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1960年春,蒙哥马利踏上北京,他的行李里装着怀疑,眼里带着傲慢。
三个月后,他离开中国,带回一句话:“千万别招惹毛泽东。” 西方震动。
没人预料到,那个曾经高呼“中国是世界威胁”的元帅,竟会在这里,彻底改口。
蒙哥马利起初并不想来,他对中国的印象只停留在新闻纸上:饥饿、混乱、落后。
他曾在伦敦的俱乐部里当众说,“中国人不是威胁,是一群问题。” 这句话传到外交部,引起一片附和。
直到1959年底,他改变了主意。
苏联试爆核弹,古巴危机在酝酿,世界局势开始脱轨,蒙哥马利意识到,继续靠旧眼光看东方,迟早要栽跟头。
他不是一个喜欢输的人,于是,他顶着各方压力,拒绝官方安排,宣布以“私人身份”访问中国。
英国外交部发来电报,劝他三思,“你会成为笑柄。” 蒙哥马利回了三个字:“等着看。”
飞机降落北京,四月的天空干燥而冷硬,接待他的,是一队穿着中山装的年轻官员,没有鲜花,没有红地毯,只有简单的握手和一句问候。
蒙哥马利心里一阵冷笑,他在笔记里写下:“他们想演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演到什么地步。”
第一站,是人民大会堂。
他见到了周恩来,对方穿着灰色中山装,笑容克制,说话直接,没有一点西方政客那种绕弯子,蒙哥马利习惯了战场上的直来直去,对这种风格并不排斥。
周恩来问他:“来中国,您想看什么?”
蒙哥马利答:“想看真正的中国。”
周恩来点头,只说一句:“那就看。”
第二天开始了密集行程,蒙哥马利走进军营,进入工厂,参观农村,他越看,心里的疑问越多。
为什么这些士兵不怕苦?
为什么这些工人眼里有光?
为什么这些农民,不像英国报纸上写的那样无精打采?
他在内心不断反问,但嘴上什么也没说,他知道,真正的答案,还没到。
直到,见到毛泽东。
会面安排在中南海,蒙哥马利穿着熨得笔挺的西装,步入一间布置极其简朴的会客室,地板是水泥地,窗台上放着一盆君子兰。
毛泽东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支铅笔,不时在纸上划拉什么。
蒙哥马利本能地紧张,这种紧张,他曾在1942年的阿拉曼战役前夜感受过。
毛泽东抬头,笑了笑,开门见山:“听说您担心中国想扩张?”
蒙哥马利直截了当:“是的,西方很多人这么想。”
毛泽东拿起铅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又画了九百六十万个小点,递给他看。
“五十年后,中国还是这么大。”
“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不增不减。”
蒙哥马利沉默,他看得出,眼前这个人,不是在作秀。
气氛突然轻松了下来,毛泽东扔下铅笔,靠在椅子上,讲起了打仗的事。
他说:“战争靠兵,不靠枪,人心齐,步枪也能打败大炮。”
蒙哥马利微微皱眉,他不认同,但又无法反驳,他在北非打过德国人,知道士气的力量。
毛泽东继续说:“中国不会侵略谁,也不会让谁欺负,世界要打,中国奉陪,世界要谈,中国也奉陪。”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里面却藏着刀,蒙哥马利笔记上重重划了两道线:“战略定力惊人。”
离开中南海时,天色已晚,蒙哥马利在车上,对翻译低声说了一句:
“这个人,比我遇到过的所有元帅、总统、首相,都难对付。”
翻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行程还没结束,几天后,他在延安,见到了另一幕,彻底击碎了他的成见。
延安的路崎岖难行,车轮陷进泥里,蒙哥马利不得不下车步行,鞋子上全是泥,他皱眉,却什么也没说。
到了延安,他看到了第一记重锤。
一排排士兵站在黄土高坡上,手里拿着刺刀,没有口号,没有鼓声,只有一声令下,所有人同时冲刺,刺杀动作一气呵成。
蒙哥马利盯着他们的脚步,发现细节:每个动作都毫厘不差,每一柄刺刀都扎在同一个点上。
他让随行翻译去抽查一个士兵,士兵脱下军帽,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二十岁不到,眼神冷静,没有一丝惧意。
蒙哥马利心头一震,他在北非见过德国党卫军的刺杀阵,也见过英军皇家步兵团的演练,没有一支部队,能在贫瘠之地,做到这种程度。
他低声对随行人员说了句:“如果欧洲各国军队遇到这样的人,他们不会有回头路。”
第二记重锤,来自一场比武。
在一个简陋的射击场,蒙哥马利与杨勇上将进行友谊赛,杨勇个子不高,穿着旧军装,腰带有些松,腰间插着一把国产手枪。
比试规则简单:站姿,不用支撑,九发子弹,靶子距离二十五米。
蒙哥马利自信满满,他年轻时是射击冠军,手稳眼明。
两人同时开枪。
蒙哥马利打完一轮,自认成绩不错,靶纸被取下来,他中了七发,笑了笑。
杨勇的靶子送上来,九发子弹,全在靶心。
蒙哥马利沉默,他仔细观察杨勇的动作:站得笔直,扣扳机时几乎无任何晃动,呼吸匀称。
这不是偶然。
蒙哥马利心底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在笔记本上写下:
“战斗力,不是靠装备撑起来的,是在苦难中磨出来的。”
第三记重锤,来自延安的夜晚。
那天夜里,他悄悄走出招待所,没有通知随行人员,想看看延安普通人的生活。
他走进一户农家,屋里只有一张土炕,一个破木桌,一个油灯。
一家四口正在吃晚饭,饭是玉米糁,菜是咸菜疙瘩,小孩穿着打了补丁的棉袄,脸上却挂着笑。
主人发现他,立刻起身,把碗里的玉米糁让出来,满脸真诚,蒙哥马利连连摆手。
翻译在旁边低声解释:“他们以能招待客人为荣,哪怕自己不吃。”
蒙哥马利眼眶发热,他不是个容易动情的人,在阿拉曼,他见惯了尸体和废墟,但这一晚,他第一次对这个国家感到敬畏。
贫穷,不是软肋,贫穷中生出的团结,比钢铁还硬。
他回到招待所,在日记里记下一句话:“一个国家,军民一体,无敌于天下。”
回国途中,蒙哥马利绕道巴黎,戴高乐亲自设宴,灯光柔和,红酒上桌,一切按外交惯例来。
席间,戴高乐问他:“中国怎么样?”
蒙哥马利放下酒杯,看着对方:
“不要招惹毛泽东,当今世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话音落地,法国官员脸色微变,有人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戴高乐没有笑,他靠在椅子上,沉默了半分钟,只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这句话传回伦敦,一石激起千层浪。
英国外交部开会,内部报告上写着:“蒙哥马利的评价过于情绪化,需要谨慎采信。”
美国国务院得知后,评价更尖锐:“这不过是一个退役老兵的个人臆断。”
只有戴高乐,调整了法国对华政策,几个月后,法国成为西方第一个承认中国的国家之一。
蒙哥马利晚年在一次私人聚会上说:
“你可以怀疑中国的宣传,可以怀疑中国的经济,但别怀疑中国的意志。”
这句话,没有出现在任何正式讲话中,却在西方军界口耳相传。
而这次访华,他自己在私密手稿上,写下了唯一一句总结:
“冷战的走向,将因中国而改。”
更新时间:2025-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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