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地主恶霸非要霸占白毛女,这是原型罗昌秀救出时的四张照片

说起罗昌秀这个人,你可能没听过她的名字,但她那段经历绝对能让你心里一沉。她就是川剧《宜宾白毛女》的原型,不是那个歌剧里的喜儿,而是四川宜宾凤仪乡一个真实到骨子里的姑娘。1923年3月8日,她出生在张湾头村一户普通农家,那时候家里有爸妈、哥哥罗昌宝和弟弟罗昌高,五口人挤着几亩薄田过日子。祖上分得的水田和山地,本来够勉强温饱的,可谁知道,同族兄弟罗锡联和罗锡章俩人从早盯上这些财产不放手。

罗锡联这家伙,是村里的保长,手里捏着乡里的大小事务,官府征粮都得看他脸色。罗锡章当乡团总,管着民团武装,腰杆硬得很。兄弟俩家有七八口人,田连片,还放高利贷,欠条一签就够人喝一壶。村里人一提他们,就直摇头,说这俩是地头蛇,专吞别人命根子。他们先从小处下手,借修祠堂的名义,逼罗锡朋出工出力,不给就罚钱。罗锡朋人老实,咬牙扛着,家底一天天见底。

到1936年秋天,罗锡朋染上肺痨,咳起来胸口像被刀子剜。村郎中说要抓药,可一副药顶几斗米,家里哪来钱。冬天屋顶漏雨,炕头湿冷,何氏到处借粮,邻居可怜,分点霉米。罗锡联闻风上门,脸上笑眯眯,说亲戚不能不管,提出用田抵药钱。罗锡朋病得迷糊,签了死契,把三亩水田两亩山地押出去。药是抓了,米是给了,可罗锡联拖着不还本,利息滚起来像雪球。1937年腊月二十三,罗锡朋咳黑血,咽气了。何氏哭得死去活来,村人叹气,可没人敢出头。

父亲一走,罗家就塌了天。罗昌宝十八岁,扛起锄头下地,晚上纺纱织布。何氏拉扯三个孩子,瘦成皮包骨。罗锡联夫妇陶天珍见罗昌秀十四岁,身子长开,脸蛋白净,就派人上门。陶天珍五十来岁,尖酸刻薄,村里叫她陶婆子。她假意说孤女可怜,进家帮工吃饱饭。罗昌秀不愿意,何氏怕得罪人,推她出门。罗昌秀背小包袱,跟着去罗家大院。那院子三进,青砖瓦房,猪圈牛棚齐全,比罗家强太多。

一进门,罗昌秀就被赶到灶台。陶天珍扔堆碗碟,说洗干净点。水井在后院,她提桶跑,手指泡肿。晚上睡柴房,稻草铺地,风钻缝。第二天,陶天珍查锅底有灰,甩耳光,脸火辣。罗锡联路过,眯眼看,说丫头俊,干活利索。从此活加码,天不亮起,担水劈柴,喂猪刷锅,中午拔草。太阳晒,弯腰到落山,腰直不起来。陶天珍天天巡视,尘土就骂穷骨头懒货。一次挑水洒半桶,她抓荆条抽腿,血痕一道道。

罗锡联下手更毒。仓库管严,他半夜叫罗昌秀守门。磨房煤灰飞,眼睛刺泪,她推磨到亮,手磨血泡。1938年夏,仓库丢半斗玉米,罗锡联咬定她偷。理由是她干净,不像穷人。他绑绳吊梁,鞭抽背,皮绽开。罗昌宝冲来,跪求饶,打我别动妹。罗锡联踹倒,也抽十几鞭。罗昌秀昏死,醒来胳膊肿馒头。三天不下地,陶天珍端泔水,说偷东西命不值钱。

罗昌秀十六岁,月事来,她不懂,下身疼。何氏偷偷上山送布,教用草纸。罗锡联盯紧,出门换衣报备。一次煮饭少盐,他锁门逼脱衣,查藏米。她不从,火钳烫臂,皮焦泡,抬不起手。村丫头说罗家丫头水灵,得防着。罗昌秀夜里咬被哭。1939年春,她头次逃。夜翻墙,到村后祠堂,蜷墙角到亮。家丁巡夜拖回,剃头抽腿,血流地。

第二次,下雨。她摸黑上坡,滑滚沟,腿骨裂,咬牙疼。扛回,趴床养伤,还纺纱。罗锡联说跑一次打一次,跑死拉倒。第三次,拉罗昌宝手,钻断头山。山路陡,荆棘密,蚊虫叮。罗锡联派人追脚,喊抓回活埋。兄妹深浅脚,钻林,衣撕烂。断头山二十里,瘴气重,野猪蛇出没。罗昌秀想,山险,至少没鞭。

