盱眙惨案有多惨?档案记载:妇女被糟蹋后杀害,尸体未能逃脱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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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盱眙沦陷惨状

1938年1月,苏北小城盱眙的城门被炮火轰开,400多个日本兵端着枪冲进城。接下来的13天,城里像掉进了地狱,近2000个老百姓没了命。

归云洞里30多口人被堵在里面,机枪从洞口扫进去,没一个活下来;瑞岩观旁边的空地上,240个老百姓被赶到一起,架起的机枪突突响了半个钟头,尸体摞得像小山。

天福酱园的伙计后来回忆,那天店里躲着几个带婴儿的人家,日本兵进去就把哭叫的婴儿抓起来,撕成了两半,小胳膊小腿扔得满地都是。

城里17条街被点了火,木头房子烧得噼啪响,8000多间民房全成了焦黑的架子。

淮河从城边流过,那几天河水都是红的,漂着衣服碎片和尸体,血腥味顺着风飘出老远。

1938 年 1 月十三日炼狱屠城

1938年1月2日早上,天还没亮透,日军的坦克就碾过了盱眙的城门。接下来的13天,城里的人就没见过太阳——不是因为阴天,是烟太大了。街上走着的人,不管是挑着菜担的老汉,还是背着书包的娃娃,日本兵抬手就开枪,子弹打穿身体的声音比过年的鞭炮还密。有人躲进清心池澡堂,以为水汽能藏住人,结果日军把门踹开,一屋子人被赶到院子里,机枪扫过去,热水混着血顺着砖缝流,池子都成了红的;石佛庙里的和尚和避难的百姓也没逃掉,佛像前的蒲团上全是弹孔,老和尚的佛珠散落一地,和尸体缠在一起。

日本兵挨家挨户搜女人,从梳辫子的姑娘到掉光牙的老婆婆,抓到就拖进空房子。有户人家的媳妇刚生完孩子,被拉走时还抱着襁褓,最后母子俩的尸体在巷口堆了两天,婴儿的小手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米糕。完事后,他们就用刺刀挑开女人的肚子,肠子拖在地上,像没人要的红布条。

火是从第三天开始烧的,先烧东门街,再烧南大街,木头房子烧起来“噼啪”响,像放鞭炮。岳恒友带着老婆孩子躲在地窖,被发现后,日军往里面扔手榴弹,一家八口没一个活的,地窖口的土都被炸松了,血渗出来,把旁边的草都染红了。14号那天,日军撤走时,城里已经没多少站着的人了,17条街成了黑糊糊的架子,风一吹,全是烧焦的肉味。

1939年沦陷恐怖延续

1939年10月,日伪军的卡车又开进了盱眙城。这次他们没急着放火,先把罗华斋的儿子和另外9个市民拖到城隍庙前,按住头往嘴里灌硝镪水。那东西烧得喉咙滋滋响,人在地上蜷着滚,手指抠进砖缝里,血混着白沫从嘴角淌出来,没一会儿就不动了,脸肿得像发面馒头。

宣化街有4个老百姓惦记着家里的棉衣,偷偷跑回去取,刚摸到门框就被刺刀戳穿了后背。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路过,吓得把货扔了就跑,子弹从耳朵边擦过去,他回头看时,担子上的烧饼撒了一地,混着血黏在石板路上。

1940 - 1945志士五年坚守

1940年9月的一天,抗日志士扈亦广和项兆年被日军从牢房拖出来,两个人的手被反绑着,脸上全是血污。日军往他们嘴里灌硝镪水,那东西烧得喉咙滋滋响,扈亦广挣扎着骂,项兆年疼得浑身抽,没一会儿就不动了。日军嫌他们死得慢,拖到城外乱葬坑,拿铁锹往他们身上盖土,土埋到胸口时,扈亦广的手指还在抠地。

索家凤是城里的普通媳妇,1942年春天,日军闯进她家抢粮食,婆婆吓得瘫在地上,索家凤扑过去把婆婆护在身下,日本兵的刺刀就砍了下来,她后背挨了一刀,血顺着粗布褂子往下淌,人当场倒在婆婆身上,后来被邻居偷偷抬走,捡回一条命,后背的疤像条长蜈蚣。

还有城里卖辣椒酱的王小三子,平时推着车走街串巷,说话带笑。1944年夏天,日军说他给新四军送过情报,把他绑在柱子上,灌煤油拌辣椒粉,灌得他肚子鼓起来,火一点,整个人烧得像个火球,惨叫声传出半条街,最后只剩一截焦黑的骨头。

草芥微光:百姓绝望中盼生

盱眙城里的百姓,命比草还贱。有个岳姓妇女,逃难时怕孩子走散,用麻绳把三个娃娃拴在腰上,日本兵看见,举枪就打,子弹穿进娃娃的小身子,绳子断成几截,血顺着她的裤腿往下淌。

妇女们更惨,被日军用铁丝穿着手掌,一串一串押到兵营,夜里的惨叫声能传出半条街。有的女人为了不被糟蹋,抓起灶灰抹脸,用剪刀戳烂自己的脸,豁出命也要保住最后一点体面。

但也有人不肯认命。南门街的木匠老李,半夜看见墙根下缩着个新四军侦察员,腿上中了枪。老李没吭声,把人拖进柴房,用锯子锯掉坏肉,撒上灶王爷前的香灰,又把自家仅存的口粮——半袋糙米熬成糊糊喂他。

侦察员临走时,老李塞给他一把柴刀:“碰见鬼子,砍一个够本,砍俩赚一个。”

还有城墙根的哑女,每天天不亮就去河边洗衣服,其实是给藏在芦苇荡里的游击队送情报,她把布条塞进空心的竹竿,摇着船就往河心划,鬼子盘问,她就指指耳朵摆摆手,浑浊的眼睛里全是镇定。

血色档案与历史创伤铭记之问

盱眙县档案馆的铁皮柜里,锁着1938年的惨案档案。

县志原件用毛笔写着:“瑞岩观旁尸积如山,淮河漂尸三日不绝”;

幸存者后代王奶奶总摸着脸上的疤说,当年她躲在酱园缸后,亲眼看见日本兵把哭叫的婴儿撕成两半,小胳膊掉在腌菜坛里。

烈士陵园的名单墙上,每年都有新的名字被红漆描上,九十岁的老研究员戴着老花镜翻档案,说“多找一个,就少一个被忘记的魂”。

网上有人说“都过去这么久了,该翻篇了”,立刻有网友回怼:“你可敢对着天福酱园的婴儿残肢、瑞岩观的机枪眼再说一遍?这血河涛声里的痛,能翻篇吗?”

人性光辉点亮未来希望

如今的盱眙,第一山下高楼挨着高楼,淮河岸边有人遛弯,孩子追着风筝跑,笑声飘得老远。

但烈士陵园的名单墙上,每年清明都有新的名字被红漆描上,九十岁的王研究员还在县档案馆翻旧报纸,老花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说“多找一个,就少一个被忘在风里的魂”。

幸存者张奶奶的孙子,刷到日本政客参拜靖国神社的新闻,奶奶当年被烧烂的胳膊,好像还在他眼前疼。

我们记着这些,不是要恨谁,是怕酱园里的婴儿白死,怕铁丝穿掌的血白流,怕索家凤扑过去护婆婆的背影,被风一吹就散了——这些痛刻在骨头里,才能让活着的人,把和平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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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04

标签:历史   盱眙   惨案   侮辱   尸体   妇女   档案   日军   日本   酱园   城里   淮河   机枪   婴儿   硝镪水   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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