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最关键的双边关系之一持续走钢丝的当下，这让我想起了曾经有一位哈佛教授抛出一个千年前的故事：北宋和辽国的“澶渊之盟”。听上去像是历史课的内容，但他却用它来给中美关系开药方。

这不是在讲古，而是在提醒我们：大国竞争，不一定非得你死我活，也许还能握手言和。格雷厄姆·艾利森，这位“修昔底德陷阱”理论的提出者，曾让世界对中美是否会“走向冲突”忧心忡忡。

他说，中美可以学学当年的宋辽，既有对峙，也能共存。听起来有点出人意料，但放在现实里，这个提议，值得我们好好琢磨。

千年故事，不只是历史旧账

北宋和辽国之间曾经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却在1005年签下了一纸和平协议——澶渊之盟。这个协议的核心其实很现实：北宋每年给辽国银子和绢帛，双方约定不再扩军、不收对方逃兵，还开通互市做生意，关系从敌对变成“兄弟国家”。

从结果看，这份协议带来了百年和平，双方不再打仗，而是各自发展经济社会，宋朝的四大发明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开花结果。

哈佛的艾利森教授不是讲情怀，他是看中了这个模式背后的“对抗式合作”：明知道打不赢，索性坐下来谈，争归争，但合作还是可以有。他说，中美今天的处境和当年的宋辽有相似之处——谁都打不垮谁，真要动手，就是两败俱伤。

尤其是中美都是核国家，一旦失控，后果将无法挽回。他甚至直白地说：“我们都拥有庞大的核武库，一旦爆发冲突，没有哪个国家能生存下来。”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现实摆在眼前的冷冰冰的事实。所以，与其赌一场代价高昂的对抗，不如借古鉴今，想办法共处。

现实难题，靠历史智慧解不开，但能指路

中美关系走到今天，已经不是当初建交时的模样了。45年来，两国经济联系越来越紧密，贸易额翻了200多倍，双向投资超过2600亿美元，7万多家美国公司在中国赚钱养家。这不是你走你的，我过我的的关系，而是绑在一条船上的利益共同体。

但问题也实打实地摆在面前。艾利森指出，中美关系现在有两个“互相拉扯”的方向：一方面，美国面对中国的快速崛起，战略焦虑感越来越重，特别是在亚洲的地位受到挑战；另一方面，两国又必须联手应对气候变化、核扩散、疫情等全球性大问题。

这就像是两个人住一栋房子，天天为了厨房归谁管吵得不可开交，但房顶漏水了，还得一起拿梯子修。你说这关系难不难办？

艾利森也认同这种努力。他说：“我们不需要战争引发难民潮，也不需要金融危机搞垮全球经济，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管控，把风险降下来。”

但他也发出警告，尤其是在台湾问题上。他明确表示：“如果台湾地区的新领导人宣布‘台湾独立’，或者美国真去支持这种主张，那中美冲突就可能真的爆发。”这话听起来冷静，其实分量极重。

他不是在预测战争，而是在提醒，某些“红线”动不得。换句话说，中美可以争，但争的方式要讲分寸。

学历史，也得看现实；讲和平，更要靠智慧

听上去，“澶渊之盟”是个不错的参考，但现实中的中美关系比当年宋辽复杂太多了。中国今天不是那个向辽国“送银子求和”的北宋，而是一个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在科技、制造、外交上都站在世界前沿。

中国的立场也很清楚：坚持和平发展，不搞阵营对抗，更不接受零和博弈。“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这几个词，不是说说而已，而是中国处理外交的一贯原则。

美国这边，虽然有人主张“脱钩”，但连本国的战略学者都看得很清楚：完全脱钩不现实，甚至会伤己更深。像约瑟夫·奈这样的老牌战略家就直言，美中之间有竞争，也有合作，但打冷战那一套已经过时。、

现实也在不断印证合作的可能性。2025年初，中美又续签了《中美科技合作协定》，两国还在联合国联署关于人工智能的议案，说明即使在高科技领域有摩擦，合作窗口依然存在。

从巴厘岛到旧金山，再到利马，两国领导人见了又见，谈了又谈，不是为了搞“秀”，而是为了把方向盘拧回正轨。习近平主席曾说：“合则两利，斗则俱伤。”这句话不是外交辞令，而是现实逻辑。

中美关系的根基不在高层会议室，而在普通人之间。现在中国邀请了5万名美国青少年来华交流，这批“未来的中美民间大使”，也许能为两国找到更长远的共同语言。

千年前的澶渊之盟，教会我们一个道理：对抗不一定非得开战，坐下来谈，也许能找到一条活路。今天的中美，不是宋辽，也不是冷战时期的美苏。它们之间的关系更复杂，利益更深，代价也更大。

哈佛教授讲故事，不是为了怀旧，而是提醒我们：历史不能简单复制，但智慧可以传承。中美要走出一条竞争又共存的路，靠的不只是政策，更是一种眼界和格局。

世界已经够乱了，中美不需要再添一把火。如果连这两个大国都学不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这个世界，谁还能安稳过日子？

参考资料

观察者网 关于大国竞争,“修昔底德陷阱”提出者谈到了“澶渊之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