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今天老张带大家聊聊巴基斯坦的阶层固化,简直狠到没朋友——出身定终身,努力在“投胎”面前,连个配角都算不上!


固化有多狠
在巴基斯坦,“龙生龙、凤生凤”不是俗语,是铁律。政治圈里,布托、谢里夫两大豪门长期霸屏,Gillani、Qureshi这些政治世家联手垄断议会。
2024年大选后,国民议会近50%的议员都来自政治家族,四省议会这比例更是高达40%到60%,议会简直成了“家族联谊会”。

宗教领域更直接,JUI-F的领袖法兹鲁尔·拉赫曼,1980年父亲去世后接手了伊斯兰神学者协会的领导权。
后因是否加入齐亚·哈克政府的理念分歧及个人矛盾,政党在80年代中期分裂为JUI-F和JUI-S,他凭借父亲的政治遗产持续执掌JUI-F至今,权力传承带有明显家族属性。

我寻思着,这比单纯没钱更伤人。财富差距还能靠奋斗补,但政治、教育、宗教全被“出身滤镜”卡得死死的,整个社会就是“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的死循环。
年轻人再有天赋梦想,也敌不过“你爸是谁”的潜规则,慢慢就没了拼劲,社会活力可不就耗光了嘛!


为啥破不了
巴基斯坦的阶层固化,可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是“三层buff叠满”——殖民挖的坑、独立后补的刀、还有利益集团的捆绑,想拆都难!

最早的坑是英国人挖的。为了省事统治,他们通过“桑德曼体系”给俾路支的部落首领萨达尔发钱、允许其组建私兵,还推行部落法,把原本需靠互惠关系维系权威的首领变成了“部落暴君”。
给信德、旁遮普的地主永久土地权和司法权,农民连上诉的路都没了;1900年更狠,颁布《土地转让法》,人为划分“农业部落”和“非农业部落”,给特定宗族装了“财富保护罩”,外人连土地都买不了。

英国人走了,巴基斯坦却没人能接盘。长期的愚民政策,加上宗教保守势力对现代教育的抵制,律师、教师这些中产少得可怜,连个扎根基层的政党组织都没有。
国父阿里·真纳没办法,只能依赖在基层有绝对控制力的地主阶层,让这些“旧势力”直接“带资进组”,继续掌权。

后来阿尤布·汗、阿里·布托想搞土地改革,结果呢?全是“雷声大雨点小”。1959年阿尤布·汗废除《土地转让法》,看似打破垄断,实则让富裕宗族凭借资本优势趁机兼并更多土地,甚至转型成“地主+工厂主+政客”的全能精英,这哪是改革,简直是帮富人扩地盘!

更绝的是1985年,齐亚·哈克为了防人民党卷土重来,搞“无党派选举”,剥夺政党选举符号,迫使选民依赖宗族关系投票,地主、部落首领趁机卷土重来。
时任总理居内久还搞了个“议员发展基金”,国家给议员发放巨额资金,名义上用于基建,实则成了议员构建私人恩庇网络的“私家金库”。


特殊的“变量”
就在全国阶层固化的大背景下,开伯尔-普什图省呈现出相对特殊的状态。这里虽存在传统地主和强大宗教领袖Mullahs,但未形成长期盘踞的大地主阶层,流动的经济催生了商业新贵群体,政党轮替相对频繁,是全国唯一一个阶层流动性尚存的省份,并非毫无乱象的“清流”。

这背后与普什图人的文化基因和生存选择密切相关。他们信奉“普什图瓦里”一套比伊斯兰教更古老的行为准则,核心包括兄弟均分土地、人人平等,祖辈留下的土地越分越细,仅靠农耕根本活不下去,这反而倒逼他们走出家乡闯世界。

从卡拉奇的建筑工地到迪拜的服务业,从国内的物流运输到跨境贸易,到处都是普什图人的身影。他们靠着敢闯敢拼的韧劲,积累了不依赖土地的财富。更关键的是,外出闯荡不仅赚了钱,还开阔了眼界,他们不再局限于宗族内部的资源循环,而是学会了用财富撬动政治资源。
更新时间:2025-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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