光无限的金帐汗国、伊尔汗国等势力,却悄然走上了各自独立的道路,渐行渐远。
公元1368年,大明王朝的军队犹如破晓之光,一举攻占了昔日的帝国心脏——大都,也就是现今繁华的北京城。这一壮举,标志着蒙古人在中原地区不足百年的统治画上了句号。元顺帝,这位曾经的草原雄鹰,黯然神伤地撤回了广袤无垠的蒙古高原。在那里,蒙古民族重拾起了游牧生活的旧梦,马背上的日子再次成为了他们的主旋律。
十五世纪初期,明军的铁蹄与内部的纷争携手,将蒙古政权这位巨人一分为二,催生出了鞑靼与瓦剌这两大分支。鞑靼,这位黄金家族的忠实继承者,稳坐东蒙古的龙椅,其疆域覆盖了蒙古高原的心脏地带。而另一边,瓦剌部落,这群非黄金家族的勇士们,则在西蒙古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犹如一群桀骜不驯的雄狮,守护着他们的领地。
在长达一个世纪的15世纪时光里,东蒙古的鞑靼地区上演了一场场大汗的“快速换班秀”,然而,令人称奇的是,黄金家族犹如铁打的营盘,始终稳稳地坐在汗位这把交椅上。与此同时,蒙古高原依旧作为蒙古族的政治心脏地带和文化璀璨中心,熠熠生辉。
在历史的画卷中,两大势力犹如相声舞台上的逗哏与捧哏,鞑靼与瓦剌并肩而立,竞相展现着各自的“捧逗”风采。鞑靼与瓦剌两大部落,除了与辉煌一时的明帝国上演着时战时和的复杂交响,它们之间也时常爆发着激烈的“邻里纠纷”。在昔日黄金家族的辉煌照耀下,现今蒙古国的中东部地区,蒙古正统的血脉之地,以黄金家族为核心的正统力量,迁往内蒙古的重大决定。
喀尔喀部落体系的构成颇为错综复杂,自打达延汗实施分封制度以来,他那幼子的子孙后代便与喀尔喀各部落展开了连绵不绝的联姻大戏。这一出出的“亲上加亲”,愣是把黄金家族那纯正的血脉给一点点地“调和”得淡了又淡。至于喀尔喀底层的牧民们,他们的血统与黄金家族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当黄金家族引领各部落,携手达延汗踏入中国内蒙古的广袤大地之时,那些在外蒙古留守的喀尔喀部落群体,悄然间奠定了当今外蒙古人口谱系的基石。喀尔喀部落上演“分裂大戏”,其主干力量——外喀尔喀,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漠北作为自己的“根据地”。
十七世纪初期,大明王朝的地理政治版图悄然风云变幻,其最大挑战源自满族所建立的后金政权的强势崛起。面对此情此景,蒙古部落选择站在大明一边,共同对抗后金的威胁。
在公元1636年的历史画卷中,后金势力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成功地将蒙古大汗林丹汗击溃,其麾下以察哈尔部为中枢的漠南蒙古区域,被后金轻松纳入版图,宣告了蒙古汗国的辉煌岁月正式落幕。恰在同一时期,皇太极以非凡的气魄与胆识,毅然宣布登基称帝,开启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篇章。
清朝的帝王们将蒙古大汗的头衔揽入怀中,而黄金家族的正统血脉,其权势范围竟缩水至仅仅统辖察哈尔部落。颇为戏剧性的是,到了1675年,因一场叛乱风波的牵连,察哈尔亲王那金光闪闪的宝座,也被无情地剥夺而去,只留下一地唏嘘。
昔日蒙古大汗麾下的察哈尔等广袤地域成为清廷直接管辖的领地,被赋予了“内蒙古”的崭新称谓。清朝的君主们竟意外地接过了蒙古大汗的头衔。清朝将庞大的蒙古部落切割成了多个小巧而精细的“旗”。这些旗的领头人,被尊称为札萨克,他们是来自一个特殊的贵族阶层——札萨克贵族群体。
清朝廷采取了一系列的策略:一边慷慨地赐予当地蒙古王公以亲王、札萨克等尊贵头衔;另一边则积极地编织起联姻的纽带,将三位蒙古佳丽迎娶入宫,册封为皇后,其中最为人所称道的,莫过于出身于黄金家族、享有孝庄皇太后美誉的那位女性。这一系列举措,巧妙地将漠南蒙古与清朝廷捆绑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
