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导演姜文在第15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猛夸饺子导演。
“我想起导演饺子……他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儿,这不是最高点,这只是开始。饺子哪有上一个的,怎么也得上一盘,所以得一盘一盘往外端,将来有的是,这一定是个起点。”
能让姜文夸的导游不多,饺子算一个。
截至目前,该片已超越《星球大战:原力觉醒》,跻身全球影史票房榜第五位。
饺子导演凭借《哪吒之魔童闹海》和《哪吒之魔童降世》成中国影史首位200亿票房导演。
姜文和饺子导演的电影都有一种正义的叛逆精神在里面。
姜文终于在中国导演圈找到了一个精神共鸣的导演。
姜文的代表作比如《让子弹飞》、《阳光灿烂的日子》这些,里面的人物通常带有强烈的反抗意识,对抗不公,比如张麻子对抗黄四郎,马小军在文革时期的青春叛逆。这些角色虽然叛逆,但背后有正义的动机,比如追求公平、自由。
哪吒的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更是成了当代年轻人的精神图腾。
姜文的电影反抗历史决定论,饺子的电影反抗宿命论。
姜文与饺子,一位是现实主义电影语言的颠覆者,一位是神话改编领域的破壁人。
张麻子与哪吒,这两个看似跨越时空与媒介的角色,却因“草根英雄”的标签产生了奇妙的精神共振。
张麻子与哪吒的共同点都是不认命,并且还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张麻子用荒诞解构鹅城的权力游戏,却未给出新的乌托邦蓝图;
哪吒则在解构宿命论的同时,通过自我牺牲重建了“人定胜天”的信仰。
张麻子从邪恶的土匪变成了正义的县长,哪吒从“魔丸”成长为“救世主”;
两者都打破了英雄宿命论——英雄不再由血统决定,而是由选择定义。
张麻子的解构止步于对权力游戏的爆破,因为他深知任何乌托邦蓝图都可能成为新的枷锁。这种清醒的虚无主义,恰是对历史循环论的深刻洞察。
哪吒的重建建立在自我牺牲的基础上,他用存在主义的方式回应宿命论——既然天命不可违,便以存在本身证明天命的荒谬。
这种重建不是对宿命的否定,而是对其的超越。
当张麻子的白马消失在铁轨尽头,当哪吒的混天绫划破天际,他们留下的不仅是对权威与宿命的挑战,更是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对自由与尊严的永恒追寻。
这种悲剧式的英雄主义追寻,或许正是草根英雄最深刻的时代意义。
张麻子和哪吒都颠覆了传统英雄的“正面形象”,重新让人思考善恶的定义。
张麻子劫富济贫不是为了自己暴富,也不是为了当传统意义的侠盗,而是要撕开“鹅城税收到九十年后”的遮羞布;他假扮县长不是为了权力,而是要曝光腐败官场生存的潜规则。
在鹅城的牌桌上,他目睹了黄四郎用“剿匪”之名行敛财之实,见证了师爷在权力漩涡中的摇摆投机,更洞悉了民众“谁赢他们跟谁”的生存哲学。
善恶由我定,我命由我不由天。
从出生起就被贴上“魔丸”标签,在陈塘关百姓的恐惧与排斥中长大,他的反抗带着存在主义的悲壮。当申公豹说出“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当龙族因出身被天庭囚禁在海底炼狱,哪吒选择用混天绫搅动海天,用三头六臂撕碎预言。
张麻子和哪吒最终的结局:没有英雄只有自己。
张麻子离开鹅城时没有凯歌,哪吒重生后没有神位,这种“未完成”的英雄主义,将观众从对“救世主”的幻想中唤醒:世界上没有救世英雄,能救你的只有自我觉醒。
更新时间:2025-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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