逃山后,罗锡联带打手猎狗,枪实弹搜家,扑空。罗昌宝知妹上山,偷干粮跟去。兄妹躲坑,相依。七月,罗锡联调乡警大搜。人多狗多枪多,围林守道,查洞,拉网推,圈小,在山顶枯树下抓到。罗锡联吊兄妹,棍棒枪托打,烧火钳烙。罗昌秀通体伤,大小便失禁。罗昌宝护妹,也重伤。抓回,关柴房,不给饭,几天饿。村人说,罗锡联见罗昌秀标致,无父兄护,就死心霸占。仓库短米,吊鞭;煮饭少盐,火钳;逃跑剃抽。逼无路,只剩山。

罗锡联不罢休,扬言抓不回不休。几次带人搜山,无果。罗昌秀怕连累母,夜折返山。哥哥送粮,她躲着接。日子一天天熬,罗锡联余党还杀罗昌宝。1949年底,凤仪解放,土改分田,罗家得地。何氏盼女,罗昌宝先下山,讲妹在山。1950年4月,陶天珍罗昌权带王启平等枪杀罗昌宝,尸扔路。罗昌秀闻,躲树哭。从此深藏,窑外荆棘陷阱。雨季窑积水,抱膝坐,蚂蟥吸血,拔带肉。冬天脚裂,踩石血印,草药糊走。夏天瘴咳吐酸。衣碎,藤缠草裹。皮肤黑,毛长寸,头发纠团,没剪。趾甲厚蹄,扣土。起初哭,渐麻木,只求水果续命。

迁废窑,口窄黑。壁渗水,雨洼坐。水灌,爬梁睡,滑摔腰青。野猪拱,石头砸吼。采药遇猎,爬树刮脸,掉膝破血。蜂窝碰,叮肿眼,三天饿。雪封,出觅滑崖,藤拉悬,手血爬回。建哨,高树窝,观村。见圩欢,胆大,夜送柴母。柴捆紧,背坡,崴脚几。1951,周天琴母古隆珍闻,上报。区委县委知,指示接山。搜两天,窑边黑影。罗昌秀蜷角,无血色,裹麻,趾露。干部问,抖点头。带下摇,如兽四肢。

安置柏乡社,干部拍四张照片。第一,低头窑坐,抱膝,发乱草,脸骷髅。第二,侧脸空洞,眼斜视警。第三,脚裂裹药,趾弯黑垢。第四,全裹藤草,肩耸手捧,如野。存宜宾档案,黑白颗粒,记十七苦。罗锡联夫妇见标致,无护,下死手。旧社会,女弱穷,无问。跑视死,不当回事。窑藏,菜续,兽影伴。周天琴住家,教澡,她拒后站,水冲白发,泥流。三天换三衣,剪发喂粥,四碗开口。第一句,别送罗家。照片证旧罪。

下山三十三,干部洗澡换衣,喂粥教字家务。她怕生,问会不会送旧家。没人提,她进互助组,学挑水纺,手抖纺线。1957春,邻晏树君介,嫁小河社组长文树荣,农历五月初二婚。生文关怀文关容,名谢新生活。文树荣修屋教鸡,她上手,一年五百多工分,村前列。1958年3月,出席县先进大会。4月28日,自贡见陈毅,陈毅握手赞人民英雄,她蓝布衫点头。5月,列席县人大。6月,川剧团改编首演。下旬,参加县区乡干部妇代会。

六十年代,当选先进标兵模范,宜宾县人大、省人大、省政协委员。三次奖章,六次表彰。文树荣说她话少活拼命;干部说不争名任务清。她教孩识字,孙女文清华考大学回村官,圆乡愿。儿子文关怀参军,退伍双龙镇工商所。女文关容酒厂。孙文强化学数学奖。外孙王德奎厂技导。1984起,县政协委员,行政待遇,月四百补助。一辈子避旧仇,只说党给新生。2002年12月31日,心梗在家去,八十岁。村抬棺,每户一人。照片留惨,一生证好。

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想,旧时候底层女人多难。罗锡联那种人,仗势吞地欺女,不是个案,是那时代缩影。罗昌秀从山窑到代表,靠自己学,也靠社会拉一把。她的故事不光是苦难,还在说人能翻身。那些照片,黑白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疼,现在看,还是提醒人,别忘根。孙女回村干活,就是她心愿续。八十岁走得安详,村人说,这姑娘一生有头有尾。想想,她那十七年,换来后半辈子稳当,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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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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