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王家卫真的不怕古二曝光录音吗？只要还吃观众饭，都在意口碑

昨天，我基于正规新闻媒体曝出的“古二录音”，聊了聊“男导演”聊乳房大小的时候，“女编剧”为什么不大嘴巴子抽他的话题。很多读者同意我的看法，人无德作品不立。当然，也有一位朋友批评我，“以为你要正面聊古二维权的事情，实则只不过聊了一下花边”。这个指责，是成立的，我应该再次认真聊一聊“古二录音”的事情，虽然我在几年前，便已经聊过这件事情。（本文配图，采用《繁花》美轮美奂的海报）

编剧“古二”最早维权的时候，我便写过个人看法，认为剧作方应该尽快给一个回应。稍后，“古二”的维权进入到了“非点名指姓”环节，无论是导演，还是编剧，都不直接说是“王家卫”和“秦雯”了，而是用了指代的方式。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编剧“古二”也知道，走正常的司法程序，自己是无法实现维权的了。或者说，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可能无法证明自己才是电视剧《繁花》的编剧或者编剧之一。因为“古二”编剧自己知道，法律程序上，没法自证了，所以才搞指代。这种情况之下，其他人想要帮助“古二”，也有些爱莫能助。

为什么没法自证了呢？这其实是双向的，不仅仅是对于“古二”的，对于秦雯和王家卫，也是如此。“古二”编剧指代类的文章当中，提到了剧本很多都是自己写的，署名编剧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这个说法，在证据链条上，得不到证明。正常情况之下，编剧交稿，都是通过正规的邮箱进行的。这个邮箱提交，是具备法律效应的，关键时刻，可以自证，也可以成为提交方的证据。

但是，现实操作当中，很多编剧和剧作方，不遵循这个邮箱交稿的原则。在《繁花》这个项目上，如果“古二”可以坚持邮箱交稿原则，那证明自己是编剧、唯一编剧、编剧之一，都是很轻松的事情。同理，秦雯证明自己才是唯一编剧，也可以用这个邮箱交稿原则来实现。王家卫证明“古二”不是编剧，也可以拿邮箱说事儿。但是，目前，谁也没用到“邮箱交稿”的证据。估计，他们都没走邮箱交稿的流程。

邮箱交稿这件事情，是对所有人的保护，不仅仅保护编剧。当然，如果有导演或者剧作方拒绝邮箱交稿，那从业编剧们一定要藏一手——藏一下可以证明剧本是自己创作的证据。一上来就“你写吧，写完了直接给我”的，大多数都会出事儿。关于这次的电视剧事件，从业者们最应该反思的，就是“邮箱交稿”这件事情。

然后，聊第二件事情，录音。我见，有外行朋友说，“古二”私底下录音，是不对的。别闹了，秦雯和王家卫绝对是人精啊，他们怎么可能允许“古二”私底下录音呢。“古二”要是真搞私底下录音还公布出来的话，秦雯和王家卫立马就可以报警，走司法程序了。“古二”的这些录音，其实是剧本会的时候的录音内容，是公开的。编剧导演们畅所欲言，先录音，然后整理创意，实现剧本。

老编我参加过一些剧本会，因为大家伙知道这些谈话是被录音的，所以，没有谁会闲扯，更不会出现背后议论人是非的事情。所以，“秦雯”和“王家卫”（为什么要用双引号呢？因为录音的真实性，不是由网友们决定了，只能由司法决定，在司法未说声音来自谁之前，大家都无权说是谁）搞背后“嚼舌根子”这一套，也是蛮奇怪的。

然后聊第三件事情，“古二”公开这些录音，是否违法呢？

这事儿，有一个最大前提，那就是民不告，官不究。即便是剧本会的公开录音内容，在法律层面上，也不可以向外界公开，因为这里边，涉嫌商业机密呢。但是，对于秦雯和王家卫等人而言，如何告，才是最大的问题。他们要是去告，那就得首先承认，这些录音当中的男女，就是他们才行。基于目前公布的录音内容来看，秦雯和王家卫似乎不太好承认录音当中的男女，就是他们。

秦雯和王家卫还有另一种办法，告，而且说录音是AI处理过的。我见《繁花》的公告当中就是这么讲的。但是，法律上有一个原则，谁主张，谁举证。如何举证这些录音是AI处理过的呢？要是真AI处理过还行，要是未加工的，就是原汁原味的呢？秦雯和王家卫，心里最清楚这些录音是不是AI处理过的，我们外人，各有推测，但都不宜公开说。所以，这事儿，就落在秦雯和王家卫那里了，敢不敢率先起诉“古二”？“古二”公布这些录音，是否违法，需要秦雯和王家卫去起诉，法律判决之后，才能得出结论。在这个之前，谁也没办法说是否违法。所以，主张违法的，不妨动员秦雯和王家卫，赶紧拿起法律武器啊。

最后，聊第四件事情，秦雯和王家卫，怕不怕“古二”的录音？

我见有喜欢王家卫的几位朋友说，秦雯可能怕，但王家卫不会怕。他们持有这种看法的原因是，秦雯需要吃内地市场的饭，甚至于需要吃流量饭，而王家卫不吃。那么，我们不妨认真分析一下，秦雯和王家卫怕不怕古二的录音。

这些录音内容，会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吗？太过直接的影响，不会。不过，“秦雯”那个“捞人”的录音，影响应该会有。“王家卫”调侃几位演员艺人的，最多就是演员艺人们见了他之后，躲着点罢了，免得大家都难堪。遇上脾气大的，可能会上去抽“王家卫”的大嘴巴子。但是，演员们又有谁会脾气大呢？都和风细雨着呢。

但是，间接的影响，正在形成，甚至于出现了“互联网台风”的意思。什么叫“互联网台风”？就是一个事件，起初的时候很小，但随着更多网友的参与，就越吹越大了，到了12级以上了。像“古二”曝光的这事儿，要是起初王家卫直接找“古二”，兄弟，别闹了，哥给你出点钱。那这事儿，就瞬间平息了，不会成为台风了。好多明星，遇到这种“台风之前”的状态，自己有理没理，都会花点钱，摆平。秦雯和王家卫们，则没有。

现在的“互联网台风”，明显是帮着“古二”的，这是一种朴素的网民情感。《繁花》官微说录音是假的，是AI合成的，但网友们自己有判断啊。网友们可不管官微怎么说。而一旦网友们把这种“抵制”的台风形成了，那秦雯以后编剧的电视剧，王家卫以后执导的影视剧，都会受到牵连。

有朋友说王家卫不怕。王家卫当然可以不怕，但王家卫影视剧的投资方，怕不怕呢？反过来，王家卫怕不怕自己的影视剧项目从此没有投资方了呢？投资方要回本，要盈利，靠得还是这些形成“互联网台风”的网友啊，他们是消费者啊。

综上，现在这件事情，就越憋越大了。我比较担心的便是，“古二”编剧万一身体上有个三长两短，可能这股子互联网情绪就要出现升级了。我要是秦雯和王家卫，我现在就以个人名义，说基于道义，在经济上，帮助一下“古二”。当然，“古二”编剧要不要帮助，又是另外的事情。

最末一句话，“邮箱交稿”，对谁都好。（文/马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