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唯一延续五千年的文明身份曝光,这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


——写给此刻山河无恙、你我共生的中华

一、在莫高窟前,先让时间停一停

黄昏的敦煌,风像一把柔软的刷子,把夕阳刷在鸣沙山上,也刷在我突然滚烫的眼眶。我立在莫高窟第四百二十七窟的甬道口,看那一尊北魏坐佛——低眉、微笑、双手作转法轮印——仿佛早已预知我将带来一个迟到的问题:为什么,当其他古老文明纷纷被风沙折断了脊梁,唯有我们,至今还能用同一双眼睛、同一条声带,回望自己的童年?

这不是一时兴起的追问,而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那线,从甲骨文的裂纹里抽出,从《诗经》的芦苇里抽出,从秦俑的甲胄缝隙、从大运河的粼粼水纹、从《永乐大典》的纸香里抽出,最终,在今夜敦煌的月色中,缠绕成一句滚烫的宣言:

震撼!唯一延续五千年的文明身份曝光,这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

二、把“五千年”放在掌心掂一掂

五千年,若换算成昼夜,是一百八十多万个日出;若折叠成脚步,是从半坡陶罐到神舟飞船的光年。

可我更愿意把它想象成一盏灯:

最初,是燧人氏的野火,在周口店的夜空里战战兢兢;

然后,是河姆渡的骨哨,把火吹成歌;

再然后,是良渚的玉琮,让火有了礼的形体;

再后来,是李冰父子在岷江劈出的离堆,火与水握手言和;

最后,是今夜长安街两侧的路灯,一盏盏,把火高高举过头顶,像举着不落的星辰。

于是,五千年就不再是史书里被风干的页码,而是一根根炽热的血管,在十三亿条臂膀里同时跳动。

三、当世界还在寻找“我们是谁”

我在大英博物馆的埃及厅,看见罗塞塔石碑前拥挤的人群,他们渴望通过一块石头辨认失散千年的自己;

我在雅典卫城的断柱下,听见导游用英语、法语、日语轮番解释“民主”一词的希腊源头;

我在罗马斗兽场,看见金发少年高举自拍杆,试图把两千年前的血腥角斗塞进十五秒的短视频。

他们都在考古,都在追认,都在把破碎的过去一点点拼成“我是谁”。

而我们,只需要回到江南小镇的祖屋,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木门,八仙桌上那册发黄的《家谱》便轻声说:

“你回来了。明成化年间,你的十二世祖从徽州出发,挑一担茶叶,沿新安江而下……”

一句话,就让五百年前的风,吹到今天的发梢。

四、“天选之子”四个字,有多重?

我曾以为那是一句轻狂的修辞,直到我在三星堆的青铜神树下抬头。

那株三米九高的神树,九只太阳神鸟栖于枝桠,底座跪坐一人,双手前伸,仿佛在托举苍穹。

三千二百年前,蜀地的先民为何要把一棵树浇铸成青铜?

答案,藏在同一片土地的二里岗铜尊、四羊方尊、曾侯乙编钟里——

我们从来不甘于只做自然的子民,我们要做自然的对话者。

于是,我们把风雨雷电铸进鼎耳,把稻麦黍稷写进《七月》,把金木水火土织进罗盘,把仁义礼智信刻进科举的策论。

当其他文明还在匍匐于神祇的脚下,我们早已抬起了头,对无限说:

“我,也是造物者。”

五、汉字:刻在龟甲上的第一声啼哭

如果说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那么汉字,就是母亲的第一声啼哭。

那一声哭,从殷墟的龟甲传来,带着火的温度、骨的裂纹、血的腥味。

此后,哭变成歌,歌变成诗,诗变成诏书、变成碑帖、变成飞鸽传书、变成微信语音。

汉字是一条从未断流的河,每一个偏旁部首都是河床上的鹅卵石,被十三亿双脚反复摩挲,早已圆润如玉。

因此,当我们写下“家”字,屋下有豕,便知农耕文明的炊烟;

写下“愛”字,爪下有友,便知先民把“爱”定义为“用手去覆盖朋友的心”;