公元1644年之际,清军踏上了征服中原的征途,而漠南蒙古则化身为满族的得力盟友,携手共赴这场席卷华夏的统一大业。蒙古高原之上,喀尔喀蒙古傲立一方;而在新疆乃至中亚的广袤地带,瓦剌亦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十七世纪末期,准噶尔部于瓦剌之中异军突起,向外蒙古发起了侵袭。外蒙古的喀尔喀各部陷入了被动境地。清军挺身而出,为喀尔喀各部雪中送炭,将准噶尔势力逐出这片土地,并在1692年之时,将喀尔喀各部正式纳入其辽阔的疆域之中。
清朝政府在外蒙古地区大力推行札萨克制度,这一举措直接导致内外札萨克蒙古的诞生,它们便是当今内蒙古与蒙古国的历史前身,上演了一场地理与政治版的“双胞胎”传奇。这两大群体被合称为外部藩属蒙古,加上直接隶属于清朝宫廷的内部归属蒙古,便共同勾勒出了清朝对蒙古地域进行全面统治的精密框架。
清朝的统治者们不仅设立了盟旗制度,给各个部落划分好了“领地”,还设立了理藩院这样的“外交部”,专门处理与蒙古地区的各种“外交事务”。在准噶尔势力的强势侵扰之下,外蒙古的喀尔喀依附清廷。与那些早已向清廷俯首称臣的内札萨克王公相比,外札萨克贵族的境遇可谓大相径庭,他们被剥夺了组建军队等诸多特权。
公元1755年,乾隆大帝挥师荡平准噶尔之乱,使得东亚广袤大地上的蒙古诸多部落,悉数归顺于大清王朝的麾下,化作了其忠诚的子民。
十九世纪晚期,清朝政府对蒙古地区的掌控力如同夕阳余晖,日渐黯淡。与此同时,俄国在北方疆域上步步紧逼,如同一头悄然逼近的雄狮。外蒙古的一些高层贵族开始暗中与俄国勾结,企图借助这股外来的强大力量,挣脱满族统治者那早已松动的枷锁。清代地图,内蒙古和外蒙古的轮廓线,就像两位古风侠客,一内一外,各自比划着自己的地盘。内蒙古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草原广袤,羊群悠闲;而外蒙古那位,则显得豪迈不羁,戈壁苍茫,马儿奔腾。两者虽风格迥异。1911年的风云变幻中,外蒙古的贵族瞅准了辛亥革命这股“东风”,毅然决然地宣布了自家地盘的独立大业。他们底气十足,皆因背后站着强大的俄国作为靠山。1913年,这些外蒙古的贵族大佬们更是雄心勃勃,派遣兵马大举进犯新疆的阿勒泰地区以及内蒙古的广袤土地,上演了一场场“独立”与“反击”的戏剧性较量。
外蒙古的王公贵族俨然肩负起了引领全体蒙古儿女“挣脱束缚、迈向自由”的崇高使命,责无旁贷地扛起了统一蒙古大地的旗帜。其实外蒙古的人口尚未触及五十万大关,试图与北洋政府抗衡,无异于幻想在夜空中摘取星辰。北洋政府凭借其力量,成功抵御了外蒙军队的侵袭。北洋政府在1919年这一历史节点上,重新树立了对外蒙古的主权管辖。外蒙古之国力犹如风中残烛,其“独立地位”实则全靠境内苏联驻军的强大后盾来撑腰。在外交与内政的舞台上,外蒙古仿佛成了苏联的忠实追随者,对苏联的指令几乎是唯命是从,毫无二心。
自上世纪30年代起,外蒙古展开了一场针对宗教势力的严厉整肃行动,致使超过两万条宝贵生命不幸陨落。在这场风暴中,藏传佛教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高层喇嘛几乎销声匿迹,仿佛被历史的风沙悄然抹去;而基层喇嘛则面临艰难抉择,大批被迫脱离僧侣生涯,重返世俗洪流。曾经辉煌矗立的771座寺院,也在这股浪潮中风雨飘摇,最终仅余26座孤影残存,如同夜空中稀疏的星辰。至于那曾经人数众多的9万名喇嘛群体,更是大幅缩水,仅余1.7万人在风雨中坚守信仰的火种。
在蒙古国,占比高达八成的民众乃喀尔喀蒙古族群,他们仅是蒙古诸多分支中的一脉,与传说中的黄金家族血缘相系,却需追溯至极为遥远的世代。
蒙古国,这位自诩为成吉思汗文化继承者的北方国度,在面对内蒙古时,没有一点底气,外界认为,将蒙古国更名为“喀尔喀蒙古国”,或者漠北蒙古,或者干脆外蒙古,或许更为贴切地反映了其民族构成与历史传承的实际情况。
更新时间:2025-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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