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茂谈战后80周年，日本二战记忆断代，历史清算不彻底是根源

2025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80周年，日本首相石破茂在10日以“个人见解”谈了对这个节点的看法，字里行间透着点平衡姿态，也有几分进步的意思。

但说实话，要是往日本社会深处看，二战记忆的传承早藏着两层麻烦，能直接讲战争经历的人越来越少，记忆往下传的路越来越窄；更让人担心的是，不同代的人对这段历史的认知，慢慢接不上了，甚至出现了偏差。

我写这事儿，就是想掰开揉碎了说清楚，这麻烦到底是咋来的，又会带来啥影响，亲历战争的人，能把自己当年的经历直接讲出来，家里的老物件也能透着点当年的事儿，这就是最直接的记忆法子。

这种法子最鲜活，也最独一无二，大多是在家庭里一代代传，可现在不一样了，日本总务省最新的人口数据算过，八成以上的人都是战后才出生的，能讲这些直接经历的老兵，没剩几个了。

这就意味着，靠亲历者传记忆的日子，快到头了，接下来，就得靠学校教育、媒体报道、战争遗址这些间接的法子。

但这些法子有个问题，特别容易受社会制度、媒体导向的影响，稍微偏一点，记忆就走样，不同年代的日本人，对二战的印象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先说战后世代，就是1945到1955年出生的人。

他们小时候赶上盟军占领日本，眼里都是战后的废墟，看着国家一点点重建；长大点又碰上日本经济猛涨，还经历了“自民党和社会党对立”的“55年体制”，也跟着参加过反对美军基地、不让有核武器的社会运动。

他们是真尝过战争的苦，所以特别认和平主义，当年这想法在社会上也是主流，我觉得这份从苦里熬出来的和平观特别珍贵，可这份珍贵的认知，到了后面几代，慢慢就淡了。

再看中间那几代，后团块世代、X世代还有Y世代，大概是1955年到1995年出生的人，他们算是记忆“空心”的一代。

一方面，战后日本传统的家庭制度散了，家里没人再念叨当年的战争事儿；另一方面，他们赶上经济从好到坏的起伏，找工作、过日子的压力都大，心思都放现实问题上了。

对二战的记忆，也就剩下“战争挺苦”的模糊印象，没多少深琢磨的劲儿，最让人担心的是Z世代，1995年以后出生的人。

他们从小抱着手机、电脑长大，对二战的了解，全靠课本和网上的信息，本来想觉得这些间接信息能把历史说清楚，可后来发现，几十年下来，好多说法都偏了。

他们接触到的二战记忆，要么不提日本侵略的事儿，要么把责任往别处推，价值观压根就不对，为啥会这样？根子还是在二战后，日本的侵略罪行没算彻底。

当年日本战败，首相东久迩说“国民道德下降”是战败的原因之一，这明显是把责任推给老百姓，压根没提国家的错。

后来鸠山一郎等人想在国会提追究战争责任的提案，可也只盯着“违反国际法的战争犯罪”，没敢碰日本发动侵略战争的根本罪责。

就连东京审判，虽说认定了日本侵略的事实，可因为是美国主导，又赶上冷战，好多该追责的人没追上，天皇的责任也没提。

账没算明白，后面的麻烦就没断过，这些年，日本不少力量都在有意无意地改二战的说法，官方这边，1989年把教科书审查流程简化了，这一下，好多否认侵略的内容就进了课本。

有的课本里，“九一八事变”“七七事变”就只叫“事变”，不提“侵略”；还有的甚至说“战争是为了解放亚洲”，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很显然，课本是给孩子看的，这么改下去，下一代哪能知道真实的历史？

右翼势力更不用说，靖国神社里供着14个甲级战犯，可不少政客还是年年去参拜，尤其是8月15日“战败纪念日”的时候。

他们这么做，说白了就是想拿这个拉右翼选民的支持，把错误的历史观越传越广。

媒体这边也没好到哪去，总拍些讲日本是战争受害者的电影，比如《萤火虫之墓》，光说美军空袭多惨，不提日本侵略给别的国家带来的灾难。

民间也有帮着改历史的，1996年成立的“新历史教科书编纂会”就是例子，他们在“慰安妇”问题上，说没有强制征召这回事；在南京大屠杀上，要么质疑遇难人数，要么否认暴行。

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个组织的董事会里，有老师、有律师、有媒体人，这些本该懂历史、讲公道的人，却帮着歪曲事实。

搞不清他们咋想的，明明是板上钉钉的史实，非要拧过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去年，也就是2024年，日本文部科学省审定的初中社会科课本又出问题了。

不仅接着淡化侵略的说法，还在钓鱼岛的问题上乱讲，说那是“日本固有领土”，对当年殖民朝鲜半岛的事儿也一笔带过。

今年3月，有个叫“继承和发展村山谈话会”的民间团体做了个调查，结果让人揪心，30岁以下的日本年轻人里，没几个能说清南京大屠杀的事儿，一半多的人对“慰安妇”问题糊里糊涂，甚至觉得那是自愿的商业行为。

2023年自民党选总裁的时候，有个候选人还说“靖国神社是日本的精神象征”，压根不提里面供着战犯。这么下去，危害可不小。

对日本自己来说，年轻人记不清真实历史，就不会真的明白和平多重要，好多人只觉得日本是战争受害者，忘了自己国家当年干过啥，时间长了，对和平的认同感就弱了。

对周边国家来说，日本这么模糊历史，中国、韩国肯定不乐意，之前好几次，因为课本或者参拜靖国神社的事儿，两边老百姓都闹得不愉快，东亚这边的合作也受影响。

更何况，二战后定下的国际秩序，就是反对侵略、维护和平的，日本这么改历史，其实是在挑战这个秩序，要是别的国家也学样，那和平可就悬了。

毫无疑问，石破茂的那番话，没解决根本问题。

日本要想真的面对历史，就得先把当年的账算清楚，别再改课本、别再去参拜靖国神社，把真实的二战历史告诉年轻人。

国际社会也得帮着盯着，别让历史被越改越乱，只有这样，二战的教训才能真的记住，和平也才能守住。

要是一直这么模糊下去，别说亚洲邻居不答应，日本自己的年轻人，早晚也会忘了战争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