写下“國”字,或内为“玉”,便知“国”是四面墙围起一块珍宝。

世界语言里,唯有汉字,能在二维空间里暗藏三维的宇宙,能在横平竖直间安顿千年乡愁。

六、苦难:被火炼过的金子更亮

当然,我们也曾跌倒。

五胡乱华的悲笳,靖康之变的雪夜,甲午海战的硝烟,南京大屠杀的哭墙……

可每一次跌倒,我们都把血擦进泥土,让泥土开出下一季的花。

你看,北宋覆灭,赵构南渡,却把汴京的瓦子勾栏搬进了临安的酒肆;

你看,圆明园被焚,废墟里长出清华学堂,再长出两弹一星;

你看,汶川的废墟之下,小学生们举着课本朗读《蜀道难》,那声音穿过钢筋水泥,像穿过唐代的月光。

这就是我们的天赋:把废墟读成课本,把疼痛写成诗行。

七、长江与黄河:两条动脉的合唱

我曾乘一艘货轮,从重庆顺流而下。

夜里过三峡,船笛长鸣,仿佛在给两岸的崖墓读秒。

忽然意识到:在我脚下,是李白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同一条水;

在我头顶,是屈原投江时仰望的同一片星。

一条河,把战国与高铁,把竹简与5G,折叠进同一滴浪花。

同样,当我坐火车沿陇海线西去,过洛阳,过西安,过兰州,

车窗外的黄河像一条铜黄的绸带,系在北方的腰肢。

那一刻,我懂了:

长江与黄河,不是两条河,是两股动脉,

一股把稻作文明输向东南,一股把麦作文明输向西北,

它们在我们胸膛里交叉成一个大大的“十”字,

十字中心,是“中”——

中,是坐标原点,也是精神高地。

八、当“中国”二字被重新擦亮

今日,我们爱说“中国智造”“中国速度”“中国方案”。

可我更愿意回望那些把“中国”擦亮的瞬间:

1964年,罗布泊的一声巨响,让“中国”二字在核爆的蘑菇云里发出青铜般的光;

1971年,五星红旗第一次在联合国升起,华侨老泪纵横,说:“今天,我敢在地铁里大声说我是中国人!”

2008年,鸟巢的焰火照亮夜空,一个四川孩子说:“原来我们的伤痛也可以被全世界看见。”

2021年,天问一号在火星留下第一道中国印记,亿万网友刷屏:“祖先取名‘火星’,我们真去了!”

这些瞬间,像一座座灯塔,把“中国”两个字,从近代史的屈辱里打捞出来,

放在清水里漂洗,放在阳光下晾晒,

让它重新成为——

一种信仰,

一种体温,

一种可以大声告诉孩子的底气:“你的名字,就叫中国。”

九、把骄傲交给下一代

去年秋天,我随“文化中国”游学团,带一群上海的高中生去安阳殷墟。

傍晚,在洹水边的草地上,我让他们闭眼,把额头贴在一块甲骨上。

“听,”我说,“三千年前的商朝人在问今天的孩子:

‘明日,你会把我们的故事讲给谁听?’”

一个孩子突然哭了。

她说:“老师,我以前只在课本里背‘中华文明源远流长’,

今天,我把手放在骨头的温度上,才知道什么叫‘流’,什么叫‘长’。”

那一刻,我知道,骄傲不是口号,是传递。

我们把火种交到他们掌心,他们自会去点燃下一个五千年。

十、尾声:今夜,我们一起抬头

写到这里,敦煌的夜已深。

我走出莫高窟,抬头看见银河像一条被拉直的黄河,横贯天际。

我忽然明白,所谓“天选之子”,

不是被神明钦点的特权,

而是被历史选中,去证明——

人可以怎样在废墟上重建星空;

可以怎样用同一种文字,让分散在五大洲的游子同时落泪;

可以怎样在每一次跌倒后,用诗歌、用稻穗、用火箭、用高铁,

把“中国”两个字,

写得——

横如长城,竖如泰山,

撇捺之间,是永不折断的脊梁。

于是,我合掌,对那尊北魏坐佛轻声说:

“你放心。

我们,

既是你的过去,

也是你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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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8

标签:历史   之子   身份   文明   中国   黄河   莫高窟   汉字   敦煌   长出   青铜   废墟   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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